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的王虎大官人都認不出來,此時宛如見到了救命稻草似的,大聲地呼喚。
王虎在董一衛那兒討了沒,正沒地方去出氣,見有人呼喚自己救命,心裡就一個不爽,誰敢在自己的地盤撒野,肯定是活的不耐煩了,董一衛自己惹不起,其他人還是想修理誰就修理誰的。就不信,個個都能成為董一衛,有資格讓自己點頭哈腰。
“哼,是他!”王虎以為是誰,原來是吳用帶來的那個鐵疙瘩,冷冷地笑了,順手操起案臺上的一個酒瓶子,衝著三爺走去,剛才因為吳用而積下的怒火,這一次一併清算。
三爺正摟著酷似雲菲菲的女郎,情意綿綿之中,哪裡感覺得到背後有人偷襲。
王虎的酒瓶子已經舉過頭,正要往三爺的後腦勺砸去,旁邊又出現了董一衛的身影,大聲說道,“放下!”
“王公子,這人搶他的女人,我教訓他!”王虎的酒瓶子停在了空中,一肚子的火,可是敢怒而不敢言,只好和顏悅色地對董一衛解釋道。
“他是我的人!”董一衛指著三爺,一字一句地說道。
“可是…”王虎本想狡辯,可是看到董一衛那眸子閃爍的陰冷與涼薄,頓時無語,舉在空中的瓶子的手臂,也瞬間軟綿綿的垂下,有一種人,這一輩子自己都惹不起,這董一衛就是其中一個。
“他是我的女人!”那小白臉見王虎不言不語,著急了,哀求道。
“放開我!”那酷似雲菲菲的女郎,被三爺緊緊的抱住,也殺豬般的大呼,乘三爺一個不留神,竟然掙脫了,本想趕緊回到了那小白臉的身邊。
可是,被一隻手鉗子死死的抓住了。
不是三爺,是董一衛。
“陪他一個晚上……!”這女郎還沒有反應過來,董一衛就指著三爺說道。
“不!”這女郎認出了董一衛,可還是咬著嘴唇,拒絕,要是陪他自己一夜,或許已經小雞啄米一般點頭答應了,可是陪他身邊這個窮酸哥們,怎麼看都划不來。
剛剛那小白臉已經許了自己五千一夜的,這黑大漢出不起這個錢倒是其次,看他**燃燒的模樣,很明顯會將自己折騰的死去活來。
董一衛並不說話,從衣兜裡掏出一紮紙幣,丟在女郎胸前那兩座飽滿擠成的溝壑之中。
身為太子爺,如此大把大把現金地花錢顯的很是俗氣,可是董一衛卻是不在乎,就是喜歡這種赤/裸/裸花錢若流水帶來的快感。
雖然外面對自己的評論多麼的惡劣,什麼敗家子,什麼浪蕩子,董一衛並不在乎。
在他的意識範疇中,今生活著唯一的責任,就是花錢。
“夠不夠?”見這女郎沒有說話,董一衛又掏出一捆,攤在手心,歪著頭問道。
“夠,夠夠了!”在這天堂夜總會陪酒的女郎,那個不是為了花花綠綠的鈔票,見到這麼多多的鈔票,自然沒有不答應的理由。
小心翼翼地將董一衛給的鈔票收好,又從衣兜裡取出十張毛爺爺,遞給那個小白臉,“你的小費,還給你!”
“這!”小白臉一臉的漠然。
“幫我看好他,不能有一絲損失!”董一衛指著三爺,冷冷地說道,說完,看也不看那小白臉一臉的目瞪口呆,轉身走進了喧囂的舞池中。
“他們太霸道了,沒有天理,他們有病,你給我討回公道!”小白臉或許涉世不深,衝著董一衛就是一通抱怨,感嘆世界的不公平。
凡是總該有個先來後到,這女郎分明是自己先擁有的,竟然橫刀奪愛,天理何在。
“你才有病!”王虎本來就一肚子火,如今又被董一衛插了一腳,更是悶的緊,白了這小白臉一眼,不再搭理,索性酒也不喝,找個女郎消消氣去了。
這個世界上本來就沒有公道,更何況在天堂夜總會,在這迷離的世界,唯一的話語權,便是兜裡的人民幣。
“走,我們去那邊玩玩!”這陪酒女郎拉著三爺朝著迷醉的舞池走去,宛如一對親暱的情侶,好似恨不得融為一體。
這印證了一句話,當去找小姐的時候,如果她的腿張的不夠開,那絕對不是你不夠帥,而是因為你給的錢不夠多。
就算站在眼前的是一位面目猙獰的老頭,這陪酒女郎,只要給的錢夠多,也會強顏歡笑,出售各種服務。
當許多人未淪落風塵的女子感到可憐時,殊不知她們已經成為了一尊沒有表情的木偶。
在她們面前,沒有尊嚴,只有金錢。
人活一張臉,樹活一張皮,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