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公。
今日馮昭媛的一番話,越發地讓我肯定此事就是賢妃自己所為。
馮昭媛的麝香是葉蔓寧下的,終是讓她流產。而賢妃的麝香卻只是讓她動了胎氣,這樣差別大的兩種手法啊,叫人如何信服?
聽聞她在慧如宮休息了幾日,身子便恢復了。
我只安心在馨禾宮裡待著,如今我不會去想她的孩子如何,我只想保住我的孩子。
「
芷楹郡主說雲眉是因為染了風寒才沒有進宮來看我,卻是不想,自好日過後又是五日,雲眉依舊沒有來。我還被太醫囑咐了在寢宮內不能出去,我也不敢亂走。
第六日,雲眉終是奏請入宮來。
我見了她,整個人憔悴了一圈。
元承灝賞賜給她的鐲子依舊還戴在手腕上。
上前來,徑直在我的面前跪下,才開了口,便哭起來:“雲眉對不起娘娘,雲眉沒臉來見您。”
忙讓阿蠻扶她起來,皺眉道:“你這是什麼話?本宮何時說過怪你?”
她哭出聲來:“娘娘不怪雲眉,雲眉自己怪自己!若不是雲眉,娘娘也不必吃這樣的苦。”
我嘆息著,那胭脂送給她,我哪裡知道會出那樣的事?倘若真的要歸根結底,那豈不是我自己就是罪魁禍首?再說,溫顏玉不過問她要一盒胭脂,誰也不會想到溫顏玉竟想得這般遠。
搖著頭,也不想說此事,只道:“這回可看清溫顏玉的為人了?”
雲眉明顯怔了下,這才點頭。
我又道:“她如今有了四個月的身孕了,你最好離她遠一點。”
“娘娘……”雲眉有些驚詫地看著我。
我只道:“她常與賢妃在一起,賢妃距能利用腹中的孩兒冤枉本宮,難保那溫顏玉不會做此等荒唐之事出來。”我真的操心雲眉。
聞言,雲眉才舒了口氣:“娘娘放心,她必然不敢的。”
不敢,那是最好。
“對了,那日的事情,將軍沒有為難你吧?”
雲眉忙搖頭:“娘娘放心,將軍相信我,並不曾為難。倒是,夫人被禁足了幾日。”
我聽了,心裡倒是高興的。
二人一直在房內說著話,直到雲眉離去,我依舊沒有勇氣將她身上的鐲子露出半點口風來。如今將軍府也不太平,我想著,那就再緩緩。
隋太醫原先只說讓我歇息幾日,結果一歇,轉眼便入了四月了。
這一日傍晚,元承灝過馨禾宮來。我上前才行了禮,他卻一把將我拉過去箍在懷中,俯身便吻下來。我吃了一驚,本能地抬手雲推他:“皇上……”
他低笑著,一把將我橫抱起來:“朕今兒高興,隋華元說,你的身子無礙了。朕真真是鬆了口氣了。”
我憋著嘴:“皇上會擔心孩子麼?”他那次的話,我一直記在心裡,知道他是無奈才會做出那樣的決定,不過每次見了他,總要挖苦一下。
行至床邊坐了,將我放在他的腿上,他笑得燦爛:“怎麼,多久的陳芝麻爛穀子的事,如今還記著?”
“會一輩子記著。”
他怔了怔,繼而笑:“當然,得一輩子記著朕怎麼豁出命雲救他的小命。等他出來,你也得日日記得告訴他,可不能讓朕白吃了那苦。”
我忍不住笑出來:“臣妾都不曾瞧見。”
他擰了眉:“朕還怕你斷了氣!”咬著牙說著,將我推倒在床上,大笑著欺身壓下來,薄唇用力吻上來。
輕笑著推著他,他越發變本加厲了。
薄唇順勢沿著頸項滑下去,修長的手指已經輕巧地挑開了我領口的扣子,他溫柔地吻著,我如玉脂般的*。深奧有些顫慄,不覺急促地喘著氣。
“皇上,小心孩子。”提醒著他。
他邪邪地笑著:“可知道錯了不曾?”
我咬著唇,我何錯之有啊?
他見我不說話,依舊低頭吻著,深奧的慾火都被他挑了起來。有些難受,他略撐起身子瞧著,嬉笑著:“可難受?”
我撇過臉不去看他。
他自顧笑著,翻身在我邊上躺了,那大手輕撫上我尚且平坦的小腹,輕輕摩挲著。我被他弄得有些癢,不覺扭動著身子,他卻一本正經地叫:“別亂動。”
不亂動,他忍著試試啊。
翻了身,卻依舊被他伸手捉了回去,圈在臂彎裡,他貼在我的耳邊,那呼吸聲沉沉的:“小傢伙可是朕豁出命去換來的,日後,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