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便有所改變。
秦煜城火大的指著燕祁,沉聲開口:“燕祁,你來說說這倒底是怎麼回事?”
燕祁溫融的開口:“什麼怎麼回事?很明顯敵人的反間計。”
“反間計,本將先前也以為是反間計,但是先前本將和藍大將軍已找人對了這幅佈防圖上的筆跡,這佈防圖上標註的字跡,不是別人的,正是你的筆跡,你還有何話說?”
營帳之中所有人都望著燕郡王,其中有些精明的人想到,燕郡王最近似乎和皇上不大對付,難怪他會把佈防圖送給淮南王,他這是打算助定王一臂之力,助定王上位嗎?
“筆跡難道不可以模仿嗎?”
燕祁挑高狹長的黑眉,雲淡風輕的開口,並沒有身為內奸的恐慌不安,這樣的他,令人恨得牙癢癢的。
不過在場的人沒有人敢刁難他,他可是大宣監察司的燕郡王,這個人狡猾如狐,一個不好,不但抓不了他,反而被他反咬一口。
秦煜城卻不買燕祁的帳,燕家雖然厲害,但是秦國公府也不是吃素的。
“燕祁,你以為你不承認這件事,這件事就不是你做的了嗎?看來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
秦煜城話一落,揮手朝外面冷喝:“把人帶進來。”
有人被人從外面拖了出來,兩個身負重傷的人,明顯的被打得不輕,滿身血跡斑斑。
“你們不想吃苦頭就老實交待,先前你們曾經看到了什麼?”
兩個巡邏兵痛苦的掙扎著開口:“回秦參將,先前我們曾看到燕郡王私自會見淮南王府的人,他還取了一樣東西交給了來人,屬下等實在是太害怕燕郡王了,所以不敢說這件事,打算把這件事爛在肚子裡的。”
兩人說完,一人直接受不住的昏了過去。
秦煜城沒有理會這兩個人,而是朝外面拍了拍手,兩個人被押了進來,這兩個人面容有些陌生,並不是藍大將軍的手下,而是淮南王容逸辰的手下親信。
“先前本將從淮南王府私自劫了兩名淮南王的手下過來,經過逼供,這兩個人承人了燕郡王曾經私下和淮南王見過一面。”
那兩個人立刻掙扎著大叫:“你們快放開我們,快點放開我們。”
營帳內一名副將忽地衝過來抬起一腳朝著那兩人狠狠的踹了下去,這人踹過那兩個手下之後,陡的睜大雙瞳,怒指著燕祁大喝:“燕郡王,沒想到內奸竟然是你,現在人證物證俱在,你還有什麼抵賴的,你竟然做得出這樣的事情,實在是有負皇上的重託。”
這副將話一落,陡的朝帳外大喝:“來人,給我把這內奸綁了。”
營帳之外有數名手下直奔而來,衝了進來一看讓他們綁的竟然是燕郡王,一時間竟然不敢動。
燕祁幽冷的望向那名副將,輕蔑的開口:“小小副將便如此狂妄,誰給你的膽子。”
“末將雖然官職小,但末將絕不是叛國賣國之人,自也不會把佈防圖送到別人的手上,枉負了皇上的信任。”
副將晏代火大的吼叫起來:“你們還不上前拿下內奸,即刻押解進京,聽候皇上的發落。”
他身後的人徐徐上前欲拿下燕祁,燕祁一拂袖面容森冷的開口:“誰敢動本郡王,找死。”
燕祁的話落,身後的秦國公府的秦煜城忍不住大喝起來:“燕祁,你太狂妄了,人罪物證俱在,你就是通敵賣國的賊子,你狂妄什麼,來啊,給本世子拿下,若是你膽敢反抗,我們就聯手會會你,看你究竟有多厲害。”
燕煜城話一落,營帳之中的兵將飛快的散開包圍住了燕祁。
燕祁瞄了一眼營帳之中的所有人,涼薄幽然的開口:“既然本郡王有罪,本郡王會隨你們一起回京,此事自有皇上守奪,秦世子,藍大將軍,我們一起進京吧。”
藍大將軍和秦煜城二人飛快的相視一眼,然後同時點頭:“好,你別指望半路逃走。”
燕祁哈哈輕笑:“你以為本郡王是那種貪生怕死之輩嗎,身為燕王府的郡王,還不至於貪生怕死到逃命,難道本郡王會扔下燕家的一干人不管不顧,難道本郡王會扔下新婚的妻子不顧嗎?秦世子想太多了。”
他一言落,轉身往外走去,華袍長袖劃出一道旋旎如水的波紋,身姿瀟灑的一路往外走去。
秦煜城望了一眼身側的藍大將軍:“走吧,我們一起回京,你把這裡交給二路軍先峰錢旭,錢旭現在不要貿然攻打淮南,我們進京稟報皇上這件事,有什麼事待皇上定奪。”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