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負清風拉著跑了十幾圈才放過他,這麼一比起來他才發現他的輕功與他們二人相比真的差了一截,罷了,他還是當今看客罷。風兒似乎很久都沒有這麼放鬆過了,讓她與任逍遙玩玩也好,放鬆放鬆心情。
“雲兄弟也在這兒呢?”雲追月方才步入長亭便聽到一道柔軟男聲,轉眸望去,只見欄杆邊倚著一抹修長的粉色身影,當即一笑,拱手道,“原來是雲先生,雲先生怎麼不在房中休息呢?”這個雲天卻的功力真是不容小覷,他直至進了亭中才發現他的氣息,而他並沒有刻意掩藏。都說雲天卻風流成性,手無縛雞之力,依他看,他的功力絕不在他之下!這個人掩藏的夠深哪,他始終看不透他的舉止,他究竟為何要突然投靠雪國?若說是為了風兒,十分之一的可能或許是,但絕對的原因絕不是因為風兒!
“躺的久了覺得犯暈,便出來走走,酒果然不是好東西……。”雲天卻伸手輕撫著眉心,只覺得整個人昏昏沉沉,頭暈的厲害,負清風給他喝的究竟是什麼酒?這次倒是失算了,原本以為他也會喝的,沒想到他竟滴酒未沾,反倒是將他放倒了。
雲追月聞言一怔,想到下午時的情景不由輕笑,沒想到這流連風月之地的雲天卻酒量竟如此之差,都可以與風兒相媲美了。關於風兒突然間不能飲酒這伴事他一直在調查的,他也問了任逍遙可那個老小子嘴可嚴得很,怎麼都不肯說,他也只有無奈。
“你笑什麼?“雲天卻不解的蹙眉,他現在的樣子很好笑?
“雲先生別誤會,追月絕無嘲笑之意,只是想到了風兒,沒想到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