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上升,起初是緩慢的,高過藤樹之後,就加快了速度,看到房子在腳下變得越來越小。
“怎麼啦?”我極度驚慌地喊起來。
“沒什麼,一切正常,米歇。”
至此,我相信我自己是在做夢。
我前面站著一個相當高大的人,她穿著件連衣衫,戴了個完全透明的頭盔,正在微笑著注視著我。
“不,你不是在做夢。”她說道,回答了我頭腦中的問題。
“是這樣的。”我回答道,“因為在夢中總是這樣的,但最終會發現自己掉在地上,頭上碰起個大皰!”
她微笑著。我繼續講,“你在對我講法語,我的母語,可我們是在澳大利亞,我說英語,這你是知道的!”
“我知道。”
“這肯定是個夢??而且是個荒唐的夢,不然,你在我家房屋院子裡作什麼?”
“我們不在你家的房屋院子裡,而是在它的上空!”
“得了,這是一個夢,你看我說對了吧,我得掐一下自己。”說著,我真的就掐了一下??哎呀,好痛!
她又笑了。“現在你滿意了吧,米歇?”
“可是,如果這不是一個夢,為什麼我現在會坐在岩石上呢?那邊那些人是誰?他們怎麼穿著上個世紀的衣服?”我開始辨認著,在乳狀的光線下,那些正在交談著的、在稍遠處走動著的人們。
“而且,你是誰?你的身材怎麼和我們不一樣?”
“我的身材正常,米歇。在我們的星球上,我們都是這樣的,一切都正常。我親愛的朋友,希望你不要計較我這麼稱呼你!如果我們還不是好朋友,我相信我們很快就會是好朋友的。”
她站在我面前,微笑的臉上顯露著聰慧,全身都散發著和藹慈祥的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