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通’的境界。但真正晉人宗師境界的高手修的是上乘先天真氣流轉體內的除氣外還有一種奇異的‘真火’……這火和氣之別決定了先天和後天的高低真是差之毫裡謬以千里儘管以我和蕭長醉等自命不凡但離先天真氣的境地仍是可望不可即你雖是初習氣功可是已奇怪地具有先天真氣的底子但要說到火通奇經八脈不知要待到何時所以這是第二可惜否則歐陽逆天也會頭痛上一會。”
兩人又再說了幾句風亦飛才告辭離去心中接著阿員不期然來到阿貴家處阿桂妹正服侍貴媽吃藥原來她憶子致心血鬱結病倒床上。
風亦飛心中一熱往惡獸林奔去人到林裡高聲叫道:‘‘阿貴!阿貴!快出來你娘病倒了。”一邊走一邊叫直至力竭聲嘶才坐了下來。
山林裡寧靜如常。一些動靜也沒有。
風亦飛心下沮喪站起身來往林外走去。
他往山下走時阿貴從隱身的地方走了出來想叫風亦飛又叫不出聲來眼淚在眼角滴下來最後一咬牙向風亦飛身影隱沒處追去。
還差一點走出惡獸林時阿貴摹然全身一震回頭急走原來路邊有兩名大漢闖了出來。
阿貴心想只要逃進林裡休想抓得到我忽爾眼前一花竟然撞進一個人的懷裡阿貴駭然後退喉嚨已給人捏著.阿貴心中一陣絕望死命狂叫聲音一即消跟著是喉骨碎裂的聲音。
風亦飛摹地停下來他自習內功後耳目一天比—天靈捕捉到阿貴臨死前的短促叫喊。
風亦飛往回急奔升起不祥的預感剛撲入林阿責仆倒路旁。
風亦飛悲呼一聲撲了上去他不知若非他來得快那批兇人不及毀屍滅跡逃去的話阿貴恐怕連屍骨也不存風亦飛一把抱起阿貴後者在彌留之際口唇顫動像有話要告訴他。
風亦飛悲憤萬千將耳朵貼上去。
“鹽……鹽……”
頭一側一個純良的青年就此含恨死去。
風亦飛抬頭望上天上藍天白雲世界仍是那樣美好可是人世間卻盡是這等弱肉強食的不平事。
風亦飛抱起阿貴屍身一步一步沉重地往村中走去。
他知道他和以前已不向了以往他只想捕獵魔豹由今天開始他要向所有惡勢力宣戰。
帥可奪也志不可奪。
………【第五章 奇謀妙計】………
圓月高掛天上色光灑下把大地披上—片金黃的幻裳。
風亦飛挨坐在柴房的門旁—股深沉的悲哀侵蝕著他的心靈他並不只是為好朋友的死亡憂傷而更是為生和死間的界限而愁思。
從沒有這麼接近死亡。
宋別離的死雖令他悲憤但宋別離始終是個隔離得很遠的形象而且他的死是浪漫的死只是武道上自然而然的—個歸宿。
阿貴的死卻是悽慘無倫一個銳意求生的人被剝奪了生存的權利阿貴家人的悲泣毒蛇般咬著他的心。
生命究竟是什麼?
臥在禾草上田仲謀道:“不要想了空想何益?”
風亦飛眼中閃過仇恨的光芒道:“他們究竟為了什麼事、非殺他不可?”
田仲謀舒—口氣道:“正如阿貴死前說的是‘鹽’。”
風亦飛灑道:“鹽算是什麼?就算阿貴偷了他們的鹽或犯了錯亦罪不至死而且我相信阿貴不會做這種事我太明白他了。
田仲謀不能置信地道:“你是扮無知還是真的無知這處是近海的產鹽區。鹽腳踩即是當然沒有人會放在心上但若是運回內6缺鹽的地方鹽便像黃金那般珍貴。”
風亦飛一怔道:“你指是偷運私鹽那是殺頭的大罪。”
田仲謀嘆道:“只要有利可圖誰理得殺頭而且川南城這幫偷運私鹽的人勢力四通八達當今皇上也忌他們三分。”
風亦飛道:“剛聽你說話有紋有路不一會又胡言亂語了.皇帝老兒說要殺誰誰的頭顱還可保在頸上。”
田仲謀搖頭道:“無知少年畢竟不像我這有知成年皇上要殺個尋常官兒當然像吐痰般那麼簡單可是當這牽涉到擁兵自重、勢力與日俱增的皇弟朱勝北時問題就不是那樣簡單了。”
風亦飛呆了一呆想不到這件事繞了一個圈還是回到未勝北身上道:“朱勝北充其量只是川南一郡之力與擁有天下四十九郡的皇上不啻卵與石之比。”
田仲謀道:“事情豈會如此簡單皇帝名義上雖是天下之主.可是四方侯王各擁重兵假設皇上在毫無實據下貿然向朱勝北施兵一定弄致天下人人自危以為皇帝剷除異己人心離散這個皇帝哪還做得成朱勝北正是看中此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