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還是要做古墓弟子
似乎是對寒冰床所冒出的寒氣有所感應,體內被沖垮的九陰真氣慢慢又匯聚起來,沿著周身經脈,緩緩而行。我才長舒一口氣,身後的小龍女卻又開始律動起來,才撞擊幾下,那火龍所吐出的高熱又在五臟六腑間衝撞開來。
我極力慘呼,忍不住掙扎起來,他卻死命壓住我,小聲哀求,“過兒,你忍忍,你再忍忍!”
這算是我做的最痛苦的一次交合,冷熱交替在體內撕殺。小龍女只要心一軟,停止不動,寒氣就會大盛,凍得我夠戧,但他火龍一動,翻飛騰越間,高溫便會佔據優勢,又會燙得我半死。
著一晚我在生生死死中度過,時而生,時而死,死去活來,活來又死去。直到油燈盡滅,他才將火種般的灼液射入,不免又燙得我痙攣不止。
石室內並非與外界全隔斷,早上我被頭頂灑下的幾縷陽光喚醒。睜開眼,人還在寒冰床上,不過後背溫溫的,原來是一直靠著小龍女,沒有直接躺在床上。
他見我醒了,扶我下床。門外傳來孫叔恭敬地低呼,“少爺,衣服備好,可用?”
小龍女也不避諱,喚他進來服侍。我腳軟手軟,渾身沒有力氣,踩在地上像是踏在雲朵上,軟綿綿。因此也沒反對孫叔替我穿衣服。
不是女裝,我暗自鬆了一口氣,雖然是和小龍女同色的白衣,但明顯不是女款的,抬高雙手,猶如幼童穿衣一般,讓孫叔套上外袍。
小龍女摟住我的腰,輕輕抬起我的一條腿,方便孫叔擦拭我後穴溢位的白液。那管家似的年青人,面無表情,絲毫不覺有什麼難為情的。
我頗為不自在,雙腿不禁朝內靠攏,小龍女手指一緊,反倒掰的更開,嘴裡哄著,“過兒乖,讓孫叔擦乾淨,不然可要得病的。”
那孫叔屈指包著軟白布,頂進後穴一轉,將內裡的餘液也吸清了,才取了褲子替我套上,繫好腰帶。
小龍女又將我抱與他的大腿上,自己坐在床沿,讓孫叔替我穿鞋。一雙麻繩編制的新鞋套上我的腳踝,低頭蹲身,默默無語的年輕僕從,細心地打理著蜿蜒垂下的鞋帶,纏繞著我的小腿,一一綁好。
沒有布襪,有些涼,我翹翹裸露在外的腳指頭,有些不大滿意。
衣服穿理完畢,小龍女沒讓我下地,轉手把我交給孫叔抱著,自己則取了一套乾淨衣裳,大大方方當著我倆的面更換起來。
之後,孫叔抱著我,跟著小龍女換了一間石室去吃早飯。很簡單的水煮蛋,白粥。我拒絕了餵食的要求,自己一口氣喝完了粥,又接過孫叔剝好的蛋,兩口吞下。吃飽了才好上戰場,之後不是還有見祖師一場硬仗要打嗎?我又何苦絕食虐待自己的胃。
還是由孫叔抱著我走,期間我提出自己走,小龍女掃了我一眼,淡淡吩咐道,“他要敢下來,就別客氣,抗著他走。”
孫叔自然對小龍女的命令執行不二,為了免與被難看的麻袋式倒掛,我只好閉嘴。
轉了幾道彎,終於來到一間擺放著幾口棺材的石室。再穿過石室進入一間後堂,只見堂上是空蕩蕩的沒什麼陳設,只東西兩壁都掛著一幅畫。
西壁畫中是兩個男子。一個二十五六歲,正在對鏡梳裝,另一個是十四五歲的書童,手捧面
盆,在旁侍候。畫中鏡裡映出那年長男子容貌極美,秀眉入鬢,眼角之間卻隱隱帶著一層殺
氣。
大約這就是林朝英了,看他梳妝的模樣,似乎正將自己男兒身,化為女紅裝。
小龍女指著那年長男子道:“這位是祖師婆婆。”雖然知道這林朝英多半是要扮女裝的,但聽小龍女喚他婆婆,還是讓我惡一下。
小龍女那知我的心意,又指著那書童裝束的少年道:“這是我師父,你快磕頭罷。”
我側頭看那畫像,見這少年書童憨態可掬,滿臉稚氣,那知後來竟成了小龍女的師父,不知道後來有沒有和林朝英一般扮成女兒裝。
小龍女見我一個勁發呆,就是不磕頭,眼角一抬,那孫叔與他主僕心意相通,伸手摁住我的肩膀,將我望下壓去,小龍女則手指輕彈,點中我腳彎,撲通一聲,我就跪倒在畫象前。
我大怒,哪有這樣逼人拜師的,口中亂呼,“不拜不拜,我是全真弟子,怎麼可以拜別人為師!”
小龍女也不生氣,還是對孫叔道,“他要不磕頭,你就去把蜂巢裡所有玉蜂趕到玄武大殿上,見一個全真弟子就蟄一個。”
他見我還是強著頭頸不肯低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