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海石就把小娥抱到案上掇弄起來,事畢兩個嘆息了一回,把衣裳整了,叫過如意兒來。
小娥便說這遭且看過世姐姐的面上,再有一次,或賣或趕,決不輕饒。
如意兒隻眼巴巴瞧了劉海石,待見他全不理會,任憑小娥行事,不由通紅了臉兒。
馬婆子見她不應,連聲喝斥,如意兒一年多來當家做主慣了的,惱的要不得,偏生自家做差了,萬般無奈,只得應了。轉頭回至屋裡,怎咽得下這委屈?飯也不吃,嗚嗚咽咽,直哭了一晚。
再說黃監生連了幾日在外邊胡混,丟得吳氏一人在家,晚間好不冷落。
這日吳氏想起小娥身上衣裳,只交婆子尋個針線娘子來裁衣裳,婆子不一時便引了個婦人進來,只說叫喬三姐,做一手好針線,時常在大戶人家行教。
吳氏見喬三姐長挑身材,唇紅齒白,倒讚了一聲。
那喬三姐見了吳氏,拉手摩肩且是親熱,連誇吳氏好模樣兒。吳氏正孤寂,見她嘴甜,又會奉承,晚上便拉她一床睡。
兩個說不上幾句,喬三姐就把頭捱到吳氏枕上,說起市井風話來,一會你問我答,漸到汙穢處。吳氏吃她撩撥,就有幾分火動,由她挨近身來,把肉皮兒相貼。
喬三姐知她情動,又說一陣,試把手探入她衣內摸弄,吳氏春心已動,任她所為。
喬三姐便把她衫兒解了,從肚皮一路摸至胸口,口中低笑,只誇她乳兒綿軟,好交人疼,捏弄一時,又低了頭往口中啜弄。
吳氏交她弄的心頭髮癢,只將她一推,嗔道:“如何恁般無賴,你自家無這件物事不成!”
喬三姐就抓過她手兒,交她摸自家身子,吳氏摸了幾記,不覺笑道:“看你不出,恁般結實,倒似男人家一般。”
又摸她胸口平平,沒甚乳兒,不免取笑了幾句。
喬三姐就笑起來,一面褪了她小衣,一面騰上身去,只道:“娘子不要笑,我們且做一對女夫妻罷。”
說著便把手啟她雙股,又把她舌頭咂得一片聲響,吳氏得了趣味,半推半就,但把身子亂扭,喘吁吁笑道:“好不害臊,真當自己男人家麼……”
喬三姐哪裡應她,急急脫了自家小衣,將身一挺,直撅撅戳將進去。
吳氏大驚,至此方知這嬌娘是男兒身,待要喊叫,早交喬三姐堵了口兒,把身子狠命價拽送。
一會便將吳氏弄的嗯嗯啊啊,到了這次第,哪掙得開身,只由他擺佈。
後半晌漸覺身子都麻酥起來,不覺把腿兒纏將上去,事了方問他姓甚名誰,原來那喬三姐真名喬俊,行三,自小習得手好針線,只扮做婦人模樣,在房闈中打混,幾年來也不知奸了多少女子。
吳氏聽了便把他一擰,笑罵了幾句,早交喬俊拖起身來,交她馬爬著,又弄將起來。
是夜,兩個需索無度,**幾次,到天亮方疊抱而睡。
那黃監生中午回來,見廚下沒湯沒菜,丫頭一個不見,老婆兀自關了門不起,走前又見門兒緊扣,心頭火起,只把門扇兒拍得山響,早驚起一對被底鴛鴦。
吳氏聽得老公回家,屁滾尿流,扯開喬俊,精赤條光掙起身來,手忙腳亂間倒把喬俊的褲兒套在身上,那喬俊摸不著褲兒,忙忙把吳氏的穿了,黃監生走進房裡,正撞見兩個衣衫不整的模樣。
見喬俊生得齊整,就把老婆一睃,吳氏如何不知他意思,怎敢答應,虛應兩句,自扯了喬俊往後邊去了。
那廂小娥想著劉海石病體初愈,這日自挎了籃兒往街上採買。
先在街頭買了鴨子,交人殺剝乾淨,又買了些李子桃兒在籃裡,方要買些菜蔬,就有烏雲過來,把日頭陰了,不一時天越發暗下來,小娥見不是事,掉了頭,一路走回來。
剛轉出條巷兒,迎面走來一人,險些撞著,小娥把身子一晃,交那人託了胳膊。
方立穩身子,一個謝字還沒曾出口,正對上那人笑吟吟的眼兒,當下一個霹靂閃在頭頂,只半張了嘴兒,哪說得出話來。
那人便踏前一步,笑嘻嘻說道:“娘子讓我找得好苦。”卻不是朱潤又是哪個?
小娥哪聽見他說話,但見他嘴兒一張一合,不覺將籃兒也落在地上,把瓜果亂滾。
朱潤笑了一笑,自彎身把瓜果拾了,又把籃兒遞到她手中,小娥醒過神時,哪管籃兒,回身便走。
早交朱潤拉了腕子,眼見有幾人過來,小娥又急又怒,只低低道:“你放手!”
朱潤只把她從頭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