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慌失措的王靜手被抓住,就好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樣,沒有絲毫猶豫,一把抓住秦海的手,死活不放。
就算這娘們脾氣火爆,但這樣摔下去確實不雅觀,也不符合秦海的為人準則。秦海雙腿一鬆,一手一推,一手一拉,借住著力氣,原本後傾的王靜整個人站起來,還沒站穩,整個人朝秦海撲了過去。
完全沒想過吃豆腐的秦海只感覺胸膛擠壓到軟綿綿的東西,似乎還有些彈性,接著感受到那對軟綿綿的東西貼著胸膛,才發現王靜的整個身體幾乎貼著自己的胸膛。
站穩了步子,王靜反應過來怎麼回事,雙手猛然一推秦海的胸膛,後退幾步,眼神惡狠狠的瞪著秦海,咬牙切齒道:“臭流氓。”
“額……”秦海一臉尷尬,很是鬱悶,自己好心好意救你,不讓你摔的不雅觀,沒想到還罵人,早知道讓你摔個四腳朝天,顏面盡失。不過想想,剛才被那對軟綿綿的雙球擠壓的滋味還真不錯。
“你給我等著,這事沒完。”王靜一副小太妹的囂張模樣指著秦海叫道。
說完,怒氣衝衝的推開擁擠的人群朝樓上跑去。
看著王靜離開的背影,秦海無奈的笑了笑,這娘們還真有個性。看了一眼像死狗一樣躺在地上的段子鵬,秦海沒點好氣,就算表忠心,也沒必要侮辱別人,這不是找揍嘛!
“還不將他拉起來。”秦海坐在沙發上,朝著王子經等人命令道。
王子經、張興連忙上去將段子鵬攙扶起來。此時段子鵬已經有點知覺,捂著滿是鮮血的腦袋,吃牙咧嘴,罵道:“那臭婊子呢!麻痺,老子非得弄死她不可。”
“丟人還沒丟夠?”秦海聲音陰冷道。
“秦少,我……”腦子現在還暈乎乎的段子鵬一時間沒明白秦海到底是什麼意思,支支吾吾的不知道如何解釋。
“好了。”秦海立即打斷道:“這次挨的揍並不冤枉,算給你個教訓,讓你明白無論是什麼人都要尊重,任何人都有底線。”
“我明白了,秦少。”捂著滿是鮮血的腦袋,段子鵬點點頭道。可滿肚子怨氣,發誓就算將上京市挖個底朝天也要將王靜這臭婊子找出來弄上一番不可。
“好了,先去醫院看看吧!”本來找藉口躲避便宜媽,沒想到玩都玩的不安心,秦海擺擺手從沙發上站起來道。
“多謝秦少關心。”段子鵬點點頭,王子經、張興立即攙扶上去。
“侮辱完人,打完人,就想走,天底下哪有這般道理?”幾個人剛要往酒吧外走,樓上傳來宛如黃鶯般美妙的聲音,只是美妙聲中伴隨著一股凜冽的殺意。幾人都不約而同的朝樓上望去,只見清一色的女子從樓上緩緩而下,其中最耀眼的就數走在最前面的女人。
走在最前面的女人看上去二十七、八歲,一襲紅衣長裙,渾身散發一股冰冷氣息,完全一副冷豔女王模樣。似乎所有人見到她都有一種恨不得立即匍匐的感覺。
女人骨子裡就流淌著一股高貴氣質。
這股氣質甚至比便宜媽劉荷娜還要高貴、聖潔,讓人望而生畏,讓人心生敬仰,讓人不敢褻瀆。
秦海眯著眼睛打量著緩緩下樓的女人,注意到跟在女人身邊的王靜,秦海明白這件事鬧大了。難怪小太妹剛才如此囂張,背後竟然有人撐腰。
做錯事,對人低頭,秦海不覺得有損顏面。
可沒做錯事,就算被打死,秦海的頭絕對不會低半分,這是軍人的骨氣和尊嚴。
“該認的錯認了,該教訓的也幫忙教訓了。想走,誰也攔不住。”目睹著女人走下樓,秦海淡淡回應道。
“表姐,跟他廢什麼話,這種人就得好好教訓一頓。”從來沒丟過這麼大面子的王靜哪裡忍受這種氣,今天不狠狠的教訓一頓這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子,那些小姐妹不得笑死。管他什麼富二代、官二代,上京市的富二代、官二代多了去了,她們還真不覺得有多少分量。像她們這樣的大家族子弟,走到哪裡不得橫著走,才不怕將事情鬧大。
程久琳伸手製止王靜說話,眼神肆無忌憚的打量著秦海,似乎將秦海全身上下看個透徹。冰冷的面孔泛起一抹冷笑,淡淡道:“口氣不小,如果我真的想攔呢!”
“攔你罵了隔壁,侮辱這婊子的話是我說的,有種就來,在上京市,老子還真沒怕過誰。”一直處事囂張跋扈的段子鵬今天被一個娘們給開了瓢,肚子裡早就憋著火,就算王靜不找他,他都要挖地三尺將這婊子找出來狠狠的弄上一番,沒想到這婊子竟然如此囂張,還真以為老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