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生。
“他的應該是金木。”周生開口道。
“金木?”
範辛海想了想,而後瞭然道,“奧,我讓你餵養的那條狗,他現在在哪裡?”
“他應該在鍛鍊。”周生回道。
“鍛鍊的地方,離那裡很近?”範辛海問道。
他的“那裡”,指的自然是存放碧羅根的地方。
“不算很近,但也不遠。”周生給了個很中肯的回答。
“叫他過來。”
範辛海只了這四個字,便鬆開手,任由那家僕摔倒在地,而他自己則是轉身重新回到了座位上。
周生了頭,出了房門。
他很清楚此刻金木在哪裡。
而金木也正等著被人叫去作證。
他故意在那兩名家僕的必經之路上逗留,為的就是引起那兩名家僕的注意,從而讓那兩人能夠在範辛海面前提到他。
只要範辛海見他,他就有辦法把罪責都推到王免的身上。
“走吧。”
周生剛一看到金木,便開口道,“你交給我的事情,我已經幫你搞定,剩下的就靠你自己了。”
“謝了。”金木沒有多什麼。
重新回到範辛海所在的房間。
那兩名家僕已經不在,牆壁上的血跡也已經被清理的一乾二淨。
周生重新站回了他之前站著的位置,而金木則是有些侷促的站在範辛海面前,一副不知道該做些什麼的模樣。
“叫你來並沒有什麼特別的事情,只是有幾個問題想要問你,你只管如實回答。”範辛海望著金木,道。
“您只管問,我知道的一定。”金木回道。
範辛海聽到這話,倒是笑了:“呵呵...一天不見,你倒是溫順不少,不過,我要的可不只是溫順。”
金木微低下頭,不言不語,眼中的利芒一閃而過。
範辛海笑過,冷哼一聲:“哼,算了,今天不這些,我問你,昨天天黑以後,你可見過有誰靠近東邊那棟尾宅?”
金木抬起頭來,一臉思忖,剛搖了搖頭,卻又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麼一樣,猶猶豫豫的道:“昨晚回的有些晚,見到王教官往那個方向去了。”
“王教官?”
範辛海反問,“哪個王教官?”
“訓練營的王免王教官。”金木直接回道。
“子,不要胡。”一直未曾開口的劉強森突然開口道。
範辛海望了一眼劉強森,然後重新望向金木,等著他接下來的回答。
“我沒有胡,昨晚天色黑了以後,我確實看到王教官往東邊那棟尾宅的方向去了。”金木毫不退縮的道。
範辛海聽到這話,眼中閃過思索。
劉強森卻皺起眉頭,他和周生一樣,同樣對王免非常瞭解,他絕對不相信那麼一個欺軟怕硬的傢伙會有膽量來這裡偷範老大的東西。
這樣想著,他就要上前去抓金木的胳膊,卻被一旁的周生出手製止。
“老大還沒發話呢,你急什麼。”周生不鹹不淡的道。
“你應該也瞭解那貨,他沒有膽量做這種事情。”劉強森望向周生道。
“我只相信事實。”周生依舊不鹹不淡的道。
就在兩人僵持不下,範辛海卻選擇沉默的時候,金木好奇的問道:“你們的是什麼事情?我只是在昨晚看到王教官往那個方向去了,並不知道他去幹了什麼。”
“哼!”
劉強森瞪了金木一眼,冷哼一聲,並沒有要搭理他的意思。
周生卻道:“昨晚那宅子裡丟了一樣東西。”
“啊?!”
金木驚愕出聲,“誰這麼大膽,敢來這裡偷東西?是...是很貴重的東西吧?”
“廢話!”劉強森不耐的道。
“那...那如果是很貴重的東西的話,應該也很少見吧?”金木又探尋的問道。
“這個還用你?”劉強森越發不耐。
“既然是很少見的東西,又剛剛丟,只要搜查一下王教官的住處,不就能知道是不是他偷的了嗎?”金木反問道。
“你...”
劉強森背過臉去,似乎連看都不想再看金木一眼,“愚蠢!”
“哈哈...”
一直沒再話的範辛海卻是突然笑出聲來。
周生也笑著開口道:“誰偷了東西會把他放在自己的住處,等著別人去搜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