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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海更是滿腦子疑惑,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小海,你怎麼了?”方芳心中一陣慌亂,安慰道:“小海,你放心,媽一定不會放過敢對你下手的人。一定會讓他們生不如死。”
感受到女人渾身散發著強大殺氣,秦海一怔。他沒想到剛才一副慈祥面孔的女人竟然瞬間便的如此陰森。
“小海,你別嚇媽媽。你到底怎麼了?怎麼連媽媽都不認識了?”方芳看著兒子古怪樣子,關切的問道。
“我沒事。”秦海隨口答道。腦子裡就猶如翻江倒海般,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那就好,那就好。”方芳溺愛的盯著兒子,心中很是安慰。
“我感覺有些累,想睡會。”秦海實在受不了方芳看自己的眼神跟這女人神鬼莫測的變化,他只想冷靜的思考一下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找了個藉口道。
“好,好。你再睡會。媽去給你準備吃的。”方芳疼愛給秦海蓋上被子,眼神溺愛的看了一眼,才緩緩的走出病房。
等到方芳離開,秦海睜開眼睛,怎麼都想不明白髮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
掃視了一眼整個病房,病房很豪華,不僅有沙發,竟然還有獨立衛生間。秦海從床上下來,揉了揉有些疼痛的頭,緩緩的走到衛生間。
偌大的鏡子裡映照著一個陌生的面孔,年輕人頂多十七、八歲,體型消瘦,目光凌厲;腦袋上包紮著繃帶,稜角分明,只是臉色有些慘白,但還算是個英俊小哥。
就算身為接受能力超強的特種兵,但看到如此奇怪的情況,秦海還是震驚不已。
“啊...”
腦袋中傳來一陣劇烈疼痛,秦海要緊牙關,強忍著疼痛,喉嚨發出一陣低沉呻吟聲。一隻手抓著頭,一隻手扶著牆壁。
頭疼劇烈。
似乎整個腦袋都要裂開。
腦海中閃過殘破不堪的記憶,就好像一張張照片一樣;記憶不斷的衝擊著大腦,腦袋似乎無法承受這些東西,像要炸開一般。原本慘白的臉色此時更加慘白,額頭上也滲出不少汗滴。
殘破的記憶斷斷續續的連線在一起,就好像紀錄片一樣在腦海中迴盪。
“不。這怎麼可能?怎麼會這樣?”秦海目光呆滯的盯著鏡子中的自己,不斷搖著頭自語道。
他之所以會覺得驚詫,並不是因為他想起了很多事情,而是因為他想起的所有記憶都不屬於他!
就好像他佔用了另一個人的身體,而這具身體裡還殘留著身體主人的記憶一樣。
為什麼會這樣?
難道是幻覺?
可如果是幻覺的話,為什麼感覺如此真實?
秦海握了握拳頭,當即就想施展領域,但奇怪的是,他根本找不到原本應該很熟悉的感覺。
“竟然還有這種荒誕的事情?”看著鏡子中陌生而熟悉的面孔,秦海滿臉無奈,苦笑道。
“可笑,真是可笑,我活了一輩子,也沒有體驗過紈絝大少爺的感覺,結果這幾分鐘就親身體驗了一個紈絝大少二十多年的經歷,感同身受,就像是我親自過了這二十多年一樣,感覺真是太奇怪了。”
盯著鏡子中陌生而熟悉的自己,秦海漸漸的冷靜下來,逐漸接受這匪夷所思的事實和這惡貫滿盈的身份。
“不行。”秦海猛然抬頭,眼神犀利的盯著鏡子中的陌生而熟悉的自己,聲音猶如野獸般低吼。感覺少了平時的鎮定,秦海努力的壓制心中的不安,冷靜的回想生前的秦海到底做過哪些喪盡天良的事情。必須要在最短的時間將這些事情抹乾淨。
再沒有搞清楚這一切是怎麼發生的以前,起碼要先活下去!
只有活下去,才能回道真實的自己。
也許這就是一個幻境,只不過製造這幻境的人實力太過強大,所以才會連他都一時之間無法破解。
但只要時間長了,總會找到打破幻境的方法的。
秦海臉上的殺氣越來越重。
如果沒發生這匪夷所思的附身事件之前知道紈絝秦海的罪行,秦海真恨不得親手宰了他,這傢伙做過的事情簡直罄竹難書。而紈絝秦海那個身為上京市副市長的老爹李天成也助紂為虐。不僅如此,透過記憶,秦海側面瞭解便宜老爹也不是個好玩意。結黨營私、徇私舞弊,簡直無惡不作。不過李天成的手段高超,做法隱蔽,再加上背後有李家這個強大家族。如果不是得罪什麼厲害人物,就算被查出來也不會有太大的問題。
既然要抹去曾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