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為他們三番兩次的搜查過他的馬車裡,所以不可能再搜查他的馬車了,不過他偏要反其道而行,現在他可以肯定雲染就在姬擎天的這輛馬車上,還是藏在馬車頭頂上的空格中的。
燕祁一揮手阻止了身後的數名手下,他望著東炎使臣團的所有人,清悅的聲時響起來:“本郡王若是這次查不出來,本郡王自當下跪向你們東炎的所有人賠禮道歉。”
東炎的使臣一聽這話,意動了,不少人叫起來:“好,你最好言而有信,若是耍賴,我們定然去找你們大宣的皇帝,討要一個公道。”
東炎的朝臣說完,有人走了過來,恭敬的向最前面的太子姬擎天施禮:“殿下,這一次就讓他們搜查,若是搜不出來,他燕祁定要向我們下跪賠禮,這一路上他可是騷擾了我們好幾次,按理也該下跪賠禮。”
姬擎天神色不動,瞳眸更暗,望了一眼自家的朝臣,又望向了燕祁,陰鷙森冷的說道:“燕祁你確定你真的要下跪嗎?若是你從我們的車駕著搜不出來,又不下跪的話,本宮定然要前往大宣向你們皇帝討要一個說法。”
燕祁的嘴角勾了弧度:“好,一言為定,姬太子請。”
燕祁不動聲色的注意著對面的姬擎天,他不相信馬車裡沒有云染,他相信自已這一次沒有錯。
姬擎天的臉色慢慢的攏著黑色的霧氣,慢吞吞的說道:“燕祁,就算你下跪向我們賠禮道歉,你三番兩次搜查我們東炎的馬車,使得我們東炎成為各國的笑話了,若是本宮這一次再讓你搜的話,你說本宮會不會成為各國的笑料。”
燕祁冷諷:“姬太子這是怕了,不想讓本郡王搜了,本郡王都說了,若是搜不出人,本郡王可以下跪向東炎的使臣道歉了,難道這還不足以讓你們東炎挽回受損的顏面嗎?”
東炎的使臣一聽,心裡活躍了,燕祁一路上氣死他們了,若是能讓此人下跪倒也不錯。
那站在姬擎天馬車之外的大臣再次的望向自家的太子:“太子,讓他們搜查一遍,若是沒人,定要讓燕祁給我們下跪磕頭。”
姬擎天幽冷嗜殺的眼神望向了那說話的朝官,那人不禁心顫了一下,這是怎麼了?太子似乎不願意讓人搜查馬車,難道說大宣的長平郡主真的就在太子的馬車上,不會吧。
這人心裡頓時七上八下的一言也不敢吭了。
姬擎天抬眸望向燕祁,冰冷的開口:“燕祁,本宮不會再讓你有機會搜查馬車的,本宮身為東炎的太子,三番兩次的容忍你的舉動,此次本宮絕不會再容忍你的。”
姬擎天話一落,燕祁眉間一點戾色,淡淡的笑起來:“那姬太子是讓本郡王親手拿下你們了。”
“本宮倒要看看你有多狂妄。”
姬擎天話落,陡的朝外面冷喝:“來人,誰敢動一下就給本宮殺,一個不留。”’
燕祁同時的朝身後的手下冷喝:“若是有人傷你們,不要留情,只管殺回去。”
“是,郡王。”
數名手下應聲,同時的逐日打了一個口哨,玉煙嶺的關卡後面又冒出來數百名的兵將,人人手搭長弓,一起對準了東炎的使臣團。
姬擎天看到這陣仗,臉色別提多難看了,冷冷的望著燕祁。
“燕祁,你這是打算殺掉我們嗎?你以為你殺得了本宮。”
燕祁溫雅輕笑:“可能殺姬太子殺不了,但是殺東炎的這些使臣肯定殺得掉。”
“燕郡王,你?”
東炎的使臣團中有人叫了起來,個個臉色難看,燕祁徐徐的說道:“不是本郡王想殺人,而是你們的太子要害你們,若是他讓本郡王搜查了,本郡王又何至於讓人射殺你們。”
東炎的使臣個個望向自家的太子,不少人心中疑惑,難道大宣的長平郡主真的在太子的馬車上,要不然為何燕郡王三番兩次的搜查他們的車駕啊,這燕郡王不是浪得虛名的人,他所做的肯定是有些證據的。
東炎的使臣中好多人心中打起了小鼓,若是從太子的馬車裡搜出了大宣的長平郡主,那他們可就失禮了,不是人家大宣失禮。
姬擎天瞳眸幽暗,眼看著現在的局面於自己不利,不再耽擱的命令手下:“誰敢阻擋就給本宮殺,本宮倒要看看誰敢殺掉我東炎的使臣,殺一個試試,如若膽敢殺我東炎一個朝臣,他日必兵臨城下,兩國交戰。”
姬擎天話落,身後的數名手下躍身直攻向對面的燕祁等人。
東炎的朝臣齊齊的變了臉色,失聲叫了起來:“太子。”
眼看著兩方人馬要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