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兒子覺得我們宋家應該站在皇上的角度,我們雖是大宣的臣子,同樣的也是皇上的臣子,皇上若是真的出事,我們也要看到皇上的屍身,若是看不到皇上的屍身,兒子寧願相信,皇上他沒有事,所以我們等皇上回京。”
宋大人望著兒子說道:“兒子,如若我們不站在逍遙王一側,皇上真的出事的話,以後我們家是不會太好過的,這一點你考慮清楚了嗎?”
宋大公子飛快的開口:“寧做君子不做小人,君子坦蕩蕩,小人長慼慼。”
宋大人望了正廳裡的所有人一眼,最後沉聲說道:“既然大家意見一致,那麼為父也就堅定自己的步伐,等皇上回京,哪怕最後皇上真的出了事,我們受到了逍遙王的懲罰,這也是我們眾人一致的意見,生死聽天由命了。”
正廳裡,個個恭敬的點頭:“是的,父親。”
這裡眾人話剛落,外面宋府的管家走了進來,飛快的開口:“大人,吳大人,趙大人,阮大人過來了拜訪大人。”
京兆府的宋大人眼神一暗,正廳裡,雲湘率先叫了起來:“爹。”
宋大人沉聲開口:“爹知道怎麼做,你別擔心。”
正廳裡,宋夫人起身望向宋大長公子:“你陪你爹去招待客人,晴兒和霜兒隨我進後堂。”
這一次對於宋家來說也是一場豪賭,一個不慎,很可能全家覆沒,不過這是眾人一致的決定,若是最後落得什麼不好的下場,大家都沒有怨言就行,宋大公子應了一聲,隨了父親走出去,宋夫人則領著女兒和兒媳進後面的後堂去了。
……
梁城的夜晚,到處充斥著沉悶,這一次的沉悶完全不同於以往的沉悶,顯得分外的壓抑而窒息,大街上行人個個臉色無光,酒樓茶肆裡一片安靜,吃飯的人連說話的興趣都沒有了,青樓楚館裡,生意從來沒有過的冷清,整個梁城好像融在一抹窒息的寂靜之中,整座城池似乎都是冷寂無聲的。
皇上和皇后娘娘的事情,使得梁城的百姓個個惶恐不安,雖說除了皇上,皇室還有一人逍遙王,但是對於逍遙王當帝的事情,梁城內的百姓基本不看好,這天下還有什麼人比得上皇上啊。
皇上風華絕代,英明神武,能坐朝堂,能打仗,關心百姓,懲治貪官,有他在,東炎西雪南璃各國,誰也不敢欺負大宣,若是換了一個人上位只怕不行,逍遙王嗎?對不起,別說東炎西雪南璃,連他們都不看好這樣的皇帝,這樣的皇帝,大宣的百姓早晚要被人欺負。
相較於梁城內的安靜,逍遙王府倒是燈火通明,人來人往的,雖然沒有歡聲笑語,便是人倒是挺多的。
先前逍遙王拉攏的一部分朝官,在梁城內走動了一番,雖然沒有說動全部的朝臣,但已經說動了一大部分的朝臣,這些人願意支援逍遙王上位。
夜越來越深,逍遙王府的客人也陸續的回府了,天地一片寂靜。
萬簌俱寂,夜空漆黑,忽地暗夜之中馬蹄聲響起,激越的從街道上疾駛而過,直奔燕雲兩大王府而去,很快有兵將包圍了燕王府和雲王府兩座府邸。
燕王府的門被拍得啪啪作響,燕康被外面的敲門聲驚動了,趕緊的領著人起身。
管事已經領著手下開啟了門,只見從燕王府的門外峰湧而進數道身影,為首的竟然是刑部尚書葉卓,葉卓領著人撥開了燕王府管家的身子,一路直闖進燕王府,他身後率領的無數手下,手中全都齊舉著火把,一路直闖燕王府。
燕康正好領著人過來,一眼看到葉卓領人衝了進來,不由得臉色難看的瞪著葉卓:“葉大人,你是什麼意思,竟然帶兵闖進我燕王府。”
葉卓眸中有些無奈,沉聲開口:“燕王爺,對不起,不是本官要闖燕王府,實在是本官沒有辦法才行的這事,有人把燕王爺給告了。”
燕康立刻蹙緊了眉,心裡突突的,皇上不在京中,現在正是敏感時期,不過他自認自己沒有做什麼事,什麼人把他給告了啊。
“什麼人把本王給告了。”
葉卓飛快的退讓了開來,身後走出一個身形發福,著一襲華貴撒花絳紫錦衣的男子,正是逍遙王楚俊堯,楚俊堯雙手負在身後,周身罩著冷霜,面容冰冷陰沉,瞳眸冷颼颼的光芒,緊盯著燕康,燕康臉色難看的冷喝:“逍遙王,你太狂妄了,你憑什麼告本王,本王是做了何事,讓你把本王給告了。”
楚俊堯冷沉一笑,冰冷的開口:“不是本王把你給告了,而是另有其人把你給告了。”
葉卓退後一步,只見他身側一人走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