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雲’”
林寒青緩緩說道:“雖那一式招術用老,但我要是變化成‘剪花手’,震他腕脈……”
韓士公低聲吟道:“剪花手,剪花手好,老弟,這一招變的絕佳無比,他如不及時而退,非被老弟鎮住脈穴不可,可是老弟,你當時怎麼不變啊?”
林寒青道:“他那半張半合的五指,如若一齊彈開,縱然不算他彈出的內力指風,亦要陡然長出寸餘,拂傷我的腕脈。”
韓士公呆了一呆,道:“咱們不該先出手攻他了。”
林寒青搖搖頭,道:“老前輩和他動手之時,晚輩見他連用平常的招術,逼退了老前輩,旁觀所見,還認為他不過深得穩實二決。以靜變招快攻,及至親自出手之後,才知料敵有誤,對方不但深得穩、實二訣,而且手法乎實中蘊藏奇詭,已然化腐朽為神奇,表面上看去,他出手的招術平淡無奇,實則暗藏殺招。”
韓土公默思適才動手情景,不禁輕輕一嘆,道:“老弟說的不錯,想不到在此地遇上了這等高手。”
林寒青緩緩回過身去,低聲對那青衣少女說道:“姑娘不用多費心機了,咱們走不了啦!”
那青衣少女接道:“走不了,難道咱們坐以待斃麼?”
這三人同臨於危難的境遇之中,極自然的生出了一種相憐相借之情。
患難,使他們連結在一起。
韓士公輕輕的咳了一聲,道:“老夫走南闖北,會過無數高手,想不到今日竟然栽倒在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娃娃手中……”
那少女突然長長嘆息一聲,接道:“如若我家老主人在此,那人再強十倍,也無法攔住我們。”
韓士公道;“你家老主人是什麼人?你竟敢發這大口氣?”
那青衣少女道:“哼!提起我家老主人的名號,舉世無人不生敬佩。”
韓土公道:“你說了半天,究竟是那一個,哼!女孩子家,說話總是吞吞吐吐,說不清楚的。”
那少女道:“我家老主人麼……”忽似想起了什麼重大事情,驟然住口不言。
林寒青一皺眉頭,道:“老前輩,看來咱們想闖出此室,已是極難之事,但晚輩……”
那青衣少女接道:“我有法子……”
韓士公冷冷說道:“你別打岔好不好?”
林寒青道:“讓她說吧!”
青衣少女道:“咱們合力推倒一扇牆壁,避開正門……”
韓士公接道:“不用說了,這法子老夫不用去想就知道了。”
青衣少女冷冷說道:“你急什麼?讓我先把話說完了,你再介面不遲。”
韓士公聽她說的莊嚴,果然不再譏笑,四道目光,凝住在她的臉上。
只見那青衣少女整整衣衫,瑞容而坐,合掌當胸,自言自語的說道:“姑娘請賜諒寒月,動用五彩神筒之罪……”
韓士公輕輕咳了一聲,道:“喂!女娃兒,你在跟誰說話?”
寒月道:“對我家姑娘說話。”她說的嚴肅莊重,如有其事,韓士公雖然明知這室中再無別人,也不禁四顧了一眼,說道:
“唉!你家姑娘,是何等人物,竟然得你如此敬重?”
寒月肅密接道:“絕世才女,一代紅妝,唉!可惜她身罹了不治絕症,終日裡纏綿病榻,受盡了病魔纏身之苦……”目光一掠林寒青,接道:“如非想打救我家姑娘之命,我也不會偷你那千年參丸了。”
林寒青淡然一笑,默不作聲。
韓士公道;“咱們逃走之事,不知和你家小姐有何關連?”
寒月道:“我家姑娘才氣縱橫,前無古人,能制甚多稀奇古怪之物,足以驚世駭俗。”
韓士公冷冷說道:“前無古人,這口氣不覺著太大了麼?”
寒月道:“我還覺不足以形容出我家姑娘的絕代才華。”
韓士公道:“好吧!就算她前無古人,你接著說吧!”
寒月道:“我家姑娘,心思靈巧,擅制各種奇怪之物,寒月得蒙寵愛,侍候姑娘……”
林寒青聽得心中一動,暗暗忖道;不知她口中的姑娘,是何等模樣的人物,竟得她如此餘分敬仰。
只聽寒月接道:“我在離開之時,得我家姑娘思賂一物.名叫五彩神簡,告訴我遇上什麼危難時,只要施放此物,就沒有人再敢追我了,我懷在身上,一直捨不得用,看來今日是不用不行了,承你們兩位替我除去了枷鎖手銬,我施用五彩神筒,幫助你們逃走,那也算報答你們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