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上癮了到現在都還沒有結束,看來有必要重新審時合度一番了。
“我不是在玩。”
清寒把紅糖水一飲而盡,姿態明確,她從來都不是在玩。
“是麼?”金少爺只是似笑非笑地看著清寒,“丫頭,你明知道我對你的心思的,你要玩要鬧隨便你,可你現在似乎玩的太過火了點。”
“你確定是對我的心思而不是對隨之而來的利益的心思麼?”清寒也笑,她從高中的時候就清楚這一點,金少爺對她的心思昭然若揭,而同時的他最大的興趣不在她,而是隨之而來黑道勢力的合併,這才是他真正想要的,所以她才跑去了法國。
“傻丫頭,那不是你的組成部分麼,這原本就是跟著你的,就算不是我,還有別人,在愛著你的時候愛著你身後所代表的一切。”金少爺說的坦然,他從不隱藏自己對她的心思,因為這種事情誰都知道。
“而且,你能確保姓嚴那小子不是想利用你達到某些目的?”
金少爺冷哼,想要一份純粹的感情,這種事情基本上都是女人的想法,男人從來都不會那麼單純,當然的,就算那小子真的有那麼單純,他也有本事能夠讓他變得不單純起來。
“清寒,我們來打個賭怎麼樣?”金少爺看她,言語之中一派認真,“今年之內,如果嚴子陵沒有做出什麼對不起你的事情,我就放手再也不找你。不過如果他做了,過了年,你就得嫁給我!”
應該要這麼是賭麼,清寒看著金少爺,他的臉上帶著笑,像是狼一般的笑容,透著一種壞壞的基調。
她不敢,即是對自己沒有信心,也是對嚴子陵沒有信心,她不敢確保。
“清寒你沒有信心。”金少爺淡淡地指出,“這一點也不像是以往的你。”
“因為,我覺得有點虧,拿自己來當賭注,似乎有些不大明智。”贏了,似乎也不算有什麼好處,總是有見面的場合的,輸了,她就要對著他一輩子了。
尤其現在婚姻法都不保障女人的利益了,她也沒有好處啊。
“不如先等結果出來了再說。”金少爺站了起來,他伸手拍了拍清寒的肩頭,一臉篤定,在這次較量之中,也沒有規定他不能用手段達到自己的目的。
他比清寒贏在了起跑點上,因為他的手上掌握了一顆最為重要的棋子。
清寒覺得自己的心跳有些過快,因為她擔心之中還帶著害怕,她怕,有人終究還是會讓她失望。
出了清寒的店,金少爺上了等在外頭的車,車子直接往著近郊方向而去,然後在郊區的一座茶寮前停了下來。
這是A市所有愛喝茶的人會來的地方,附近是茶葉基地,這邊的茶寮都是種茶人家,茶葉季節的時候自採自制茶葉,來這邊的客人都是貪圖了一個新鮮和時令。
他進入包廂的時候,裡頭已經有了一個人在等待著,她站在視窗,陽光透過床照進來勾出一筆靚麗而又窈窕的身形,桌上茶杯中冒著嫋嫋熱氣。
“閔小姐用過早飯了麼,要不要弄幾個典型嚐嚐,這邊除了茶葉,茶點做的還算不錯。”金少爺一進門就熱情地招呼著。
“不用了,我沒什麼胃口。”閔意涵雙手環胸,自從回到閔家之後,她真的一點胃口都沒有,經常每頓只吃一點點的東西,不是她存心這麼做,而是真的一點胃口都沒有,尤其是在每次對著那腦滿腸肥的湯議員的時候,她只覺得噁心和反胃,和這種男人生活在一起,就算是一天她都不願意忍受,可是她偏偏卻不得不忍受。
“閔小姐太客氣了。”
金少爺看了一眼日漸消瘦的閔意涵,心中並沒有什麼憐惜的感覺,對他來說,眼前這個人只有有利用價值和沒有利用價值罷了。
他從口袋裡面掏出一張支票,推到了閔意涵的面前。
“記得把我事情辦好,否則,我有的是能耐。”金少爺叮嚀了一句,他喜歡聽話的棋子,而不聽話的棋子一向只有被丟棄份。
“是的,我知道。”
閔意涵的態度低下,那姿態一反之前的高傲和頤指氣使態度,因為她最近學會了一件事情,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而金少爺就是她需要低頭的那個屋簷。
金少爺對她這種溫順的姿態很滿意。
“你的婚禮,應該有請嚴子陵吧?”金少爺給自己倒了一杯茶,漫不經心地問著,他的表情卻帶著一股子算計的味道。
“有。”閔意涵點了點頭,這是他的吩咐,她怎麼敢不聽呢。
“那就好。”金少爺淡淡地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