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府可是郡主的天下了,很多人都巴結到了茹香院,一時間整個茹香院成了熱鬧的地方,連個掃地的婆子都高人一等了。
這個訊息傳到老王妃的茗玉院裡,老王妃差點沒氣死,眼睛都綠了,大罵雲染個小賤人,整死了她的侄女,現在倒在雲王府一手遮天了,不過她還沒有死呢,容不得她這樣的人在雲王府裡耀武揚威,作威傷福的。
這整個王府裡,傷心的只有雲挽雪和雲挽霜二個人,她們二人是阮心蘭生的,自然傷心,母妃不但被父王給休掉了,還生急病死了,姐妹兩個一下子失去了依靠,沒有了重心,只覺得生不如死。
阮心蘭被送往雲家的家廟去超度七七四十九天,超度過後送往雲家的祖墳內安葬,本來她被休掉,是不能葬到雲家的祖之中的,後來雲紫嘯認為死者為大,還是讓她葬了進去,省得死後成為遊魂。
阮心蘭被管家派人送走後,雲挽雪和雲挽霜二人在雲王府裡穿素衣悼念其母,不出院門一步,姐妹二人不理會任何事情,本來雲挽雪還想找雲染算帳,也被雲挽霜給阻止了,因為阮心蘭臨死的時候和雲挽霜說了,不要和雲染相爭,看住自已的妹妹,所以雲挽霜攔住了雲挽雪。
茹香院裡,雲染不理會別人,一覺睡到下午,等她睜開眼睛後,神情氣爽,精神了不少。
不過她一睜開眼睛,便看到柚子從外面走進來,恭敬的說道:“郡主,大長公主府的**郡主登門拜訪你。”
“**郡主,”雲染挑高眉,滿臉的疑雲,這**郡主上次罵她,在香燭臺前被百姓痛揍,當時受的傷可不輕,按照道理要休養一陣子,但是她怎麼會來雲王府,這位主現在恐怕是極恨她的。
“你讓人把她帶過來吧。”
人既然來了,她總不好不見就把人攆出去,而且她想看看這女人究竟來幹什麼的?
柚子退了出去,屋外枇杷走了進來侍候雲染起來,主僕兩個人一路往正廳走去,剛走到正廳門口,正好看到柚子請了**郡主鳳珺瑤過來,鳳珺瑤臉上蒙著一塊白紗,只露出一雙眼睛來,看到俏麗逼人,舉手投足散發著光華的雲染,**郡主的眼睛綠了,面紗之下的面容有些猙獰,咬牙咀咒雲染,不過好在面紗擋住了她所有的表情。
只不過雲染依然看出了這個女人身上散出來的濃濃的恨意。
雲染想想了然,她害得這位主子在香燭臺被眾人捶打,這**郡主何時吃過這樣的虧,自然把她給記恨上了。
“原來是**郡主大駕光臨,真是令雲王府篷蓽生輝啊。”
雲染話落,**郡主冷哼一聲,率先邁步進了花廳,倒向主人一般。
兩個人剛走進花廳,還沒有坐下來,**郡主盯著雲染喝問:“雲染,我問你,你和燕郡王是怎麼回事?”
雲染一聽總算明白這位主子為什麼出現在雲王府了,肯定是因為先前燕祁送了一封媒貼進雲王府,所以這位主惱火了,不顧臉上的傷跑到雲王府來和她算帳來了。
不過這事不該問她,該問燕祁那個賤人。
自從早上燕祁來過之後,雲染又把這貨給恨上了,誰讓他沒事來騷擾她睡覺了,騷擾人睡覺本來就夠缺德的了,竟然還當上她哥了,她稀憾嗎,一個退她婚的哥,她一腳把他踹到大西洋去。
雲染笑意瀲瀲的望著**郡主:“**郡主,這事問我我不清楚,你應該問燕祁那朵白蓮花,對了,順帶幫我也問問,問他腦子哪角落抽風了,沒事給我送一道媒貼進來,這純屬找罵,先前我貼在雲王府門外的告示,想必**郡主知道了,你說我和他什麼回事,就是一個欠罵的和一個罵人的。”
**郡主聽了雲染的話,眼睛睜大,盯著雲染的臉,這女人說話真是不討喜,讓人想抽她的嘴巴,雖然燕祁不喜歡她,可是她不許人汙辱燕祁。
“你嘴巴真臭。”
**郡主冷諷,雲染笑得更明媚了:“**郡主過來就是為了說我嘴巴臭的嗎?那現在知道了,可以走了。”
雲染懶洋洋的揮手,示意**郡主可以走了,她和這女人不對盤,看見心情就不好。
**郡主同樣的看雲染不順眼,聽到雲染的問話,下意識的冷哼一聲,起身離開,不過走了幾步停住了,又噌噌的走了過來,站在雲染的面前,囂張的說道:“雲染,我今日過來就是為了告訴你,你最好別宵想燕郡王,他既退了你的婚,你就別再想著嫁給他。”
雲染笑望向**郡主,這女人腦子是咋長的,怎麼不說人話呢,難道沒看到她貼出告示了嗎,燕某人和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