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芬芳聽到秦海的話,翻了個白眼,反問道:“包括你嗎?”
“當然。”秦海挑了挑眉,回道,“我也是男人。”
“哼!”
謝芬芳冷哼一聲,感覺好興致似乎一下子消失的無影無蹤,沒好氣道,“果然你們男人都是下半身動物,沒一個好東西。”
秦海聞言,笑著靠近謝芬芳,一雙眼睛直視著她的雙目,近在咫尺的呼吸吹拂在她的臉頰上,讓她那白皙的面板瞬間就浮起了一層紅暈。
“你...你幹嘛?”謝芬芳挺了挺胸前那一對兒傲人的雪峰,幾乎觸碰到秦海的手臂,故作鎮定道。
秦海聞言,笑著拉開與謝芬芳之間的距離,回道:“不幹嘛,只是想離近點看清楚你腦子裡一天到晚都在想些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
“有病。”
謝芬芳偏了偏頭,不與秦海對視,結舌道,“你...你以為你是透視眼啊。”
“哈哈...”
秦海看著眼前扭捏的謝芬芳,笑出聲來,“我可沒病。”
謝芬芳深吸了一口氣,平復了一下自己波動的心情之後,才重新直視秦海的眼睛,回道:“哼!你就是有病,你們男人都有病。自己的女人,脫光了都沒有反應,別人的女人,露個乳溝,就流鼻血。你說是不是有病?”
“這個問題不要問我,我可不知道。”秦海直接回道。
“你不知道?難道你不是男人?”謝芬芳笑著挑釁道。
秦海猛地又拉近了與謝芬芳之間的距離,低頭瞥了一眼謝芬芳胸前那若隱若現的溝壑,勾起嘴角道:“你可以試試。”
“你!”
謝芬芳臉頰滾燙,一把將秦海推開,叫道,“是你自己說你不知道的,你要是個男人,怎麼會不知道。”
“我還沒有自己的女人,當然不知道你說的這種對比。”秦海攤了攤手,擺出一副無辜的表情,回道。
謝芬芳聽到這話,不知道為什麼,竟然感覺心中一陣歡喜,但她並沒有表現出來,而是清了清嗓子,說道:“好吧,這次算我口誤,不跟你瞎扯了,我還要看錶演呢。”
說完,她坐直身子,目光望向了舞臺。
秦海笑了笑,也不再開口,而是將目光同樣投向了舞臺。
此刻,舞臺上的女子正驚鴻般的跳躍著,靈活的舞步、婀娜的身姿配上她那柔中帶剛的韌勁兒,分分鐘就能把看客的魂兒給勾走。
“太美了。”
謝芬芳忍不住讚歎道,“花姐有多大年紀了?雖然看上去只有三十歲左右,但我總覺得她不止三十歲,但她跳舞的樣子簡直就像是個十八歲的少女,渾身上下充滿靈氣...”
“粗略估計,年齡應該在五十歲左右。”秦海隨口回道。
“怎麼可能?!”
謝芬芳驚撥出聲,一會兒望望身旁的秦海,一會兒又望望舞臺,難以置通道,“五十歲怎麼可能跳出這種感覺?你說的也太離譜了吧。”
秦海一本正經道:“五十歲,只多不少。”
秦海嘴上這麼說著,其實心裡也充滿了疑惑,如果不是親眼所見,他也很難相信莫海花能把舞蹈跳到這種境界,但如果說舞臺上的蒙面人不是莫海花的話,那又怎麼會有著和莫海花一模一樣的體型、身材呢?
其實,最讓秦海感到疑惑的還是莫海花的那雙眼睛。
她不蒙面紗的時候,眼睛裡明顯有歲月的沉澱,也正是這些歲月的痕跡讓秦海能夠估算出她的大致年齡,可是,當她蒙上面紗在舞臺上翩翩起舞的時候,雙眼中驚鴻一瞥的卻明明是純粹的清澈,宛若不諳世事的少女。
這兩種不應該同時出現在同一個人身上的特徵,卻同時出現在了莫海花的身上,讓見多識廣的秦海也非常費解。
一支舞,莫海花足足跳了一個小時。
等到她謝幕的時候,謝芬芳還覺得意猶未盡。
“真是太美了。”謝芬芳不停地讚歎著。
莫海花謝完幕之後,沒有直接下臺,而是轉到了幕後,大約五分鐘之後,她才從幕後走出,向秦海兩人走來,臉上的面紗已經摘掉。
謝芬芳看到莫海花,連忙跑上前,興奮道:“花姐,你真是太厲害了,如果不是提前就知道舞臺上的人是你,我會以為剛剛跳舞的是個十八歲的小姑娘的!”
莫海花聽到這話,臉色明顯一變,不過轉瞬之間就被她毫無痕跡的給掩蓋了下去,只是,她的這個表情變化並沒有逃過秦海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