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導演叮囑道。
快十二點的時候最後一場戲終於拍完了,小韓一如既往跑過來立刻給他披上了厚實的羽絨服,李君年轉了轉脖子伸了個懶腰,笑著說道:“這幾天辛苦你了,每天早上陪我一起起來,晚上也要陪我這麼晚。”
小韓把包提上,笑著說道:“年哥,我們回去休息吧,我剛才問過導演了,明天你的戲份下午才開始拍,早上可以好好睡一會兒。”
兩人正聊著,不遠處傳來了工作人員的謾罵聲,幾個人圍在車子旁邊來來回回地轉。
“年哥你等一會兒,我過去看看。”
小韓跑了過去和工作人員說著什麼,李君年冷得在原地用力跳了跳,沒過一會兒小韓就回來了。
“車子不知道哪裡壞了啟動不了,反正離飛船也不是很遠,要不我們走回去吧。”小韓說道。
車子主要是運輸拍攝器材,他們離劇組的飛船倒也不是很遠。
李君年點了點頭:“嗯,反正就十多分鐘的路,我們走吧。”
按下了智慧手錶的應急燈光按鈕,昏暗靜謐的林子裡亮著微弱的光引導著他們回去的路,靴子踩在結了碎冰的地面上發出葉子被踩碎的吱呀聲,樹枝投下扭曲的身影,大部分的工作人員還在修理車子,前後望去好像只有他們兩個人走在林子裡的小路上。
“年哥,我能問你點事情嗎?”小韓突然小聲說道。
“嗯?”
“之前我在電視上看到你被人綁架了,綁架你的人戴著獅子面具跑得好快,年歌,你知道那是什麼人嗎?”比李君年矮了半個頭的小韓輕聲問道。
這個問題早在李君年被救回來醒過來的時候就有人來問過了,他當時只回答不知道,白獅從沒有取下面具他不知道白獅長什麼樣也不知道對方是什麼身份,原本以為風起雲的人會稍微盤問他兩句,結果就這麼不了了之了,事後也沒有任何媒體來接觸過他。
“我也不知道,那天把我帶上飛船以後那個奇怪的人就被另一艘飛船接走了,然後把我一個人扔在飛船裡自生自滅,要不是警方及時找到只怕我已經餓死了。”李君年偏頭看了看,小韓低著頭若有所思,他笑著說道,“還好我福大命大。”
似乎是不滿足李君年的回答,小韓繼續追問道:“年哥,那你記得白獅離開的那艘飛船有什麼特別的嗎,除了那個白獅以外還有沒有看到其他人?”
“怎麼突然問起這個來,難不成你和那個什麼白獅認識?”
“我。。。。。。”神情間有所掙扎,正想說什麼的時候小韓突然眼睛一亮用力抓住李君年的手臂,“小心!”
抱住了李君年往旁邊避開,兩個人重重摔在了地上,就在他們剛才站著的地方插著一把明晃晃的刀。
小韓心底一涼,連忙把李君年扶起來把人往外推:“年哥,你快跑!”
“小韓,我們。。。。。。”李君年還沒有把話說完,小韓猛地朝他瞪過來,原本屬於人類的乖巧面容在瞬間變得極為可怖,狼一樣的眼睛在夜裡發著綠光,鋒利的獠牙猙獰可怖,嘶吼道:“滾——”
望著眼前完全陌生的小韓,李君年驚恐地連連後退了幾步,連忙轉身朝飛船的方向跑開了。
李君年才剛剛跑走,一個人影就要追上去,小韓攔住了對方,抬起雙手變成了狼一樣鋒利的爪子,他氣憤地看著對方:“你想殺了他?!”
“和你沒關係小傢伙,不想死的話就讓開。”一個精瘦的男人從陰影裡走了出來,嘴角滴答滴答地流淌下透明的口水,野獸一般發著綠光的眼睛裡充滿了殺戮與狠厲,猩紅地長舌頭舔了舔他那鋒利的獠牙,“我不介意把你咬成碎片。”
“早就知道不能相信你。”被欺騙了的小韓憤憤不平,依然不打算讓開,“你為什麼要殺了他,他什麼都不知道!”
“滾開!”
眼看著李君年已經跑得沒影了,不想再浪費時間的野狗如同閃電一樣朝李君年逃跑的方向奔過去,小韓發出一聲狼的長嘯朝野狗撲過去,被後者直接一腳路面開用力摔在地上連著滾了好幾圈。
疼得一陣頭暈目眩,小韓掙扎著想要爬起來,他不能讓李君年死,他不能害了李君年。
“你可真夠煩人的。”眼看著小韓又要朝他撲過來,野狗的耐心完全沒有了,一腳把小韓踩在了地上,齜了齜鋒利的獠牙,他從後腰上抽出了一把閃著寒光的長刀。
鋒利的銀色長刀刀面閃過一個虛幻的白影,警惕心極高的野狗猛地停了下來朝身後的樹上方望去,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