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範老大不了解王免的品性,才會有所懷疑,但是我很清楚,他沒膽子做這種事情,你最好不要讓我知道你在耍詐,否則你有再多條命也不夠活。”
走在路上,劉強森對金木敲打道。
“我不明白你在什麼。”金木撂下這麼一句話,便不再開口。
萬事已經具備,王免的死基本上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事,金木懶得再跟不相干的人多費口舌。
倒是周生在這個時候突然開口道:“黑麵鬼,如果王免的罪行坐實,到時候你可不要偏私才好。”
“哼!”
劉強森冷哼一聲,沒有任何話。
一路無話。
三人趕到訓練場區的時候,王免應該正在帶隊訓練。
王免的房門沒有鎖,三人直接推開房門,走了進去。
金木趁劉強森不注意,給周生使了個眼色,周生輕了頭,直接向床邊的櫃子走去。
“什麼味道?”
剛一開啟櫃門,周生便出聲道,“聞起來像是某種中藥。'
劉強森聞言也走了過去。
他剛走到櫃前,周生正好從櫃子的底部翻出一個紙包來。
“這是...”
周生開啟紙包,湊到自己的鼻端,聞了聞後道,“這粉末的味道很奇怪,我也不知道是什麼,拿回去給範老大看看,他應該知道。”
這樣著,他把紙包重新包好,塞進了自己的口袋裡。
劉強森好奇的望了望,卻沒有什麼。
三人繼續把王免的房間翻了個底朝天,就差沒掘地三尺了,在確定沒有其他可疑之物後,離去。
回去的路上,三人各懷心思,都默契的保持著沉默。
這種沉默一直維持到三人重新見到範辛海為止。
範辛海接過周生遞來的紙包,臉色瞬間陰沉了下去。
他緩緩地開啟紙包,還沒有聞,便猛地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這個味道,他再熟悉不過!
當初為了能夠得到這樣一株百年人形野山參,他可是付出了不的代價啊!
可是誰能想到,轉眼之間,這東西竟然已經變成了碾粉!
“這東西在哪裡找到的?!”範辛海的聲音怒極。
“王免房間的櫃子裡。”周生回道。
“媽的!這個養不熟的白眼狼!處死他!立刻執行!”範辛海斬金截鐵的下了誅殺令!
範辛海作為老大,最厭惡的事情就是自己人黑自己人,一旦遇到這種事情,他從不姑息,不要是一個的訓練教官,就算是他的左膀右臂,如果做出了這種事情,他也會毫不猶豫的下誅殺令。
周生在這件事情上和金木站在統一戰線,見到這個結果,他自然不會多什麼,倒是劉強森,幾次張了張嘴,想要些什麼,但卻始終沒有出話來。
他了解範老大,他若是在這種時候求情,不但不會讓範老大改變主意,甚至還會讓範老大對他產生不滿。
所以,直到最後,他也只是嘆了口氣,沒有出任何反駁的話來。
死刑已下,只剩執行。
範辛海似乎是考慮到了王免是劉強森的手下,有意讓劉強森避嫌,所以直接指派了周生來監刑。
而瞭解整件事情來龍去脈的周生,自然是帶著金木一起朝訓練場而去。
兩人的身後還跟著四名隨行,個個身高體壯,其中一人的腰間掛著一把大刀,刀鋒銳利,在白天的光線裡泛著冰冷的色澤。
一路上,金木與周生並沒有交談。
兩人現在的關係很奇妙,不算朋友,卻又不似陌路人那般生疏。
如果非要找到一個詞來形容兩人關係的話,“合夥人”倒很貼切。
只是,這整件事下來,掌控事情走向的一直是金木,受益人也是金木,周生似乎只出了力,卻沒有得到任何好處。
當然,這只是普通人的視角。
金木可不認為周生是普通人。
“我們現在算是朋友了吧?”
快到訓練場的時候,周生終於沉不住氣了,打破了一路上的沉默。
金木勾起嘴角,腳步卻沒有絲毫要停下的意思。
他不置可否的聳了聳肩,道:“也許吧。”
“呵...”
周生笑出聲來,“想跟你這子套套近乎可真不容易。”
“也沒你想象中那麼難。”
金木站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