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道:“讓他去吧!”
皇甫嵐轉頭望去,只見那青衣小帽少年,不知何時,又悄然來到場中。
龐天化抱拳一揖,道:“兄臺醫道高明,老朽甘拜下風,快請過來瞧瞧他們受了什麼毒傷?”
青衣少年緩緩說道:
“不用瞧了,他們都被那梅花主人‘攝心術’控制了神智,因那梅花主人尚未現身,他們尚可自制,一旦那梅花主人出現,他們必將唯命是從。”
戒貪大師說道:“難道他們就沒有療救之望了麼?”
青衣少年道:“除非先把那梅花主人制服。”
龐天化道:“玄皇教主的機智,在場之人是有目共睹,那確非別人能及,周大俠的武功,更是當代武林第一流中頂尖高手。這兩人都為那梅花主人的‘攝心術’所控制,形勢於我大是不利,看來只有兄臺出手了。”
這青衣少年金針過穴之法,在場群豪都已看到,效用奇大,近乎神蹟,都已對他生出了一種崇敬之心,是以龐天化出言請他出手相助,全場中無人感覺奇怪。
但見皇甫嵐轉身而奔,直向那帳慕中衝了過去。
皇甫長風望了那青衣少年一眼,也未出言阻止。
青衣少年望著皇甫嵐的背影,長長嘆息一聲,道;“如若我的判斷不錯,那梅花主人在經過此番心力耗消後,不暈倒也差不多了,那時再派一人入帳,就不難制服她了!”
且說皇甫嵐奔入帳幕中後,梅花主人剛剛坐了起來,正在運氣調息。
這是重要的一刻時光,如若那皇甫嵐早來一盞茶工夫,梅花主人,還沒有反抗之力。
皇甫嵐目光一瞥那美麗的胴體,不禁微微一怔。
梅花主人緩緩睜開星目,望著皇甫嵐,盈盈一笑,伸出雪白的手臂,道:
“快過來扶我站起。”兩目中奇光一閃,盯在皇甫嵐的臉上。
皇甫嵐目光一和那梅花主人相融,不覺心中一震,不自覺的舉步行了過去。
梅花主人一手扶在皇甫嵐手臂上,緩緩站了起來,突然向前一栽,倒入皇甫嵐的懷中。
這時,皇甫嵐神智仍然有些清醒,右掌暗蓄真力,按在了梅花主人的背心上。
正待發出內力,梅花主人突然警覺,面孔一轉,柔聲說道:“轉過臉來瞧瞧我。”
聲音柔和,動聽至極,皇甫嵐不自覺的轉過臉去,四道目力相觸,心神又是一震,卷在掌心的內力,再也發不出去。
帳幕外皇甫長風一直全神貫注在帳幕中的舉動。
大約過了一盞條工夫之久,皇甫嵐緩步走了出來。
皇甫長風大步迎了上去,低聲說道:“孩子,你沒有事麼?”
皇甫嵐冷笑一聲,道。“孩兒已歸附梅花主人……”
青衣少年兩目一眨,突然暴射出兩道怪光,凝住在皇甫嵐臉上,緩緩說道:
“那梅花主人很好麼?”
皇甫嵐和那青衣少年目光一觸,全身微微一額,道:“她很好。”
青衣少年聲音突然轉變的十分嚴肅,一字一句的問道:
“她可是很疲累麼?”
皇甫嵐呆呆的站著、雙目凝注在那青衣少年臉上,木納似的答道:“她很疲累。”
皇甫長風發覺愛子突然轉變得十分呆板,似乎忽然間變了一個人般,心中大為關心,伸手向皇甫嵐右腕上抓去。
只聽那青衣少年冷冷喝道:“不要動他!”
皇甫長風陡然間收回右手,道:“為什麼?”
青衣少年道:“他先受了那梅花生人‘攝心術’的控制,又被我施展‘移魂大法’迷亂了他的神智,現在他的腦際中,有兩種意念在混亂衝突,無所適從,你雖然是他的父親,只怕他此刻也認你不識,如若你出手抓他婉脈,激發他潛在的反抗本能,必將全力反擊,他此刻心神榜惶,無所依靠,一出手必將全心全力施為,那就不死不休了。”
他清澈的目光,緩緩的由群豪臉上掃過,道:“不止是他,所有被那梅花主人‘攝心術’控制了神智之人,都不可招惹,一旦引他們出手,都將是不死不休之局。”
他無名無姓,也不知來自何處,但在此等情勢下,卻隱隱然成了領袖群倫的首腦。
只見他目光凝注在那獨目老人的臉上,肅然說道:
“你雖然不肯洩露身份,但你的武功,是全場最高的一個,除了梅花主人外,只有那矮仙朱逸,或可和你一校長短,眼下那矮仙朱選,正在運氣調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