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有他一份。”
至少葉家就是他滅的,所以,怎麼也用得算上納蘭清羽的一份。
北宮弒:“……”
究竟有多少事,是他不知道的!?
“爺爺,納蘭清羽不會……”
離夜的話才說到一半,尖銳的聲音響起在偌大的北宮家中,浩蕩的隊伍出現在北宮家門口,氣勢磅礴。
“皇上駕到!”
離夜遠遠看著院門口,扯了扯北宮弒,冷笑著問道:“爺爺,你說皇帝來幹嘛?”
這個時候皇帝到北宮家,能有什麼好事,他們剛剛贏了比試,皇帝立刻就來了,說不定還是來找麻煩的。
“總之不會來恭喜北宮家贏了比試。”北宮弒白了離夜一眼,絲毫沒有上前接駕的打算。
離夜搖搖頭,手指摩擦著下巴,眸中鋒芒閃爍,“不見得,恭喜北宮家他是一定會恭喜的。”
儘管夙皇十年心血,毀於一旦,身為皇帝,還是得強顏歡笑接受。
“管他來做什麼。”北宮弒不在意擺擺手。
北宮奇匆匆走來,就看到祖孫兩人若有所思討論,完全沒有走出去接駕的意思,陣陣凌亂,黑線抽動。
他們明明是北宮家的主人,為什麼這討論說的好像跟兩個外人一樣,這樣真的好嗎?
“咳咳,家主,小少爺,咱們還是去看看吧。”皇帝站門口老半天了。
北宮弒不耐煩揮了揮衣袖,這才走出去,真是麻煩,要不要人消停了,他們才剛贏了比試,就不能讓他們好好休息一下嗎?
離夜聳聳肩,嘴角含著笑意,跟著北宮弒走出去。
夙皇早已經在門口等的不耐煩,他都來了大半天,也通報了大半天,北宮弒和北宮離夜一個人都不見,什麼時候,他的帝都,他想見什麼,也要如此了!
三道身影姍姍走來,看著跪了滿院的下人,三人同時皺了皺眉頭。
跪在地上的人看到他們三個,那叫一個熱淚盈眶,終於是來了,他們對跪在這裡大半天了。
“皇上。”北宮弒抱了抱拳,叫了一聲。
北宮離夜和北宮奇就這麼站在北宮弒身邊,也不說話,更沒有任何動作。
頓時,夙皇怒了!
“北宮家主,這是怎麼回事!”北宮弒一個人不跪,北宮離夜和北宮奇怎麼也不跪!
北宮弒正要開口,清冷的聲音已經響起,“皇上,奇叔已經是宗師,為何要跪?”
在這個強者為尊的世界,到了宗師,連皇帝都要給三分薄面,跪拜早就免了,夙皇這話說的,算什麼?
“那你為何不跪!”夙皇深吸了口氣,他倒是把這件事給忘了,北宮奇已經是宗師,可以不用下跪!
離夜眨了眨眼睛,指著自己,笑道:“皇上難道忘了麼?當年是你自己下旨,免去北宮家嫡系一脈見到皇族的下跪之禮。”
她只是很好的遵從旨意,為什麼要跪?
別說夙皇下了這樣的聖旨,就算沒有,她也不會下跪,她北宮離夜天地尚且不跪,幹嘛要跪他夙皇!
夙皇臉色一陣青一陣白,比吃了蒼蠅還要難看,他何止是忘記,現在是巴不得沒有下過這道旨意,十年前,要不是北宮弒揪著不放,他也不會下這道旨,用來補償北宮家。
北宮弒聽著離夜塞夙皇,笑的眼睛都眯了,就是就是,十年前是你自己下旨的。
“皇上,琴宗……”朱儲見夙皇難看的臉色,急忙走向前解圍。
北宮離夜是不是吃了雄心豹子膽了,一而再的在皇上面前這麼放肆,還是以為皇上真的不敢動他們北宮家?
“琴宗閣下,你自己說。”夙皇大袖一揮,直接走進北宮府裡面,隱忍著一肚子怒火。
北宮離夜,還真是好樣的,真當他這個皇帝不敢動北宮家嗎?
離夜看到夙皇眼中隱忍的怒火,雙手抱臂,夙皇這是在說,他要動北宮家,可以隨時動嗎?只可惜,現在的北宮家,已經不是他想動就站著捱打的那個了。
“琴宗有事,還是進來說吧,站在門口讓人家笑話。”北宮弒淡淡睨視了一眼琴宗,往客廳的方向走去,日月殿到北宮家能有什麼好事。
琴宗臉色微變,看了看四周,大步跟上去。
客廳中,夙皇坐在主坐上,接下來就是北宮弒,琴宗,木長老,離夜,一一坐下。
離夜架著二郎腿,吊兒郎當斜視著琴宗,歐陽仙兒的臉在腦中一閃而過。
“琴宗閣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