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過吧?”風起雲抬手示意,一直跟雕塑一樣站在角落裡的侍者走了過來,一杯溫牛奶和一些吃的。
這幾天拍戲一直很累,從昨天晚上一直折騰到現在沒休息不說累是假的,即便人看起來沒什麼疲憊的模樣,眼底下淡淡的青色卻不會欺騙人。
“謝謝。”
沒有抬頭去看風起雲,李君年雙手捧著杯子低頭喝了口牛奶,遇到風起雲的時候總是有意無意地避開和對方對視,不管他在外面有多自信自然。
“我聽說了昨天晚上的事情,襲擊你的人長什麼樣子還有印象麼?”手擱在了桌面上,風起雲始終看著李君年。
李君年笑著問道:“你也打算錄口供嗎?”
一抬頭,就對上了風起雲看著他的,含著淡淡微笑的目光,心臟驀地劇烈跳動了一下,連忙又低頭佯裝吃東西避開來。
“我懷疑昨天晚上想殺你的人和之前綁架你的人是同一夥。”
“那你知道他們是誰嗎?”
風起雲不經意地看了眼快要被李君年吃完的食物,繼續語氣平淡的說道:“我知道,但是不能告訴你。”
“那他們為什麼要殺我?”李君年說出了他的疑問,“如果他們真的是一夥,早就該在飛船上的時候就把我直接殺了,而不是等到現在。”
“聰明。”風起雲的眼裡含著淺淺的笑意和幾分讚賞。
我平時看起來很傻嗎?要不是對面坐的是風起雲,李君年早就忍不住翻白眼了,這麼簡單的問題他都看不明白他還是他嗎?
李君年不認為白獅和野狗是一夥的,不管是從直覺和種種跡象上來看,白獅並不像是要殺他的樣子,白獅真要殺了他,他早就沒命了。
這雖然沒有翻白眼,但眼神裡一產而過無奈和不服也被風起雲看出來了。
手指輕輕在桌面上敲了敲,風起雲往後背靠在椅背上,抬起咖啡杯說道:“不管他們是不是一夥的,昨天夜裡衝你來的那個人也是在你被綁架後才出現的。”
手指輕輕摩擦著牛奶杯子,李君年猶豫了一會兒,開口說道:“在警局的時候我說昨天晚上天太黑沒看清襲擊我的人長什麼樣子,其實我看到那個人的樣子了。”
“他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