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醒地,我也沒有把握。若是可以,至少我們以後多了一條逃命的手段。”秦霜笑言道。
飄雲溫馴地點了點頭。
未見到任何光芒,心念一動,兩人已經消失在原地。
好在秦霜體內已有了一小部分金屬性靈力,金屬性的禁制已經開啟,
著飄雲轉了兩圈,方興奮地說道:“以後你沒事就在煉吧,靈力很充沛呢。”
飄雲點了點頭,目光掃到那兩座孤墳之上。秦霜隨著他的目光看去,臉色也黯然起來。
雖然將這塊土地帶出來之後她也常常上香禱告,卻沒有再見過那香菸筆直衝天的情況了。不知是不是在薺子世界中的爺爺那邊感應不到了的緣故。
飄雲微笑著揉了揉她地絲,只覺碰觸之處皆有溼意,無奈地搖了搖頭,上前幾步取了三炷香,恭恭敬敬跪下敬香。
“前輩,晚輩與霜兒命運相連,自當奉你們為長。之前由於形體所限,不能為你們焚香禱告,今日在你們靈前立誓,無論何時何地何等危險,自當以性命護得霜兒周全,請前輩放心。”
說完此話,又拜了三拜,方才起身。
秦霜眼中晶瑩,嘴角卻含笑:“說什麼傻話?”畢竟,做人晚輩的自然希望多些人以香火供奉長輩,免得他們感覺受到了冷落。
飄雲頑皮一笑道:“傻女人,自然說的是真心話。”
“好久沒有看見過你這樣笑了呢,這幾天你整個人似乎都繃著一般。”秦霜道。
“交易會上本來就兇險,又有人窺伺在側,哪裡還真心笑得出來。我已經把你弄丟過一次,決不能有第二次。”飄雲無奈地說道。
“不必給自己這般大的壓力吧?我還是喜歡飄雲這個樣子。”秦霜也頑皮地笑道。
飄雲笑著,習慣性地又去揉她絲,方想起什麼似地道:“你怎麼又不擦乾絲亂跑?”兩人說話之間已經走到靈泉邊,他將秦霜按坐在草地上,順手再取了尚未來得及收起的浴桶上搭著地一條幹燥柔軟的雪白布巾,走到她身後替她擦拭著。
飄雲在她身後想了想卻忽然道:“霜兒,其實我有一個很奇怪的想法。”
秦霜有些惑,她和飄雲無話不談,卻難得見他這麼慎重的樣子。
“有想法就說出來吧,看你這麼慎重其事,似乎是覺得不可思議?我倒沒想出來是什麼事情能讓你這麼嚴肅?”她輕笑道。
“我覺得,月宗之事陳辰也參與其中了。”淡淡的話語從她身後傳來,卻讓秦霜陡然睜大了眼睛。
“你是說陳辰有可能是端木的同黨?”秦霜低聲問道。
“不錯,不過這也只是我地感覺罷了,我總覺得事情太過巧合。陳辰此人我雖然只見過一次,卻覺得他不像是會為了一段感情困守一方的人,很有可能只是欺騙人耳目地障眼法,這一點從月宗此次生的事情就可以看出。他們並不想和正道正面衝突,只是想在背後慢慢先瓦解修士地一部分力量。雖然說天元大陸上目前正魔兩道並未達到勢不兩立的地步,但是陳辰身為魔修,成為一城之主本就有些古怪。端木性格桀驁,卻忍住沒有對你地解藥動手腳,更甚至送功法上門讓你提前離開,不見得是出於他的本意。”飄雲緩緩地分析道。
秦霜猛地以回頭:“你說得有理,只有他知道了陳辰要保我的緣故,才有可能對我如此另眼相看,知道目前還不能讓我隕落。但是這事情卻不適於陳辰出面,畢竟他們兩個之中必定有一個是這交易會的主事之一,而我們懷的人是端木,他們乾脆就順水推舟?我們摸不著頭腦,還只當端木不知為何良心現,讓我們出險地?”
飄雲輕輕地點頭:“我也是這麼想的。”
絲如瀑般披散著,已經被擦拭得半乾了,猶有淡淡的幽香。
看秦霜咬住嘴唇苦思的樣子,他忽然又問道:“記得我上次問你想不想知道前世的事情嗎?”
“自然記得,我不是說不想知道嗎?”秦霜心不在焉地答道,她猶自在端木和陳辰錯綜複雜的關係中努力理清著頭緒。
飄雲看了她一眼,搖了搖頭,櫻花色的唇上勾出一抹寵溺的微笑,在那半溼的上輕吻了一下:“罷了,我只是隨口問問。無論如何,只要你回到我身邊了就好。”
見秦霜仍是毫無反應的樣子,方一手拉起她:“該出去了,我們不知道暗處是否有人監視我們,我們消失一時半刻沒什麼,畢竟他們也不可能時時刻刻透過禁制盯住我們,但若是消失時間太久還是不妥,你不是要看那三面城牆嗎?我們現在去可好?正好天色應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