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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將軍威武雄壯,厲風軍氣勢驚人,當真是我石玉國精銳之師,有趙將軍率領厲風軍守衛我石玉國北疆,吾心甚安啊。”
朱晨桓說的話很正經,語氣也不卑不亢,但他躺在地上說這話卻實在是有些不倫不類。
趙拓仁聽到朱晨桓的話,眼中閃過一絲異芒,他這才正眼去瞧地上的朱晨桓,只見朱晨桓面龐俊秀,雙眼有神,髮髻用一樹枝束髮,顯得有些怪異,但卻與傳言中的傻子太子完全不同。
究竟是傳言有誤,還是……
趙拓仁心思百轉,臉上卻沒有絲毫顯露,只見他再次說道:“末將代厲風軍感謝太子殿下褒獎,皇上有令,命末將迎接太子殿下,並送太子殿下返回石玉城,還請太子殿下隨末將先往滄酈城休整一日。”
朱晨桓斜了斜趙拓仁,然後又抬起頭眯眼看了看這夕陽紅日,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突然淡淡道:“趙將軍,這裡就是當年死戰地之一吧?”
趙拓仁眼皮跳了跳,卻仍舊答道:“回稟太子殿下,此地厲風軍與雲風國大軍欒戰兩天兩夜,我軍將士死傷十五萬三千兩百一十一人,風雲國大軍死傷五十萬兩千一百人。”
“十五萬三千兩百一十一人啊……上有雙親中有一妻下有一子的話,那就是六十多萬人的災難了……”
朱晨桓聲音不大,卻清楚的傳到了每一個人的耳中,他的語氣並無多餘的感情,但聽在每一個人耳中,卻有著那些許的壓抑與屈辱。
殘陽如血,照在每一個人的身上。冷風吹過,砂石飛起,一千人沉默站於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