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另類炫耀了。”
陸擎天坐在朱晨桓身旁,哈哈笑過之後,史玉青才重新坐下。
見到這讓史玉青站起身並且恭敬以禮相待陸擎天這一幕,大宛城太守石程遠與其子石凱旋雙眼瞪得圓滾滾的,嘴巴更是張大的都能塞進雞蛋了。
不是他們城府淺,也不是他們見識少,而是這種事無論是誰都無法相信啊!
當朝右閣老可是連見到南蜀皇上都僅僅點頭即可的,但就是這樣一個泰山仰止的人物,卻對這個不知從哪裡來的老者恭敬行禮,還口稱陸師。
難道說這個年齡看起來比史玉青還要年輕的人是史玉青的老師!?
天啊!史玉青的老師!
史玉青現在都是南蜀國文壇的北斗泰山了,要是史玉青的老師,那地位更是要如何尊崇啊。
一時間,石程遠與石凱旋只覺得腦袋都有些轉不過彎了。
果然,他們現在還是太嫩了,城府不夠啊!
“二十年前就失去了陸師的訊息,學生託多方打聽,才聽說陸師好像是在石玉國境內失蹤的,在那之後,學生日夜擔憂,憂慮陸師的安全,直到年前又聽說陸師重新在石玉國出現,心中的巨石這才放下。不知陸師這二十年過的可好?”史玉青又讓小二送來一個茶杯,他親手為陸擎天斟茶之時,一邊問道。
陸擎天搖了搖頭,淡淡道:“技不如人,被關起來了,不算好,但也因此看透了一些事情,也算有所收穫,所以也不能說不好。”
“難道那些傳聞都是真的,陸師被病虎居士何德少打敗,關了起來?”史玉青驚異的問道。
陸擎天晃了晃茶杯,看著茶杯中茶水漣漪不斷擴散,淡淡笑道:“右閣老大人,你認為這種離間計對老夫來說有用嗎?”
史玉青瞳孔微動,卻又搖了搖頭:“陸師誤會學生了,學生是關心陸師,絕無其他任何想法。”
“沒有其他想法?”
陸擎天呵呵一笑,旋即便見他用筷子沾了沾杯中茶水,在桌子上畫了三個圈,道:“如果沒有想法,那這三夥秘密趕來的人又是什麼?你剛剛就應該發現老夫了,現在把老夫叫來,無非就是想拖延時間罷了。真沒想到當日的稚童,現在都算計到老夫的身上了,只是你認為老夫識破了你的想法還與你閒談,又是為何?”
史玉青握著茶杯的手指微微一頓,旋即他淡然一笑,道:“陸師不愧為陸師,即便是在我南蜀,沒了耳目,也能輕易察覺學生的佈局。不錯,學生確實是想試一試能不能留下陸師等人,一方面這十國大比我們要比你們還要看重,決不能有失,貴國太子殿下確實出乎老夫的意料,老夫不能允許意外發生。而且,另一方面,學生也確實許久沒有與陸師見面,想要與陸師好好相聚一刻,不忍陸師離去。”
陸擎天點了點頭,有些釋然道:“不錯不錯,我這些麻利的嘴皮子與陰謀詭計,。你倒是學了個七七八八,不過看在你我有師徒情誼的一場,老夫還是勸你收手吧,你南蜀是我最不想針對的國家。”
史玉青卻是搖了搖頭,道:“老師,道不同,不相為謀啊。不是學生不想收手,只是還希望陸師能夠給學生一個收手的理由,否則學生實在是無法向吾皇交代。”
這次陸擎天還沒有說什麼,就被朱晨桓打斷了,只見朱晨桓瞥了一眼一直皮笑肉不笑的史玉青,撇嘴道:“還需要什麼理由,反正誰拳頭大誰就是道理大唄!如果你想要將全城的百姓與守軍姓名為代價來阻止我,那好,本太子陪你玩!反正屠城的事情本太子也還沒有做過,今天在這裡也算是受夠氣了,一怒出手在哪裡也都能講得通不是?”
史玉青一聽朱晨桓的話,眉頭不由得一皺,他眼含煞光眯眼看向朱晨桓,卻見朱晨桓眼中清澈如水,淡然自若,心中所想的是什麼,竟然連他都看不透分毫。
若是陸擎天,史玉青還真的不算太怕,畢竟陸擎天已經二十多年沒有出現了,縱使他二十年前是一州國手,讓自己敬畏有加,可這畢竟是二十年後了,自己也已經成為一國翹楚,論智慧韜略,未必比不過陸擎天。
而且陸擎天也不會隨便以人的性命為要挾。
但是朱晨桓不一樣,從剛剛朱晨桓出手就能夠知道,他不是一個爛好人,心思細膩手段殘忍,說不得他真會為了自己國家做出這種天怒人怨的事情。
畢竟朱晨桓是一國太子,他必定要為自己國家考慮。
縱使他相信憑自己的這些手段能夠阻止朱晨桓真的屠城,可死一些人也是不可避免的。
陸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