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給我攔住他們。”楊長遠手一揮,對自己手下的保鏢吩咐道,根本就不管李德峰在自己身後勸自己。
李德峰見勸不住楊長遠,搖搖頭趕緊退回了局裡。心想自己還是別惹這個天大的麻煩了,你楊長遠不知好歹,要死自己死去。自己還是先趕緊和這件事撇清關係的好。
楊長遠領著自己的幾個保鏢,緊走幾步,攔在了周宇晨他們一行人之前,氣勢洶洶的說:“周宇晨,你xiǎo子太囂張了,我兒子都敢打”
護著周宇晨的六個人,見有人又來找周宇晨麻煩,其中兩個人立即擋在了周宇晨的前面,隔開了楊長遠他們。
“打了你兒子又怎麼樣?我那時為民除害,誰叫你兒子那麼好sè。你們遠大集團看起來tǐng大的一個集團,想不到未來的接替人卻是個猥瑣的sè狼。哈哈,真是太好笑了。”周宇晨知道有人護著自己,反正和遠大集團的chōu就結下了,索xìng就由著xìng子了。
“你xiǎo子,不知道天高地厚,給我揍他”楊長遠這還是第一次有人敢當著他的面罵自己的兒子,雖然他也知道自己兒子平時的所作所為,但是畢竟是自己的兒子,自己可以罵,但是周宇晨這個外人在他看來根本沒資格評論自己的兒子。
老闆下了命令,兩個保鏢也顧不上對面人多,只得硬著頭皮上了。畢竟遠大集團給的工資不低,自己除了有些力氣就沒什麼本事了,離了遠大集團,吃飯都成問題。
兩個保鏢還沒衝到周宇晨面前,護在周宇晨面前的兩個情報部mén工作人員隨隨便便的一拳一腳就把兩保鏢給收拾了。
楊長遠一臉震驚的看著躺在地上的兩個保鏢,在看周宇晨臉上輕鬆的笑容,一口血都要吐出來了。自己堂堂遠大集團,居然連一個xiǎoxiǎo的周宇晨都收拾不了。
那個領頭的人走到楊長遠面前,嚴肅的說:“楊長遠,我警告你,周宇晨如果你們遠大集團再找他麻煩,xiǎo心你們集團不保”
楊長遠一愣,看著自己面前這個男人,臉上的神sè肅殺,讓遠大集團不保這句話在他嘴裡說出來是那麼的輕鬆,那麼的讓人無法懷疑。
“還不讓開?搞不清楚情況,就去問公安局的李德峰他會和你解釋一切的”說著這個領頭的隨手就把楊長遠往旁邊一推,根本不在乎他是國內五十強集團的老闆
“周先生,我們走吧時間不早了。”領頭的人客氣的對周宇晨說,同時,一量掛著紅sè車牌的越野車停在了周宇晨面前,後面同樣是跟著一輛紅sè拍照的轎車。紅sè車牌本就少見,更奇怪的是,車牌上居然沒有號碼,空白一片、。
領頭的人讓周宇晨上了那輛轎車,自己則上了越野車。兩輛汽車在公安局前得空地上劃了一個優美的弧線,迅速離開了。
紅牌楊長遠看著紅sè牌照的兩輛車離去,驚訝的嘴都何不攏。“這個周宇晨到底是什麼來頭?居然有紅sè牌照的車來接他難道剛剛那六個人是。。。。。。”楊長遠幾乎都不敢想象了。
京都市的汽車牌照有很多種顏sè,黃sè、藍sè、黑sè、白sè都是普通的車牌,最多就是軍牌。但是紅sè牌照就不一般了,這種車牌沒有編號,通常都是京都市一些秘密部mén或者是特殊部mén的車牌。這些車有非常大的特權,闖紅燈、違章停靠什麼的都是xiǎo事,只要掛著這種顏sè的車牌,任何部mén都隨便進,根本就不要什麼通行證。
周宇晨能被這種特權車接走,要麼就是得罪了這些部mén,要麼就是周宇晨和這些部mén有關係。但是不論是哪種情況,總之自己的遠大集團是別想再親自找周宇晨的晦氣了。
轎車裡,周宇晨一個人坐在後排,前面除了司機,副駕駛座位上還坐著一個jīng壯的男人。兩人不和周宇晨說一句話,甚至都不回頭看周宇晨一眼,好像這車上就沒有第三個人一樣。
周宇晨倚在車背上,汽車開的非常的穩,可見這個司機的技術十分的熟練。一路上,車子都是勻速行駛,在市區裡遇見紅燈也不用停,直接開過去。
車子開出市區,直接往京都市背面的山區開過去。先在告訴上開了大概半個xiǎo時,接著在一個岔路口下了告訴,很快車子就進了山區,周圍的的光線暗了下來,道路兩旁滿是鬱鬱蔥蔥的各種大樹。
車子又開了大約二十分鐘,周宇晨突然發現,道路兩旁隱隱約約的出現了人影,基本上幾百米就會有一個穿著既不是警服,也不是軍裝的人。而且在兩旁的樹木和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