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憶很清晰,又很模糊。
清晰是因為宛若親身經歷,模糊是因為秦海很清楚那些經歷並不是他的,而是另一個跟他同名同姓甚至根本不存在的人的。
這人叫陳友斌。。
“不得好死?咱倆到底誰先死,還不好說呢!”秦海無所謂的笑了笑,道。
“秦海,你個禽獸,我要殺了你。”陳友斌被秦海不屑的表情徹底激發了心中的恨意,也不管顫抖的雙腿,咬牙切齒的朝著秦海就撲了上去。
秦海嘴角泛起一絲冷滅笑容,盯著朝自己撲上來的陳友斌,抬起腿朝著他的腹部踢去。
“砰!”
一腳踢中陳友斌的腹部,陳友斌雙手捂著腹部倒在地上,卻倔強的抬起頭盯著秦海,那種眼神,恨不得扒其皮,食其肉。
“你們先出去,我要單獨跟他談談。”秦海對陳友斌兇狠的眼神視而不見,轉頭朝段子鵬命令道。
“好。”段子鵬點點頭,眼神閃過一抹猶豫,帶著王子經、張興離開密室。
一直以來,段子鵬都將秦海當做一個沒腦子的紈絝子弟看待,只要自己一步步設下圈套,秦海就會成為自己的傀儡,到時候自己的腳就能插進李家。可經過昨晚的事情,段子鵬心中產生一種不安的想法。
現在秦海竟然要留在密室,如果自己關上門,秦海就成為甕中之鱉,就能輕而易舉報昨夜之仇。可如果真的那樣,自己一直以來處心積慮的計劃徹底沒有了價值,甚至還有可能讓自己家族跟李家徹底為敵。段子鵬內心猶豫不決的將密室的門關上。
“別這麼盯著我。沒用,你的眼神不會殺人。”看著跪在地上陳友斌一副兇狠模樣盯著自己,秦海無所謂道。
“你這種混蛋就應該下地獄。”陳友斌忍著疼痛,咬牙咒罵道。
“可是我還是好好活著。”秦海笑了笑,心中對陳友斌的熱血比較滿意,微笑著勸慰道:“陳友斌,事情已經發生了。躲是躲不過去的,我也從不否認自己做過的混帳事,我會盡量彌補。”
“彌補?”陳友斌嘴角泛起一絲冷笑,恨意十足道:“你能彌補的了嗎?少在我面前演戲。你這種無惡不作的混蛋就應該下十八層地獄,永不超生。”
“演戲?陳友斌,你太將自己當回事了吧!我用得著在你面前演戲嗎?對我來說,弄死你跟捏死一隻螞蟻一樣簡單。”秦海好笑的搖搖頭,非常不屑道。
“那有本事就將我弄死,我做鬼也不放過你的。”陳友斌低吼咆哮道。
“我剛剛說了,以前做的混賬事,我以後絕對不會再做;所以,殺好人,我以後絕對不會做。”秦海渾身散發著正氣,聲音高昂道。
陳友斌閉口不語,秦海依舊無惡不作,還是變成好人,跟他沒關係。做人就要為自己做過的事情負責。
“好了,你走吧!”秦海聲音淡淡道。
“你放我走?”陳友斌有些不相信的盯著秦海問道。按照自己對秦海的瞭解,那一悶棍差點讓他喪命,他絕對會報復自己。可秦海的表現讓他疑惑不解。
“我已經說了,我不會殺好人。”秦海淡然一笑,開口道。
“我是絕對不會放過你的。”陳友斌挪動著步子朝門口走去,聲音惡狠狠道。
“敢不敢打個賭?”看著陳友斌離開的背影,秦海笑著問道。
“打賭?我沒必要跟你打賭。”
“你不想知道是什麼賭嗎?”看著陳友斌的背影,秦海一副瞭然於胸的樣子詢問道。
“不想。”
“如果賭的是你的心上人呢?”秦海嘴角泛起一絲邪惡笑容,隨意道。
“秦海,你個王八蛋,你又想幹什麼?”陳友斌暴怒起來,氣憤憤的朝著秦海衝了過去,就算今天一死,也要拉秦海這個王八蛋墊背。
“賭我能不嗯呢該在三個月之內得到你心上人的芳心。”
陳友斌雙拳緊握,牙關緊咬,額頭上的青筋直冒,恨不得將秦海千刀萬剮。這人竟然無恥到了這種地步!
“怎麼樣?敢還是不敢?”看著陳友斌義憤填膺的模樣,秦海嘴角泛起一絲壞笑,挑釁道。
陳友斌心中百感交集,一時間竟然無從抉擇,眼神冰冷的盯著秦海,冷冷道:“你這種卑鄙、無恥的混蛋誰知道使出什麼陰招迫使可人就範。”
“既然跟你打這個賭,我自然不會用下三濫的手段,是憑藉真本事。”秦海道,“如果我輸了,人頭奉上!”
“好。一言為定。”陳友斌沒有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