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體內部像是有著一團火焰慢慢地燃燒起來,燃燒到五臟六腑,如果換成在古代,或者他還能以為自己練成了什麼絕世神功,內力增長了一個甲子一類的臺詞,但是在這個沒有所謂三花聚頂的時代,他只覺得不安正在慢慢地擴大。
他不敢對正在小聲嘀咕著的君清寒說,怕再增加她的負擔,就像她說的那樣,她有自己的難處,他不能總是強人所難。
他原本以為這次之後他再也不會麻煩到她了,但是事情還是像她說的那樣沒有那麼簡單,金少爺那個人的確不是很好惹。
他很想對君清寒說,如果有下一次的話,他一定會聽取她的建議,只是他現在後悔,已經來不及了吧。
拖了一小段路之後,清寒終於發現一直悶不出聲的男人的已經出現了異常,他整張臉通紅的像是剛剛成熟番茄,額頭也有著薄汗的溢位。
“呃,你藥效發作了?”
清寒有點頭疼,算算時間也差不多該發作了,看他那樣子,似乎忍的蠻辛苦的,她原本還想把他帶回到自己店裡面丟還給司妙凝的,但是現在看看時間上事態上已經不大允許了。
她看了一下週遭,離的最近的是靜柔的一個場子,她拖著嚴子陵上了場子,在小弟幫忙下弄到了場子樓上的房間裡頭。
嚴子陵忍的很辛苦,他現在覺得自己全身上下的毛細孔都已經張開了,不停地向外輸送著熱氣,但是這還是遠遠不夠的,那是一種需要喧囂的衝動,一種從盤古開天闢地以來就存在的一種本能。
他蜷縮在房間的地板上,背靠著牆面,那冰涼的觸覺讓他覺得有一瞬間的舒適,但是在短暫的舒適完了之後,那灼熱感塵囂而上。
“你再忍一下,我幫你找個乾淨的人上來。”
清寒看著在那邊一臉痛苦的嚴子陵,她忽視對方那高高鼓起的某個部位,這種藥效只會讓人從君子進化成為禽獸,而且是不折不扣的禽獸。她從口袋摸出了手機,準備撥打靜柔的電話,讓她在五分鐘之內送一個乾淨的女人到房間。
“不……”
微弱的聲音從嚴子陵的嘴裡傳出,他的聲音沙啞,有著一種支離破碎的感覺,卻透著一種硬氣。
“我不要。”
他可以的,他能夠熬過去,絕對可以的。嚴子陵告訴自己,他一定能夠熬過去,他可以靠自己不需要靠別人。
“別開玩笑了。”清寒看了一眼不停流汗的嚴子陵,按照他的情況怎麼可能會熬的過去,他只是還沒有體會到藥效的厲害之處而已,難不成他想依靠自己打一個晚上的手槍麼?
“你放心,這種藥有一種好處,等你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基本上不大會記得今天晚上的自己會多麼放浪形骸,而且,我不是金少爺,對拍豔照沒什麼興趣,你不會有什麼把柄在我的手上的。”
“還是,你有什麼特殊癖好?”清寒道。
“你走,別管我。”
嚴子陵摸索著牆壁站了起來,他現在的神智不算特別清醒,眼前看東西只能看到模糊一片,只好摸索著往浴室方向而去。進了浴室,他二話不說地開了蓮蓬頭,任由冷水沖刷著全身,想要藉由冷水把他身體內部的情*欲壓下去。
冰冷的水淋得久了,冷的他全身牙齒都在打顫,都在發疼,但是身體內部還有些東西在蠢蠢欲動。
他不想碰那種女人,那種風月場所送往迎來的女人。
“嚴子陵,我幫你叫了人上來,你可以不用那麼遭罪。”清寒走進浴室,看了一眼渾身淋得溼透的嚴子陵,搖了搖頭,覺得這男人何必呢,“這世界有幾個男人沒玩過女人,你是想出淤泥而不染,還是想獨樹一格”
“我……不要……”
嚴子陵的聲音比起之前來,氣息更加微弱了些,那上下觸動的牙齒想在在咬冰糖一樣,不停地咯咯作響。
“你在倔強什麼!”
清寒也惱了,她都已經為她做到了這份上,連女人都給他找了,還給他找了一個乾淨的專門用來伺候大客戶的雛,還敢挑三揀四?
“你不懂……”
嚴子陵哆哆嗦嗦的,她不會懂得他有多痛恨色*情行業,他閉上眼,覺得自己的腦袋昏昏沉沉的,意識像是抽離了開來。
嚴子陵不知道自己有沒有說什麼,或者什麼都說了,或者什麼都沒說,他只覺得自己面前模糊一片,看不真切,卻又像什麼都真實。
他像是回到了那個時候,父親車禍身亡之後,所有的賠償金被親戚瓜分的一乾二淨,剩給他和母親的所有一切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