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淺一如往昔,對自己的身份變化沒什麼太大的感觸。
她本來就是個不善交際的,原來身邊就只有雪歡一個朋友,她拜了雪顏師叔祖的事情一傳出來,在門內的低階弟子中掀起軒然大*,認識的不認識的紛紛上門,讓她不勝其擾。
大家對她散功重修一事最是好奇,但個人修行一事,屬於修士私密,不好明問,是以,八卦的眾人說話的帶著七八個轉彎,繞的雲裡霧裡,雪淺更加不耐煩應對,將一個“躲”字發揮的淋漓盡致,白天早早來師傅這裡報道,晚上磨蹭到天黑透了才走。
幸好她能自己解決飯食,不然莫顏還以為她成了幼兒園老師,收個徒弟,跟看孩子似的,還“整託”上了
莫顏索性給她單獨弄了個房間,一個月中,倒是有大半的時間都是住在這裡。
背地裡也不是沒有人說過酸話,議論雪淺拜了雪顏師叔祖,就看不起人什麼的,時間長了也就散了,雪淺就是那種性子,明眼人一眼就能看穿,慢慢的又有傳言說雪顏師叔祖的性子和雪淺相同,眾人恍然大悟,難怪雪淺能得了雪顏師叔祖的青眼。
對雪淺來說,這種日子是悠閒和開心的。
只要努力將師傅定下的功課完成,其他的什麼都不用想。
師傅會根據她的進度調整課程,她忙碌而充實。
對莫顏來說,真是焦頭爛額。
她才不信什麼“師父領進門修行在個人”的話,自己的弟子不教好,出去沒臉是小,沒命是大。
左右她現在時間充裕,將心思都放在了教導弟子上,雪淺像海綿一樣,吸收著師傅和師公教下的知識。
沒錯,既然是“咱徒弟”,方亦儒也會對雪淺指點一番,只在陣法和煉器上,因為暫時不能修煉,雪淺的一切都還停步在理論上,無法動手實練。
寂靜的夜裡,壓抑不住從口中溢位的羞人呻吟,隨著粗重的喘息止住,紗帳中的兩人交織在一起,大手在起伏的曲線上流連,心中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