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的話,心揪緊了,身為皇后,唐茵十分的聰明,今晚發生的種種,她稍微聯想一下,便想到今晚所有的事情恐怕都是皇上和榮德公主做出來,一想到這個,皇后臉色別提多冷寒了。
他們太過份了。
皇后走到昭陽的身邊,溫聲的開口:“昭陽,夜深了,母后帶你回去睡覺吧。”
昭陽抬頭,望向皇后:“母后,兒臣好害怕。”
她撲進皇后的懷中,皇后抱著她,喚了一聲雲染:“長平郡主,既然小公主找到了,我們走。”
她再也不想和這種噁心的男人在一起了,竟然連自個的女兒都利用,這種男人真是噁心到她了。
雲染和安樂二人跟著皇后的身後,一路下高塔。
皇后等人走了,後宮的妃嬪也都陸續的離開了,每個人聽到不遠處的打板子聲,心驚膽顫,臉色慘白。
最後高塔邊只剩下皇帝和榮德公主兩個人,兩人相視,皇帝楚逸祺惱火的說道:“這下你看到這女人有多難纏了吧。”
榮德公主點頭:“是難纏,以往是我小瞧了她了。”
榮德公主想到了廣元子來,不由得惱火的問皇帝楚逸祺:“皇兄,那什麼得道高僧是怎麼回事,為什麼竟然幫助長平郡主,我可以肯定他根本就不在這附近,他怎麼會知道當時發生的情況,還出來給雲染做證。”
楚逸祺的眉一蹙,火大的說道:“我知道是誰在暗處指使的廣元子,不出意外是燕祁,燕祁一直在雲染的背後,今晚他就在宮中。”
“燕祁就在宮中。”
榮德公主飛快的四下張望,凝神感受一下,不過感覺不到任何的氣息,最後收斂了氣息。
“這個賤人,”榮德公主大罵雲染,狠聲說道:“那廣元子根本不是什麼得道高僧,皇兄還是把他抓起來吧。”
“他的道法很高深,至於他被燕祁指使,定然是受到燕祁脅迫了,這件事朕會處理的,你別過問了。”
楚逸祺雖然有些惱,不過並沒有抓廣元子的打算,廣元子的道法不錯,至於他幫雲染的事情,一定是燕祁逼迫他的。
皇后的寢宮裡,昭陽小公主哭了一會兒睡了,幾個人圍在床前看了一會兒,很是心疼昭陽公主的遭遇,皇后起身,伸手揉著腦袋,惱火的開口:“這個該死的混帳,竟然這樣對待自個的女兒,這樣的人還配做為父親嗎?”
皇后話一落,安樂臉色難看的說道:“皇嫂說今晚火燒依依的宮殿,讓人綁架依依的事情是皇兄做出來的,難道靜安也是他?”
安樂說不下去了,雖然靜安和她不對付,可倒底是姐妹,想到她的死很可能和皇兄有關,安樂忍不住心裡憎恨。
雲染淡淡的說道:“不是他,又是何人,自從他舉辦宮宴,想把你指婚給沈瑞,還有今晚發生的種種,都是皇上和榮德公主指使人幹出來的,他們這樣做的目的本來是想迫使我進宮的,後來見我不答應,她們竟然想殺掉我。”
雲染說完安樂的身子忍不住輕顫起來:“他們怎麼這樣,我和靜安還有昭陽都是他們的親人啊。”
這一刻安樂心死,她只想離開這裡,離開這個醜陋的皇宮,一刻也不想待,這個地方讓人覺得窒息,喘不過氣來,本來靜安被皇帝指給沈瑞大將軍的,現在靜安死了,下一個是不是就輪到她了。
安樂苦笑起來:“他們把靜安整死了,下一個是不是輪到我了。”
雲染伸手握著安樂的手,安撫她:“安樂,你別擔心,我不會讓你遇到任何危險的。”
安樂撲進雲染的懷裡:“為什麼,為什麼親人之間要變成這樣。”
寢宮裡響起一片悲慟的哭聲,誰也沒有注意到,床上的昭陽小公主,眼角滾落下大顆的淚珠,她緊緊的閉著眼睛,用力的咬著下唇,心中一片撕裂之痛,為什麼,父王為什麼要做這樣的壞事,為什麼要害死靜安姑姑,為什麼要火速她的宮殿,為什麼要讓人綁架她,還讓人把她關在那個小黑屋子裡,她好害怕好害怕,一直大叫著父皇來救她,可是她沒想到,竟是父皇讓人把她關起來,昭陽只覺得整顆心被剜掉了一般的痛。
皇后和雲染等人並沒有注意到昭陽已經醒了過來,皇后伸手輕摟雲染和安樂:“好了,你們也別難過了,都回去休息吧,有什麼事回頭再說。”
“好,”雲染和安樂二人應聲,和皇后道了一聲安後,往外走去,皇后待到雲染和安樂走了,走到大床前,替昭陽放下紗帳,她叮嚀守在沙帳外面侍候的宮婢:“好好守著公主,有什麼舉動立刻稟報本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