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裡沒有用的胭脂水粉,都拿一些。”去看雲眉,免不了,也是要往溫顏玉房裡走一趟的。
阿蠻忍不住笑出來:“娘娘是要將整個馨禾宮都搬出去麼?”
作勢打了她一下:“貧嘴,還不去。”
她點了頭下去。
換了衣裳,外頭也準備妥當了。
過將軍府的時候,得知楊將軍已經入宮,倒是一來一去和他錯開了。家丁引我進去,說是二位夫人都在房內休息,不方便出來迎接,請我恕罪。
讓阿蠻打賞了他,遲疑了下,終是先過了溫顏玉房裡,若是我再去雲眉那邊,恐她又有想法。
丫鬟在裡頭伺候她,我進去,見她撐起身子欲下床行禮。讓阿蠻上前按住她的身子,上前笑道:“又不是宮裡,那些虛禮就免了。”
“謝娘娘。”她的臉色很是蒼白,又就關軟墊靠下去。
我在她床邊坐了,才道:“本宮也是才聽聞此事,算是不幸中的大幸,總算沒出什麼事。你如今有了身孕,沒事,不要往外走,就在府上安胎豈不好?”
她低了頭:“娘娘說的是,妾身出去,原也是想給未出世的孩子祈福的,哪知竟出這樣的意外。若不是雲姐姐出手相救,可真不知怎麼辦才好。還累及她受傷,我……我心裡過意不去。”
“好了,你也別多想。”我安慰她,“就在府上好好安胎才是正經。”
阿蠻將我帶來的東西一件一件放在桌上,溫顏玉見了,有些受寵若驚:“娘娘這怎麼使得?”
“也沒什麼,就是一些尋常的補藥,還有一些用的,將軍疼你,本宮知道你也不缺。只是今兒既是來了,再空著手,本宮也覺得說不過去。”
阿蠻已經放好了東西上前來,小聲道:“娘娘,皇上吩咐要早點兒回去的。”
點了頭,朝溫顏玉道:“本宮還不曾瞧過雲眉,過雲說說話,就得回宮了。”說著,起了身。
溫顏玉忙吩咐了丫鬟送我出來。
雲眉的房裡,藥味兒有些重。
我推門進去,她正巧坐在床上呆呆地肩頭床上的幔帳。
“雲眉。”我喚了她一聲。
她似是猛地回了神,側臉看過來,見是我,她的臉色有些奇怪,忙坐了起來:“娘娘怎的來了?”
疾步上前,扶住她道:“聽說你出了事,本宮心裡著急,就來了。”
她略低了頭,我皺眉道:“怎麼哭了?”
“是娘娘來看雲眉,雲眉心裡高興。”她笑笑說著,“原還想給娘娘倒杯水的,例題也動不了了。”
身後的阿蠻忙道:“雲零售價只管歇著,有奴婢在呢。”
我凝視著她,知道她心裡有事,根本不是因為我來她才高興得哭的。
與她一道坐了,朝阿蠻道:“給雲零售價的東西,就放在桌上好了。”
“娘娘……”雲眉有些驚詫地年頭我。
我只好道:“來看你,原也知你不需要什麼的。只是,又順道去看她,不帶點什麼,本宮也顯得不象話。帶了宮裡最好的傷藥,可要快些好起來,有事,就讓人進宮來告訴本宮。”
她笑起來:“娘娘給雲眉那麼多東西,又得讓皇上說您。”
阿蠻聽了,也跟著說:“是呢,奴婢還說娘娘簡直要將馨禾宮給搬了來。”
我瞪她一眼:“就你會說些促狹話!”
阿蠻正巧取了那盒胭脂出來,擱在桌上,我略皺了眉,起了身過去。還以為是自己瞧錯了,看來蘅兒是不知道,見我不用,便收了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