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極少極少的了。”
李文揚道:“先祖餘蔭,說來慚愧的很。”
韓士公道:“據老朽記憶,那“太平堡門’就盧州西北十餘里處,咱們加快腳程,當可趕上‘太平堡’的晚飯.”
李文揚道:“老前輩可是很久沒有和那錢堡主見過面了麼?”
韓士公道:“屈指算來,只怕有十四五年了。”
李文場道:“如今的太平堅,只怕和老前輩昔年所見,已大大的不同了!”
韓士公道:“怎麼?可是那太平堡的堡主易人了?”
李文揚道:“堡主雖未易人,但形勢卻是有了變化,年前晚輩路過太平堡,本想順便一探那錢堡主,但見堡中高壘刁斗,戒備森嚴,只好改變主意,繞道而行,但老前輩即是那錢堡主的多年故友,或有不同。”
韓士公哈哈大笑道:“昔年老朽和那錢大同一同在江湖上闖蕩,情同手足,後來,他厭倦了江湖生涯,落戶太平堡,不知何故,竟為錢家擁為堡主,想那太平堡在他經營之下,定然煥然一新,氣象萬千,十幾年前,老朽去過一次,承他告念故情,奉如上賓,歲月匆匆,如今又是十幾年未曾見面了。”
李文揚看他說的逸興橫飛,大有神馳著年往事之間,不再介面多言。
幾人腳程奇快,蒼茫暮色中一陣緊趕,不足頓飯功夫,已到了錢家裡。
抬頭看去,只見一座石砌城堡,屹立眼前,堡門緊閉,護城中積水甚深,渡河吊橋,早已收起,果是戒備森嚴,如臨大敵。
韓士公一皺眉,暗道;“清平世界,郎郎乾坤,天色未夜,門禁怎生如此謹嚴……”
正付思間,忽聽一聲斷喝,由城堡上傳了下來,道:“什麼人?”
韓士公一提丹田真氣,高聲說道;“有煩通報錢堡主,就說昔年故友韓士公順道造訪。”
城堡上遙遙傳來回話之聲,道;“尊客稍候,待在下稟報堡主之後,再行定奪。”說話人聲宏氣足,分明是身負武功之人。
四人在堡外等候足足有半個時辰之久,仍不見有何動靜,韓士公心頭不耐,抬眼打量那護堡城河一眼,說道:“諸位在此稍候,老朽先進堡中瞧瞧。”
他自覺等候過久,有失顏面,準備要越渡護堡城河。
李文揚微微一笑,道;“錢大同雖是老前輩的昔年莫逆之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