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地堆積下來,積成厚厚的一層,即使有些已經腐化成了肥料,但由於數量頗大,看上去仍是厚重的一重。
傅清玉看看這片梧桐林,並未發現有什麼異樣的地方,再看看四周,然後迅速走到其中一棵梧桐樹面前,俯下身子,取出隨身帶來的小鐵鍬,三下兩下便挖出一隻盒子出來。
取出那對份量十足,沉甸甸的金鐲子出來,傅清玉又把盒子埋回去,按原狀偽裝好,直到看不出一些工人的痕跡,這才滿意地直起身來。
金鐲子太沉了,鐲子身上各刻著一個十分顯眼的“陶”字。傅清玉得意地笑笑,把金鐲子放在掌心裡拈了拈,暗自笑道:“陶大爺,對不住了,如今我要借花獻佛,把你的禮物打製成賀禮送給我那位五姐姐了。雖然不是你親自送的,但是你知道你的東西送給了一個美女,想必一定會覺得十分榮幸吧?”
這話裡竟有太多的嘲諷之意,想必那位陶家大爺要是知道的話,不被氣得兩眼翻白才怪呢。
傅清玉可不管那麼多。她高高興興地朝外面走去,剛上到夾竹桃的小徑,就聽到一個略帶低沉的聲音自背後響起:“你來這裡做什麼?”
聲音冷漠,透著一股高山冰雪的寒意。
不過,這“凍”不到傅清玉,她已經對這種“嚴寒”的語氣習以為常。
她回過頭來,見五米的地方,傅二公子穿著一件淡藍色的長袍,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