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偶然間的抬頭,也是巡視有沒有人走進她的地盤。
在劉美麗身上,趙一博可是吃過大虧的。
當年劉美麗剛剛進班的時候,趙一博憑著拿手絕活將班上五六十名學生收拾的服服帖帖。本也想乘著這勢如破竹的威力,將這號稱流氓魔女的學生納入自己的麾下,卻是碰了一鼻子灰。
劉美麗年紀不大,卻身手敏捷,反應能力不是一般的快。
趙一博使出了本門絕技中的最高層,無敵三連發,都沒有命中劉美麗要害,可謂大失水準。
要是一枚都沒有擊中,也就不會有後來什麼事,大不了繼續對峙,決戰到底。
可是偏偏第三發粉筆頭雖然沒有命中劉美麗的額頭,卻是意外地擊中了劉美麗那飽滿的胸脯,隔著一件襯衣,卻因為勁頭十足,發出了一聲低沉的巨響,接著是劉美麗禁不止的一聲慘叫。
發生了這樣的災難,趙一博當場亂了方寸。
趙一博就算再怎麼樣,也是個男老師,一不小心打傷了女同學的那個敏感部位,女同學要是咬著不放,他只能啞巴吃黃連有理說不出了。
劉美麗捂著飽滿的胸脯,一臉的慘狀,趙一博本想問問傷的重不重,可惜那地方又不是爺兒們能夠過問的。
憑著自己多年的力度拿捏,肯定傷的不輕,搞不好就破相了,一對人間胸器若被自己打壞了一隻,怎麼說都是一場災難。本來憑著自己的手法,不會犯這樣的低階錯誤,這一次誤傷完全是因為劉美麗的躲閃引起。可是事情已經發生,追究誤傷的原因已經沒有意義。
本來趙一博已經做好了被處分的心裡準備。雖然自己憑著這絕活對付學生,已經有體罰的嫌疑,可是由於自己教出來的成績很是不錯,帶著一個普通班,卻往往能夠逼近尖子班的成績,學校領導也歸功於他的嚴厲教學。可是這一次不同了,要是劉美麗告一狀,可就有口難辨了。
按照法律條文,這種做法還有騷擾女學生的嫌疑,就光道德輿論,可以將他的一世英名淹沒。
憑著粉筆頭的勁兒,在額頭都能夠留下半個月不愈的紅斑,何況是在那柔軟的胸脯,女人最為敏感的部位之一。
然而,劉美麗的反應很意外。
她一手捂著痛疼不已胸脯,一手從地上拾起那粉筆頭,放在手心,竟然與趙一博開門見山當著全班的人談判,揚言只要他上課任由她做自己的事情,這事情就這樣算了。
趙一博咬著牙答應了她的條件,打破了二十多年來的人生法則。
至此,劉美麗成為了趙一博課堂上的一個特例,唯一有特權上課不聽課做自己事情的學生。
為此事,趙一博也感覺格外的委屈與惱怒,一直想尋找一個好機會,以消此恨。可是班上的學生都被整的服服帖帖,趙一博根本沒有下手的機會。如今剛轉進來的吳用,竟然這麼囂張,無視自己制定的規矩,正是一個消除心底怨念的好機會。
趙一博表面上不動聲色,其實卻是心花怒放,暗地裡已經拾起一截粉筆頭,放於指尖,尋得一個好機會,手指一動,彈了出去。
“咻!”
一顆帶著無盡殺氣的粉筆頭從趙一博手中飛出,一陣劃破空氣的尖銳聲似乎在向眾人炫耀著它的威力。
“不好!”聽得這聲音,班上稍許分心的同學猛然眼前一黑。
此時此刻的心情比聽到刺耳的防空精報還緊張,知道黑心禿驢出手了,都膽戰心驚,唯恐這粉筆頭鎖定的目標就是自己。
那些認真聽講的同學,則眼睜睜看著粉筆頭劃過一道美麗的弧線,電光火石般朝著吳用進那方向飛去,暗地裡為正在埋著頭看著課本的吳用進捏了一把汗。
吳用進初來咋到,還真沒有了解過這個班的水有多深,沒想過上個課看著書,也會妨礙了別人,更沒有想到堂堂老師,竟然使用這般絕技來體罰學生。自從在校長辦公室立下了軍令狀後,吳用進就打算好好努力一番。
即使不是為了自己,就是為了每天一睹江老師的芳容,也要留在高三級,扼守在畢業班戰爭的最前線。
“哼!”趙一博見吳用進依然醉心課本上,不禁嘴角一揚,冷哼一聲。這一次的出手,可是足足積攢了近一個星期的能量,又夾帶著在徐美麗那裡遭際的滑鐵盧之戰失敗的怨念。這不懂規矩的插班生,讓他嚐嚐張氏粉筆頭的滋味兒。
可是,結果卻是令趙一博目瞪口呆。眼看粉筆頭不偏不倚就要擊中吳用進的眉頭,這吳用進竟然輕輕地手一揚。那粉筆頭竟然被吳用進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