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俘虜營,聯絡校尉與什長,讓他們今晚就發動暴動!”
“是!”
“通知了校尉與什長之後,你去通知曹營的伙房,讓他們為我做一頓豐盛的晚宴,夜裡,我自有辦法讓你出去!”
“諾!”
“好,你下去吧!”
“是,先生!”
“參見侯爺!”
“起來吧,沮授有什麼動靜?”
“啟稟侯爺,沮授的親兵今日去聯絡了俘虜營的校尉與什長。”
“知道了,你下去吧!”
“是,侯爺!”
“參見仲父!”
“不凡來了?沮授有什麼動靜?”
“沮授的親兵今日聯絡了各俘虜營的校尉與什長。”
“哦?難道沮授想給我們製造一下麻煩?”曹操看了呂睿一眼。
“恐怕是這樣了,仲父。我們是不是要派兵監視。一旦發現有不妥。馬上處置?”
“好,不凡去佈置吧,只要有人反抗,格殺勿論!”
“諾!”
夜裡,隨著一聲巨響,所以的俘虜營開始暴動了,雖然曹操用了分化之策,但是還是有不少死忠於袁紹計程車卒拼了命向曹軍進攻。經過一夜的鎮壓,所有死忠於袁紹計程車卒都被曹操殲滅了,剩下的,基本都同意了曹軍的政策,開始選取獨身女子為妻,聽從曹操的安排。
曹操的主帳之中,昨夜混亂之時,沮授試圖逃跑,但是被曹軍給抓了回來,但是沮授的親兵卻逃走了。
“沮先生。本司空待你不薄,為什麼先生要離開我軍。返回河北?”
“忠臣不事二主,司空大人何必明知故問?”沮授看了曹操一眼,沮授知道倉促發動暴動,必敗無疑,但是沒有辦法,只有拼死一搏,就是失敗了,至少也能讓曹操損失,不然,時間一久,恐怕全部俘虜都要被曹操收降!
“既然如此,沮先生,對不住了,來人,將沮授拖出去斬了,以正軍法!”
“諾!”既然留不住沮授,就殺了,這種會逆用軍勢之人要是再回到袁紹身邊,對於曹軍必然是最大的威脅,曹操絕不允許威脅存在!
沮授被帶到了刑場,沮授看了看下面的曹軍。笑了笑,開始讀起自己做的詩賦來了。
“授本為。。。。。。。。。。。。。。”內容通俗易懂,大意是自己生是袁紹之臣,死也為袁紹之臣。自己忠貞不二,不像有些人為了錦衣玉食,高床暖枕就背叛袁紹。
“想不到沮授居然還有如此之文采?”曹操在一旁感慨,本來以為陳琳的文采不錯,不過看來沮授也很高明,居然在臨死還能做出如此好的詩賦,河北三傑,當推沮授!
“仲父,時辰到了?”呂睿拱了拱手,向曹操稟報。
“不要緊,讓沮授做完詩賦再說!”曹操揮了揮手,沒有理會呂睿。
靠,仲父,都要砍人了,還給人家作完詩賦!
沮授花了一刻鐘的時間才唸完了詩賦,邢臺下的軍士都露出了悲傷之情。特別是袁軍剩下的俘虜,都面帶愧色。
軍勢?俘虜的軍勢變了,居然變得毫無鬥志?呂睿愣了一下,沮授太牛了,一篇詩賦居然有這種效果?
“仲父,若不處斬沮授,恐軍心不穩!”呂睿瞟了臺下的軍士一眼,不禁是袁軍的俘虜喪失鬥志,就連張頜與高覽的部隊的軍勢也變弱了。
“好!仲康去送沮授一程!”
“諾!”
看到許褚提著大刀上到了邢臺,沮授仰天長叫三聲,笑了笑,悲壯地離開了人世。
“孩兒見過仲父!”夜裡,曹操的軍帳之中。
“不凡來了?”
“是,仲父!”
“沮授不虧是河北三傑之一,所做詩賦竟有如此之魄力,能感染軍士,本司空自愧不如!”曹操也是能唱歌,會作詩的人,也有不少的行軍歌曲出自曹操之手,但是沒有一首能像沮授如此,這麼快就影響了軍勢!
“仲父,沮授雖有大才,但是不為我軍所用,仲父不必傷感,若是沮授返回河北,才是我軍最大的威脅。”
“不凡言之有理,沮授也不會投效我軍,處死沮授可能是最好的安排!”
“仲父英明!”
“對了,不凡,如今我軍計程車氣如何?”
“啟稟仲父,我軍現有軍士都是在官渡相持一年有餘,不少的軍士都思念家中之親人,睿建議,可先行撤軍,留張頜率領三萬大軍駐守官渡,其餘的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