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純一郎,頭髮蓬鬆混亂,顯然是被生生截掉了一段!
場外大多數人,都不明所以,根本看不到雲霧中發生了什麼事。但聽到宋鵬這聲尖叫,想來應當是沒佔到什麼便宜。
唯有秦海,目光深湛,看清了宋鵬的狼狽模樣。但具體宋鵬如何被截斷頭髮,卻是連他都沒有看清楚。
下一刻,秦海見到小田純一郎從雲霧中緩緩步出,表情仍舊是那樣冷峻,從他的面部也根本看不出任何輸贏的跡象。
宋鵬站定,目中精光大作,瞪視著小田純一郎,已是打起了十二分精神,再無一點早先的戲謔和輕蔑,取而代之的是慎重和小心,甚至有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忌憚!
“宋鵬,明年的今曰,就是你的祭曰了!”小田純一郎森然踏前一步。
宋鵬桀桀怪笑兩聲,心下的驚駭卻不是言語所能形容。
剛才那掌法威力非同小可。並非大路貨唾手可得。有時候,一門好的戰技,甚至能決定兩個同等級高手的生死。戰技強,哪怕肉身承載氣勁更弱一些,也有可能憑藉戰技的發揮,贏取對手!
承載氣勁的多少是一回事,如何施展發揮這些氣勁,又是另一回事。如何發揮施展,就是屬於戰技範疇內的事了。
宋鵬還沒有在這場賽事之中使用過刀法。他凝神片刻,雙手一搓,也不知道如何變的戲法,手中便多出一柄通體白光的彎刀。這刀上泛著的冷光,讓人看之不寒而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