這可怎麼辦,豫南軍區裡一下子出現了十幾個身上印有那種圖案的新兵!”邵峰驚聲道。
“豫南軍區?你怎麼會知道豫南軍區裡的新兵身上有那種圖案?”
“方中信邀請我去觀看新兵入伍,無意間發現的。”
“你跟他說了圖案的意義?”
“嗯,當時沒想那麼多。方中信想透過我,把你叫來豫州市一趟。”
秦海聽到這話,稍作思忖之後就答應了。
他去豫州,不是為了幫方中信解決難題,而是為了找到那些人身上的圖案由來。
那些圖案,不可能憑空出現,直接接觸當事人,總會找到一些線索的。
這樣想著,秦海便向羅天辭行,並簡單地說明了自己的去意。沒多久,方中信與秦海取得了聯絡,得知秦海會去豫州市之後,他堅持要派人到火車站去接秦海。
去火車站以前,秦海先回了趟家,這次離開,下次回來又不知是什麼時候,他得跟父母告別才行。
秦元和周玉聽秦海說要離開之後,表情立刻都黯淡了下去,顯然是非常不捨。
大女兒和小兒子都在外地上學,平常不在身邊,二兒子不上學,卻也總在外地忙。明明有三個孩子,卻沒有一個能時時在身邊,當父母的,心裡會有空落落的感覺,也很正常。
秦海又與父母寒暄了一會兒,就準備趕去豫陽市火車站,父母卻偏要去火車站送他,他拗不過,只好答應。
火車站的候車廳外,秦元和周玉兩人望著兒子的背影,揮動著手臂。
兒行千里母擔憂,這話放在任何一個父母的身上都不會錯。
秦海感受著父母帶給他的那種濃郁的親情,躺在車座上,不由的閉上了眼睛,嘴角勾起的弧度也不自覺的在漸漸加大。
漂泊的人,下一站無論在哪裡,家,永遠都是那個兒時的避風港,不曾改變。
“列車前方到站,豫州市東站,請旅客朋友們帶好自己的行旅物品……。”
伴著列車上的廣播,從豫陽市開往豫州市的火車,開始減速,馬上進站。
秦海從座位上站起,準備下車,就在這時,他的眉心突然皺了一下,眼睛裡閃過一道寒光。
居然有不長眼的傢伙,把小偷小摸的主意打到了他的身上。
秦海不禁莞爾,似乎他每次乘車都會遇到點兒事情。
“站住!”
他才避過那小偷的手,沒過多久,斜對面就傳來了一道清脆的厲喝聲。
“小妞,快滾開,別擋著大爺的路,想發騷的話,還是等改天吧,大爺今天沒有空伺候你。”
秦海朝著聲音傳來的方向望去,只見一個身穿牛仔褲,渾身洋溢著青春氣息的女孩,正站在過道上。在她的面前,則是站著一個賊眉鼠眼的男人,正一臉戲謔的望著她。
只看一眼,秦海便可以確定,這個男人,正是剛才把手伸進他口袋裡的那個男人。
“你…你…”
女孩兒哪見過這種陣仗,聽著男人那下流的話,整張臉憋得通紅,卻依然倔強地堵在過道上。
“你什麼你,我都說了,大爺今天沒空理你,還不讓道?”男人呵斥道。
“我不讓!我不怕你!”
女孩說著,伸出手指,指向旁邊的一個身穿西裝的男人,說道,“除非你把從他身上偷來的錢包還給他。”。
“譁!”
火車上的人聽到女孩兒的話,頓時喧鬧起來,所有人全都鄙夷的望向了那個賊眉鼠眼的男人,同時伸手摸向自己的衣服口袋,確保自己的東西沒有被偷。
“喂,你胡說什麼,你別血口噴人,我什麼時候偷他錢包了?”賊眉鼠眼男的臉色一變,當即厲聲道。
“我親眼看到的,你要是不交出來,就先別走,等車上的警務人員過來處理!”女孩倔強的說道。
“等就等,我怕你啊,我告訴你,小妞,今天我和你沒完!”
賊眉鼠眼男見女孩兒居然沒有被他嚇到,不由得臉色一變,但是,他見周圍那麼多人卻沒有一個站出來說話,頓時之間,臉色又重新變的陰狠起來。
他目光冰冷的望向剛才女孩兒指的那個西裝男,說道:“這小妞說我偷了你的錢包,你現在告訴這小妞,我偷沒偷你錢包?!”
“我…我…”
西裝男被賊眉鼠眼男一吼,又見周圍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他的身上,頓時一急,語不成調。
“我什麼我,你的錢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