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會被我們的探子發現。”曹丕心機沉穩,但是經驗不足。
“睿哥,情報都找完了,怎麼還沒有什麼線索?”曹彰將最後一份竹簡扔在一旁,情報都分析過了,還是沒有什麼發現,自己心情已經有些煩躁了。
“睿哥,不如我們在重新整理一遍情報,說不定遺漏了什麼?”曹丕謹慎,試探地詢問了呂睿一句。
“不必了子桓,這些情報雖然有不少可疑之人。但是都是一些槍手而已。主謀並不在其中。”呂睿跟隨曹操多年。已經學會了細微的觀察與分析,這些人頂多是一些替罪羊而已,說得不好聽,就是起鬨的人,根本不是協助劉協的高人。
“睿哥,你說這也沒有,那也沒有,難道父親要抓的人已經在監牢裡面了?”曹彰將竹簡一甩。說了一句氣話。
“等等,你說什麼。。。。。。。?”呂睿聽了曹彰的話,突然想到了什麼,難道這就是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睿哥,我說,是不是父親要抓的人已經被抓住了。。。。。。。。。。不然我們怎麼會什麼發現都沒有?”
“你什麼意思?子文?”
“啊,睿哥,我只是隨口說說而已。。。。。。。。。”曹彰也不知道自己說了什麼,只是一句氣話而已。
“睿哥?”
“子建,你有什麼想說的。。。。。。。。。”看到曹植的樣子。好像他想到了什麼。
“睿哥,我曾經在許都太守府上當過小吏。處理過太守府的公文,一般來說凡是被衙門調查之人都會先檢視犯人的檔案,若是犯人已經在許都有了案底,關押在衙門,就會是另外一種處理之法了。”曹植在荀彧身邊當學生的時候,就是經常幫荀彧處理許都的公文,鍛鍊自己的政治力。
另一種處理之法?呂睿當過一方郡守,當然知道在曹操控制下郡縣的治理之法,若是一個人有了案底,已經在衙門之中,同時有人舉報此人的其他犯罪,衙門都會先冷處理,然後根據此人犯罪的多少,再重審定罪。
由於犯人已經在衙門了,所以衙門會先處理其他的案子,等有空閒的時候,再重審犯人。三國時期,人口劇減,為了增強國力各國都修改了漢朝的重法,就是為了給犯罪之人一個機會,重新做人,增加人口。
“哼,依我看,那些犯罪之人都要殺了,如今父親的律法太輕了。”曹彰自然也知道曹植口中的處理之法,比起以前的律法,曹操過於寬厚了。
“子文,仲父的決議還是不要多議論。”曹彰不懂政治,亂世用重典,治世用恩德,現在曹操控制的地盤最多,治理的地方也相對穩定,就要用恩德來籠絡人心了。
“哦。”曹彰瞟了一眼呂睿,連說話都不得說了。
“睿哥,你說陛下背後的高人會利用這個漏洞來逃避我們的追捕。。。。。。。?”
“不錯,子建,什麼樣的人會被擱置檔案,作為另類處理?”
“只要是被許都管轄的郡縣有案底之人都會被另類處理。”
“好,我知道了,我們就去鍾繇的縣令府。”呂睿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帶著曹丕三人前往鍾繇的縣令府。
鍾繇的縣衙在許都城內的西大街上,是個比較小的衙門,專門處理許都一般的各類政務。新的縣衙還在建設之中。鍾繇是許都縣令,並不是許都太守,現在的許都太守依然是荀彧。
許都是國都,治下有許縣,潁川郡,長社,許田四地方。許縣也就是真正的國都,許都的主體也就是後來的許昌城。荀彧負責總領許都政務,鍾繇就是管理許縣的縣官。
“繇見過侯爺,三位公子!”鍾繇見呂睿帶著曹家三子前來,連忙以公禮相待,畢竟這是衙門,不是私人聚會。
“嗯,元常,睿前來有事相求。。。。。。。。”呂睿隨後將自己與三人的分析講了出來,要鍾繇調出許都城內最近的各類刑事案件。
“繇明白了,立刻命人將檔案送來。”
很快,鍾繇將最近許都發生的各類案件都搬了過來。
“這麼多的刑事案件,鍾縣令,你治理許都也太無方了吧?”曹彰一見又是像山一樣的竹簡,比剛才的情報還多,馬上開始指責鍾繇。
“彰公子。。。。。。。。。”
“子文不得無禮,一方之事豈是你想得如此簡單?”
“是,睿哥!”
隨後,鍾繇將案件如山的緣由講給了呂睿,畢竟曹操的兒子知道了,若是打小報告。鍾繇也有一個說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