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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蕊想了想,也笑了起來:“小姐,看來奴婢是多慮了。”
“我們就別杞人憂天,替別人操心了,還是想想我們自個吧。”傅清玉斂了笑容,“既然應承了人家的事情,當然要做到,不然的話,失信於人,只會讓我們鋪子的名譽受損。
傅清玉斂了笑容,想到今天晚上恐怕要奮鬥一整夜,熬到天明,她也輕鬆不起來;“冬梅冬蕊,既然已經出來了,我們就順道去買一些材料吧,也好為今晚的任務做做準備。”
“小姐,那位耶律公子已經寬延了一天,小姐怎麼還按著原來的日期交貨呢?”冬梅心疼道,“看來今晚小姐註定要熬通宵了。”
“我不過……不想在耶律公子這樣的外族人面前示弱而已。”傅清玉笑笑。這個民族榮譽感,並沒有明顯到時代界限的,只要你身處這樣的環境之中,這種榮譽感便會油然而生。
還有,不知為何,面對傲慢的耶律公子,她不知覺生出一種爭強好勝來。
第三百零七章下藥
傅清玉一行三人,採購完晚上開工要的所有東西,便打道回府。馬車進了後院的門,趕車的媳婦剛把車上的用來墊腳的矮凳取下來,正準備扶傅清玉下來,就看到一個打扮得十分得體,臉上顯露出精明神色的婦人由府裡一個管事媽媽領著,從垂花門那邊走了出來。
傅清玉認得那個管事媽媽,由於夫家姓周,所以府裡的人都叫她周媽媽。這周媽媽本是四姨娘房裡的人,近來四姨娘得了勢,這默默無聞的周媽媽就尾巴翹上了天,開始露臉起來。
那位長得十分精明,一副生意人的樣子的婦人,傅清玉卻是不認得的,看起來十分眼生。
周媽媽一看到傅清玉從馬車上下來,眼睛忽然睜大了一些,滿臉笑容地朝傅清玉迎了上來:“我說六小姐,你可總算回來了。”
傅清玉笑著道:“周媽媽,找我找得這麼刀,有什麼事嗎?”。
“這位是城西一家裁縫店的蘇娘子,是四姨娘專門請了過來給府裡的太太姨太太,小姐們,還有全府的丫頭、婆子、僕役們量衣裳的尺寸來的。”周媽媽拉著那位精明婦人向傅清玉介紹道,“看這天氣是越來越熱了,這夏衣本應早早先做的,只是大夫人先前一直在操辦五小姐的婚事,所以把這事給忘了。如今四姨娘記了起來,就差老婆子過去請了蘇家娘子過來,府裡太太姨娘小姐們,各做四套,丫頭婆子僕役們各做兩套。”
周媽媽這話說得十分有內涵,既拍了四姨娘的馬屁,又趁機踩大夫人一眼,暗諷大夫人的眼中只有自己的親生女兒,而對其他人,還有下人人苛刻之極,連一件夏衣都捨不得請人訂做。
傅清玉笑笑,並不跳進周媽媽設的套子裡:“四姨娘有心了,那就勞煩蘇家娘子替我量一下身吧。”
周媽媽本以為自己這麼一說,這位傅清玉至少也會附和幾句,說幾句詆譭大夫人的話,不想傅清玉並沒有上當,只淡淡讚了四姨娘一句,便招呼蘇家娘子過去量身,心中不由有些失望。
蘇家娘子給傅清玉量完了尺寸,一併也給冬梅,冬蕊二人量了。看著那個婦人跟著周媽媽走出了後院的門。冬蕊忍不住道:“這究竟是怎一回事?好端端地怎麼請人做起夏衣來了?去年不是剛做了兩套嗎?還有,我記得府裡一直是叫華錦坊的林家娘子過來的,怎麼今天倒換人了?”
冬梅笑道:“那林家娘子可是大夫人請慣了的人,如今是四姨娘露臉的時候,怎麼可能再去請大夫人以前的人呢?”
傅清玉點點頭:“冬梅說得對,如今四姨娘與大夫人一同掌家,雖然說是二人協同一起管理府裡的事務,但最近大夫人低調得很,諸事不理,一心只在孫兒身上。所以,這府裡的大事小事,全讓四姨娘一人獨攬了。這四姨娘正求之不得呢,大權大握,當然不可能再請大夫人以前的人,所以,便換了這位蘇姓娘子。”
“可是這位蘇姓娘子,究竟是哪一家的,怎麼連個名號都沒有?”冬梅納悶道。
一直以來,傅府一直有這樣一個觀念:府裡的僕役奴婢的穿著便是主子的面子,若是僕役奴婢們穿著破破爛爛的,在府裡走來走去,讓那些上門的其他官宦太太小姐們看到的話,這無異在打傅府的臉。
冬蕊的臉上也是一副擔憂的神色:“我看那個蘇家娘子明擺著是個生手,或許是長久以來沒有做過這麼大件的營生,量得也很粗糙,我看這次的夏衣……”
“她量她的,我們只管等她過些時候送過來,我們穿上就是了。”冬蕊搖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