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到大殿內站著的西雪恭親王蕭戰,忽地心情極好的回首望向燕祁,神容溫和柔軟的說道:“燕郡王,你說護國公主會不會遠嫁西雪成為恭親王妃呢。”
燕祁涼涼的瞄了楚文浩一眼,淡淡的說道:“你嫌牙齒白嗎?本郡王不在意讓你永遠沒牙。”
楚文浩臉色一暗,下意識的抿緊唇,生怕燕祁一怒打落他滿嘴牙,這傢伙永遠不按牌章出招,這一點他比誰都清楚。
皇帝和皇后兩個人走向高座坐了下來,眸光沒有看大殿下首跪著的黑壓壓的朝臣,倒是望向了恭親王蕭戰。
傳聞西雪的這位蕭親王爺獨攬西雪的大權,獨斷專行,今日一見果然不虛,面對他這個大宣的皇帝,竟不見他有絲毫的恭敬,反而是一副不把他看在眼裡的樣子,楚逸祺不由得惱火,瞳眸暗沉的望向下首的蕭戰。
“朕素日聞西雪的恭親王爺狂妄霸氣,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啊。”
只不過狂得有些過頭了,天外有天,人外有人,看來這恭親王是很久沒有吃過苦頭了,所以才會如此的不把任何人放在眼裡。
恭親王蕭戰絲毫不把楚逸祺的冷諷放在眼裡,完全把楚逸祺的譏諷當讚美。
“好說。”
楚逸祺掃視一眼大殿下面的朝臣,沉穩的開口:“眾位愛卿平身吧。”
“謝皇上,”朝臣起身,紛紛的往旁邊的座位上走去。
楚逸祺的眼光又望向了東炎的姬太子,南璃的小明王秦文瀚,還有西雪的恭親王蕭戰,沒想到這些傢伙又來大宣了,眼下大宣內患未解決,這些傢伙竟然再次的來大宣,這分明是添亂啊。
楚逸祺的眼神落到了大殿一側的雲染身上,心知肚明一件事,這些人之所以出現在這裡,完全是為了雲染手中的藏寶圖,不說別人,就是他也想得到雲染手中的藏寶圖。
雲染只當沒看到,眼神自然的落到了燕祁的身上,燕祁眸光如水,遞了安撫的眼神給她,讓她不要著急,就不相信他們二人聯手還擊敗不了這恭親王蕭戰,若是蕭戰不如此狂妄自大,也許他們對付他還真要費一番功夫,可是這傢伙太狂妄不把任何人看在眼裡了,如此一來,就是給了他們破綻。
大殿上,蕭北野和姬擎天二人一直注意著雲染,看雲染和燕祁二人眉目傳情的神態,心不由得氣恨難平,尤其是蕭北野,只覺得心中苦澀,甚至他有些後悔,當初雲染墜崖的時候,他為什麼要那麼多的顧慮,直接跳下去多好,如若他跳下去,他和雲染之間的情分就不會如此的淺了。
可惜世上沒有後悔藥,他現在是後悔也沒有辦法。
殿內,皇帝一聲令下,開宴。
宮宴開始了,皇帝楚逸祺端了酒杯望向東炎三國的人,不慍不火的說道:“不知道各位遠道而來的客人,這一次來我大宣是為了什麼事,朕甚是不解?不過來者是客,朕先乾一杯。”
楚逸祺喝了一杯,下首三國的人紛紛的端了酒杯陪著皇帝幹了一杯。
一杯酒下肚後,恭親王蕭戰直接的站起身,抱拳狂放的開口:“本王之所以前來大宣,乃是為了和大宣聯姻而來的。”
蕭戰的話落,大殿鴉雀無聲,這可是今天的重頭戲,不少人盯著看好戲,看護國公主雲染會不會嫁給西雪的這位恭親王爺,殿內不少的閨閣小姐恨不得雲染立刻嫁給西雪的這位恭親王爺,那以燕郡王不是又落單了嗎,她們就有指望了。
大殿上首的楚逸祺一聽蕭戰的話,眉蹙了起來,若是雲染身上沒有藏寶圖,他是巴不得把雲染給遠遠的嫁出去呢,這樣她的打王鞭對他就鞭長莫及了,可是現在雲染身上有藏寶圖,他若是把雲染嫁出去,這藏寶圖不就?
楚逸祺心裡想著,臉上滿是輕笑:“聯姻,沒想到西雪的恭親王爺竟然想和我大宣兩國聯姻,這倒是稀奇,不知道恭親王爺這是替西雪的太子殿下來聯姻呢,還是替恭親王世子前來姻聯?”
楚逸祺故意刁難恭親王蕭戰,不過蕭戰不氣惱,高階大氣的說道:“本王既不是替太子殿下聯姻,也不是替本王的兒子聯姻,乃是本王自己前來迎娶本王的王妃的。”
蕭戰狂妄一笑:“這天下能入本王眼的女子少之又少,本王好不容易看中了一個,自然要前來迎娶本王的王妃,還請大宣的皇帝陛下同意兩國聯姻之事,若是我們兩國聯姻了,可永保兩國的和平,我代表西雪宣佈和大宣永結友好同盟,以後互不侵犯。”
恭親王蕭戰話一落,殿內不少的議論聲起,不少的朝臣有些心動,東炎南璃西雪,最強大的就要數西雪,因為西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