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發現，秦海的目光一動不動，搭眼一看，像是注視著那個黑衣男人，實際上，卻是一眨不眨的盯著那個不曾開口的黑衣女子。
黑衣男人也終於發現了這一點，他扭頭望了一眼站在自己身後的黑衣女子，砸吧了兩下嘴巴，閉口不言。
他似乎有些怕他身後站著的這個黑衣女子。
“你在怨我？”秦海又問。
終於，那女子開口了。
她說：“沒有。”
這算不算是承認了自己的身份？說明秦海即便沒有看到她的長相，卻也沒有認錯人。
“你為何要穿這麼一件衣服？我知道你一向是喜歡漂亮衣服的，可是有什麼苦衷？”秦海的問題一個接著一個。
“沒有。”
那女子說道，“現在的我，只喜歡黑色。”
“現在的你？”
秦海笑，反問，“你可還記得自己的名字？”
黑衣女子的肩膀猛地一顫，頭低的更低了。
名字？
對啊，她曾經也有過名字。
“我們不需要名字。”
黑衣男人突然道，“我們有獨一無二的代號。”
“那麼，你的代號是什麼？”秦海反問。
“我為什麼要告訴你？！”黑衣男人不答反問。
“以為我想知道。”
秦海道，“莫不是你的代號很難以啟齒？”
“你放屁！”
黑衣男人叫道，“我叫孤狼！孤獨的狼！”
“很霸氣的名字。”
秦海讚美道，而後又問道，“那麼，她呢？”
“她...”
孤狼得意，張嘴便要回答秦海的問題，話到嘴邊，卻又咽了回去，道，“我不告訴你！有本事你自己問。”
“朝歌。”
黑衣女子自己開口道，“這是我的代號。”
聽到這兩個字，冉雪猛地抬起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她終於知道這身上罩著一件寬大黑袍的嬌小女子是誰了。
“這是你的名字，不是你的代號。”秦海笑出聲來。
“不，我沒有名字。這是我的代號。”
朝歌說道，“回到組織之後，我就不再有名字，只有代號。”
聽到這個解釋，秦海心中一陣酸楚。終究是他沒有保護好她，才讓她重新變成了過去的自己。
“朝歌，你可還記得我？”
冉雪站起身來，朝著朝歌走近了兩步，本來她還想再靠近一點的，卻被伍媚拉住了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