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皇后唐茵臉色別提多難看了,手指輕握起來:“楚逸霖真是太膽大妄為了,他這是公然的奪皇位。”
“皇上眼下昏迷不醒,他的夢眼看就要實現了,他不敢大意。”
雲染冷諷的輕笑,不過很快感受到外面有人再次的出現,數十人齊齊出現,為首的竟然是一身黑衣,臉白如雪的監察司二統領君熇,雲染認得君熇,看到他便想到燕祁,心裡提起的一顆心放了下來。
馬車外面的君熇飛快的開口:“長平郡主,屬下奉主子的命令,悄悄的護送長平郡主和皇后娘娘入宮,宮門口定王殿下正帶人親自盤查,你們要想從正門入宮,是進不了宮的,所以請隨臣下從別處入宮。”
雲染立刻同意了,伸手拉著唐茵的手:“娘娘,我們從別處入宮吧,先前的黑衣人攔截,很可能是第一個關卡,真正厲害的乃是這定王殿下,定王是不會放我們進宮的,所以我們還是從別處進宮吧。”
唐茵雖然臉色蒼白,但意志力卻堅強,立刻同意了。
“好。”
兩個人下了馬車,和後面的雲紫嘯說了一聲,寧景也下馬車和雲染一起離開。
雲紫嘯則帶著人從城門口進入。
兩幫人分頭行事,臨離開的時候,皇后唐茵忍不住望向雲紫嘯離去的馬車,眼裡是深深的焦慮。
“長平,你父王不會有事吧。”
雲染搖頭:“不會有事的,那定王殿下再厲害,難道還能殺了我父王不成,他現在還沒有成為皇帝呢,要殺我父王,得等他登上帝位。”
雲染說道,拉著皇后唐茵的手施展了輕功跟著君熇和數名黑衣太監的身後,一路直奔皇宮而去,寧景緊緊的跟隨著他們。
君熇對於宮中的情況十分的熟悉,所以領著雲染和唐茵寧景等人一路進了皇宮,七拐八彎的繞到了皇帝所住的宮殿,不過宮殿門前,裡裡外外不少的人把守著,除了楚文浩的宮中侍衛,還有不少京衛軍的人在裡面,這些人是定王楚逸霖的人。
君熇和雲染等人在暗處商量對策,很快決定了由君熇帶領人擾亂這些人的視線,雲染和寧景還有皇后從後面進入皇上的寢宮。
君熇很快帶人去擾亂了視線,很多守衛的兵將被他們給吸引住了,全都往前面奔去,雲染帶著皇后一路繞開侍衛,直奔皇帝的寢宮。
寢宮之中,燈光幽暗,有人守在皇帝的床前,一聽到窗外有動靜,飛快的望過來,這人竟然不是別人,而是宣平候府的江襲月,江襲月一看到雲染和皇后從窗外閃了進來,驚駭的望著雲染和皇后,一反應過來,張開嘴欲大叫。
雲染搶先一步點住了江襲月的穴道,使得她動彈不得。
雲染望著臉色黑沉難看的江襲月,想到了一件事,江襲月喜歡定王楚逸霖,她現在出現這裡,不出意外,乃是楚逸霖下的命令,不讓任何人靠近寢宮,定王真是好籌謀,裡裡外外全是他的人手。
雲染冷冷的開口:“江襲月,你真可憐,你喜歡定王,他喜歡你嗎?他只不過利用你罷了,你這樣幫助他來謀害皇帝,你知道你江家最後的下場嗎,因為你一人,你江家所有人都會被下入大獄,你就是你們家族的罪人。”
江襲月臉色慘白的望著雲染,拼命的搖頭。
她以為最後定王一定會贏的,皇上都受了這樣的重傷,他還怎麼可能翻身啊,她不相信,她江家不會有事的。
雲染已經不理會江襲月,飛快的走到了大床前看床上的皇帝楚逸祺,說實在的,若是單從楚逸祺這個人出發,她是不會救他的,但現在他是一個皇帝,他們留著他還有用處,所以她只能救他。
雲染俯身替皇帝檢查,很快直起身子望向皇后娘娘:“果然如我所猜測的一般,皇上傷的是腦子,他腦子裡有血塊,現在需要立刻做開顱手術,只有取出腦中的血塊,才能使皇帝醒過來,但是這種手術是很複雜的一種手術,稍有差池,不但救不了皇帝,還可能讓他當場斃命,所以在我開展手術的時候,皇后娘娘要做的事情是攔住外面的人,記著,不惜一切代價攔住外面的人,若是攔不住,我們所有人都有可能會死。”
雲染沉穩的開口,若是來人擾亂了她的手術,使得手術中斷的話,皇帝就會一命不保,最主要是這個世界的人不瞭解開顱手術,很可能因此而把她們當成怪物,甚至於會認為她們謀害皇帝的性命,所以若是有人闖進來,她們很可能性命不保。
皇后唐茵對於雲染所說的開顱手術不太瞭解,但是卻知道此事十分的重要,事關在場所有人的性命,所以她用力的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