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海的聲音剛落,嘴角勾著笑容,神弓再現,箭頭瞄準吉克御方,保持射擊狀態。
吉克御方雖然能夠躲閃,但卻有一種如芒在背的感覺。因為他知道秦海這一神技的厲害,他不敢掉以輕心。
他雖然用氣勁鎧甲包裹全身,防禦力逆天,但從到手的有關秦海的資料中,他分析出一個結論,決不能與秦海硬碰硬。
所以,吉克御方雖然驕傲,但絕不會去硬抗秦海的射日神弓這一神技。
秦海自重回華夏以來,還沒遇到過誰敢正面對抗他的這一神技。
因此,他也絕對相信這吉克御方,也百分百不敢面對。見他這樣在虛空中竄躍,看起來花裡胡哨,但其實就是一種心怯的表現。
吉克御方心裡也是惱怒,雖然只是短暫的交手,但讓他吃驚的是,在這樣的場面下,他吉克御方不但佔不到任何上風,反而無形之間,就落入了下風。
秦海那傢伙,遠遠拿著一副弓箭,對他形成的那種潛在的威脅,讓他感到非常的難受。
吉克御方沒想到,即便看過有關秦海的資料,但依然讓他看不起的秦海,居然讓他感到如此難纏,一想到此處,他心裡就不出的火大。
秦海一直手握神弓,讓他根本不可能接近進行攻擊。
如果無法對秦海進行近距離攻擊,要破今日之局,他吉克御方根本沒有太多勝算。
想到這裡,吉克御方心中已經有了一些計較。既然沒有勝算,今天的場面就不宜太戀戰。
想到這裡,吉克御方在半空中忽然一個俯衝,朝地下衝了下來。
這時候,一聲咆哮真切地響在所有人的耳邊。
虛空之中,氣勁化成的一口猛獸,大聲一吼,血盆大口一張,一股強大的吸力,頓時迎向那吉克御方。
這股吸力一噴出,頓時掀起強大颶風,彷彿有一股刺鼻的腥味,直衝而出,朝吉克御方招呼過來。
吉克御方的實力雖然了得,但猝然之下,整個腹腔翻滾不已,五臟六腑彷彿都要被吸出來一般。
心血一陣澎湃,吉克御方也確實了得,手裡的窄刀百忙之中還不忘朝下劈來,而他的身體,就硬生生一擰,朝半空中衝了上去。
他原本是下衝,一下子就改為了上衝。等於整個身體一下子生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這種忽然急轉彎的衝擊方式,對他的身體衝擊力也是非常大的。
就在他僥倖衝出的時候,半空裡的氣勁猛獸幾乎是同時殺到。大口吞吐之間,,頓時射出百十道帶著冷芒的箭。
這些箭,明明只是氣勁所化,卻猶如真實存在一般,威力可謂是大得驚人。
吉克御方連喘氣的時間都沒有,哪還有時間去躲避。根本沒有任何時間反應,只能全力一催,渾身鎧甲再次衝出一道非常耀眼的光華。
秦海一眼看出,吉克御方這是準備硬抗了。心念一動,當機立斷,神弓倏然射出。
沖天的箭芒,還是那樣熟悉,但每一次的射,都會給秦海的內心帶來不一樣的感覺。
這就是自創神技,如同創造者身體的一部分。
吉克御方在半空中,雖然是硬抗氣勁猛獸的攻擊,但他一直都在有意提防著秦海的一舉一動。
見秦海手臂微微抬動的一瞬間,便便知道了秦海的野心,根本不做任何反應,手指捏動,一隻渾身乳白色的蠱蟲瞬間飛出,一道白色的煙霧,瞬間在半空中瀰漫開來,在這煙霧之中,吉克御方的身形已經藉著白光遁成一道長虹,飛奔而去。
“窩囊廢,打不過就逃,真是每種!”
秦海鄙夷道:“之前不是還吆五喝六嗎?到頭來也不過是個孬種而已!”
秦海的話的毫不客氣,他並非有意侮辱吉克御方,而是對吉克御方這種沒打之前嗷嗷叫,一見勢頭不對就逃跑的人感到發自內心的厭惡。
吉克御方何曾受到過這種辱罵,逃跑中的他聽到秦海的罵聲,滿臉通紅,恨不得立刻將秦海挫骨揚灰。但是,沒辦法啊,形勢比人強,他光憑自己一個人根本不是秦海的對手。
他雖然還有底牌,最厲害的手段還沒有用出,但是,那些蠱蟲是他千辛萬苦才養出來的,沒有必勝的把握或者不到萬不得已的地步,他是不想使用的。
蠱蟲這東西,對不懂的人來,非常神秘,但對於吉克御方這種資深養蠱者來,卻是如養貓養狗一樣的道理。
“四弟!”
被逼急的吉克御方也管不了那麼多了,直接當著所有人的面,對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