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是愛。
她說,她有不得不離開他的理由。而這個理由,今日,將會告訴我。
目光,越是往下,越是感到震驚。
娘說,她在聽聞老爺和夫人有了關係後,得到的,竟是五種解脫。後來,爹與她有了*之親,她獨自離開,亦是有原因的。我亦是知道,娘並非我姥爺和姥姥的親生女兒,她說她是他們抱養來的。
而這一切的一切,全都寫在給我的這封信裡。
娘其實從來沒有離開過雲滇郡,而我,也必須回來。我今日,終是知道為何。信上還說,等我回來,叫我雲渝州城郊找一個姓王的穩婆,她會保我的孩子平安。
看完整封信,心飛快地跳著,腦海裡,一遍遍地浮現信上的話。
“嫵欣,*說了什麼?”老爺忍不住問我。
我只起了身,取了一側的火摺子將手中的信點燃。那信末最後一句話,便是要我在看完之後燒掉。
“嫵欣……”老爺起了身跟過來,滿臉的驚愕。
我回了身,低聲道:“娘說,這個秘密,誰也不能說。”說這話的時候,我連著聲音都有些*。我也終是知道為何我離開宮府的時候老爺會給我選一個識字的丫鬟。他真瞭解我,知道我會學,那,也是為了日後我能看懂娘留給我的信吧?
老爺動了唇,終究沒有再問什麼。
我抬步出去,他欲跟著出來,我卻開口道:“不必跟著我。”我要去找那姓王的穩婆,關於我娘更多的事情,她一定知道的。
關於,我娘真正的死因。
老爺說那是天花,可我現在不信了。
阿蠻見我出來,忙迎上來,驚道:“娘娘怎麼了?臉色這麼難看?”
蘇太醫也迎上來,我才瞧見姐姐不知何時也已經在外頭,她看我臉色不好,以為是老爺有事,急急抬步衝進去:“爹……”
蘇太醫卻是停下腳步,朝我看來,我沒有要他上前,只扶了阿蠻的手出去。
沒有瞧見夫人,我與阿蠻出了宮府,外頭的馬車還在。
“娘娘去哪裡?”阿蠻急急問著。
我只朝那車伕道:“去渝州城郊王穩婆的家裡。”
馬車去了城效,車伕也不是渝州人,一路打聽,才問到了那地址。
而我,只覺得有些奇怪,那些聽得去那裡的人,臉上露出的都是驚恐之色,好似遇見什麼妖魔似的。
馬車又行駛了一段路,緩緩停了下來,外頭,傳來車伕的聲音:“娘娘,您看那裡。”
阿蠻幫我掀起了車簾,只見前面一排籬笆走的圍欄,上頭,寫著:男子,不得擅入。
遲疑了下,我只開口:“那我們下車。”
“娘娘……”阿蠻有些吃驚,見我起了身,忙先我一步跳下馬車去,轉身來扶我。
身後的侍衛上前一步:“娘娘,皇上有令,我們不得離開娘娘身側。”
抬眸,朝前看了一眼,我只笑:“看不懂那寫著什麼嗎?”
侍衛一怔,隨即道:“即便是刀山油鍋,屬下們也得追隨。”
隔著空氣,有異樣的傳來,我忽而笑了,也明白那句“男子,不得擅入”是什麼意思。扶著阿蠻的手上前,只淡笑一聲道:“免了,留著你們的命在這裡等本宮出來。”
“可……”
“沒有可是,難道你們要違抗本宮的命令麼?”我的聲音漸冷。
“屬下……屬下不敢!”身後的侍衛都跪了一地。
阿蠻小聲道:“娘娘,他們不跟著,真的沒事麼?”
“沒事。”我淡聲說著,其實,阿蠻也不必跟了,我怕嚇著她。我也知道,我若是要她別進去,她是抵死不願的。
抬步往前,阿蠻替我輕推開籬笆矮門,那幾間樸素的木屋就在我們眼前。朝前走去,推開了其中一間屋子的門,才發現,這些根本不是屋子,而是形似房屋的第二道門。真正的木屋,在它之後。
阿蠻輕呼了一聲,我沒有遲疑,徑直往前。
阿蠻忙跟著我的步子,卻是這時,那種聲音越來越大了。阿蠻低頭看了一眼,頓然一驚,扶著我的手猛地僵住了,驚叫著:“娘娘,蛇!”
蛇,我知道。
在外頭的時候我就聽見了,那夾雜在空氣中極小極小的聲音。
好多的蛇,在院子裡盤根錯節地遊動著,阿蠻整個人*起來中,我卻不懼。只我過去的地方,那些蛇都自動遊走,絲毫不會侵犯上來。
阿蠻似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