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它的,我自有打算。”劉昊東道。
蘇瑾嘆了口氣,知道自己再說什麼也是無用,只有祈禱劉昊東不要真被仇恨衝昏頭腦,獨自去挑戰一個根深蒂固的大家族。那樣真的無異於是飛蛾撲火、以卵擊石。
冷靜下來後的蘇瑾,無奈道:“好吧,資料我明天會給你的。”
接下來,兩人又聊了幾句無關痛癢的話。
蘇瑾離開前,劉昊東向她借了一筆錢。
蘇瑾直接給了劉昊東一張銀行卡,裡邊有一百二十萬,密碼是六個一。
劉昊東拿著銀行卡重新趕到轎車前時,已經是凌晨。
夜瞳躺在副駕駛座上,已經睡著。
不過,劉昊東剛開啟車門,夜瞳就醒了過來。
她一下子撲到了劉昊東的身上,直到劉昊東坐在駕駛座上,發動了引擎,她的雙手還依舊環抱著劉昊東的脖子,不願鬆開。
劉昊東好笑的伸出手,捏了捏夜瞳那能掐出水來的小臉,任由她在自己身上蹭來蹭去。
半個小時後,轎車被劉昊東開回了它原本停著的地方。
夜瞳抓著劉昊東的胳膊,又睡著了。
劉昊東小心翼翼的掰開夜瞳的手指,然後下車。
如果那個女人還在這裡等他的話,他會把手上的這張一百二十萬的銀行卡給她,就當是封口費。
草木叢中的血腥味已經被夜風吹散,沒有之前那麼刺鼻。
劉昊東走到事發地點,那女人真的還在,只是,她已經穿戴整齊,正坐在那個死去男人的身邊。
荒郊野外,身邊躺著一具血淋淋的屍體,這女人的膽子還真是夠大的。
劉昊東直接懷疑這女人是不是因為之前受驚過度,精神出問題了。
不過,這女人剛看到劉昊東,說出的第一句話就打消了劉昊東的這種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