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望去,一眼看不到其頂。
“有沒有搞錯,咱們剛才跑了那麼久,難道是錯覺,怎門這塔形建築物還距離咱們這麼近啊。”一級陣靈無語道。
秦海笑了笑,說:“這很正常,剛才我就感覺跟奇怪,現在想來,咱們的錯覺讓咱們覺得在奔跑,實際上,咱們也確實在奔跑,只不是在原地踏步而已,而那長度難以估量的繩索橋就像是跑步機一樣,只要它不停下來,咱們確實永遠看不到盡頭。”
說完,秦海沒有再廢話,而是朝著那一片星海走去。
不走還好,這一走之下,秦海和一級陣靈全都臉色波動,情緒更是起起伏伏波動不止。只見那星海並不是其他之物,而是一座座石碑,上邊還寫著字,似乎是記錄著一個個人生前的經歷。
“這是陵園?”一級陣靈問出聲。
秦海點著頭,說道:“大概是吧,只不過,這麼好大的陵園,猶如星海一般,在這種地方,著實讓人稱奇,只是不知道,這裡在安葬著的都是些什麼人,又是誰建造了這樣一處陵園,有如此大的規模。”
“會不會是一場大型的戰事之後的衍生品?”一級陣靈分析道。
“有這種可能性。”
秦海道,“但是,這麼古怪的安葬方式,建造這裡的人似乎不願意讓任何人前來弔唁,真不明白這又是什麼居心。”
“又愛又恨!想要讓他們死後也有一個能夠安然入睡的地方,卻又要讓他們享受孤獨的煎熬,建造這裡的人也許是個心理變態的傢伙。”一級陣靈道。
秦海想了想之後,問道:“你對這裡就一點兒也不瞭解嗎?你是陣法的最高守護者,不該對這裡一點都不瞭解吧?”
“你可別冤枉我,別為難我,我是真的不瞭解,在這之前,我也從來沒有來過這裡,這是你的第一次,也是我的第一次。”一級陣靈解釋道。
“你對大陣如此不瞭解,為什麼還要拼命守護它?”秦海問。
一級陣靈想了想之後,撓了撓腦袋,開口道:“給你打個比喻吧,這就像是人生來就會哭鬧,餓了就會想吃飯,渴了就會想喝水,根本不需要別人教,本能反應。也許...我會保護這裡,就是一種本能。”
“呵...”秦海笑而不語。他能感覺到一級陣靈沒有說謊,否則的話,他就太會隱藏自己的情緒了。
秦海沒有再搭理他,而是朝著離他最近的一座墓碑走去。他站在墓碑前,看著墓碑上的文字,只見,墓碑上寫著:小子,年幼,夭折,哭鬧不止,死於非命。”
這些字說的沒頭沒尾,讓人摸不著頭腦,除了大致能夠知道這裡埋葬著的是個小孩兒之外,再沒有多餘的描述。只不過,哭鬧不止和死於非命又有什麼聯絡?而且,這種話應該不適合出現在墓碑上吧?
秦海望著墓碑,皺起了眉頭,突然,他的耳中想起了一陣刺耳的哭鬧聲,聲音是個嬰兒,非常尖細,聽上去如同尖銳的鐵器摩擦在石壁上一般,讓人難以忍受。
秦海皺起了眉頭,望向一級陣靈,反問道:“聽到了嗎?”
一級陣靈搖頭道:“什麼都沒聽到,你別嚇我哈,我膽子小...”
秦海皺緊了眉頭,這一路上的事情還真是奇怪,為什麼他總能聽到一級陣靈聽不到的聲音?一級陣靈是大陣的守護者,應該他與這大陣的關係更近才對啊,秦海百思不得其解。
既然想不通,就先不要想了,秦海朝著後邊的墓碑走去,走走停停之間,連續有好幾塊墓碑上的字都出現了缺損,看不太清楚,所以,秦海也就沒有多停留,繼續往陵園的深處走去。
這些墓碑的高度大概都在秦海的腰間,直到走到一個高度幾乎跟秦海的身高相近的墓碑前,秦海才停住了腳步。
他朝著墓碑上望去,同樣的墓碑上的字型出現有殘缺,但是,這塊墓碑上的字相較於其他墓碑來說,卻多了很多。
秦海停住腳步,朝著墓碑上望去:生前做了太多喪盡天良的事情,死後卻能得此安樂。下輩子投胎不再做同類...”
中間是一段殘缺,像是被人抹去了一樣,然後兩行之後,又寫道:“有妻如此,夫復何求?若有下輩子,但願還能與你同穴共眠,即便得此報應,我也心甘情願...”
接下來又是一段殘缺。
斷斷續續之間,秦海看的模稜兩可,但大概可以看出這是有關愛情的。
可讓秦海不明白的是,這墓碑下邊到底安葬的是男人還是女人,墓碑上並沒有名字,更沒有性別,只有這麼一段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