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之父親本為宗正寺官吏,可惜被衣帶血詔牽連。如今家父被貶,家中無錢下米,故而只能出來拾取柴補貼家用!”說完,夏侯氏居然哭了起來。
“這。。。。。。。。。。”眾人聽了夏侯氏的遭遇,有感而發,劉備也是血詔的參與者,夏侯氏說起了血詔,讓院子裡的所有人都有了歸屬感,距離一下子拉近了。
“劉姑娘不必傷心,曹賊人人得而誅之。他日我兄長與我定會帶兵殺回許都,匡扶大漢!”張飛正義凜然地看著夏侯氏。
“妾身失禮了。請將軍見諒!”夏侯氏向張飛行了一禮,表示自己太激動了。
“劉姑娘,在下有一建議,不知姑娘是否願意聽聽?”
“請將軍直言!”
“好,張飛本是河北涿郡之望族,自從跟隨兄長以來,南征北討,已經有十多年的時間,現在飛尚無正妻,今日見到姑娘,一見傾心,若姑娘不嫌棄,在下願意娶姑娘為妻!”
“這。。。。。。。。。?‘
‘可是小女子之家人尚在許都。”
“此事易耳,請劉姑娘書信一封,我派人送去姑娘家中,再護送姑娘之家眷出城,與飛匯合後,飛帶姑娘離開許都!”
“妾身多謝將軍!”夏侯氏做出了害羞的姿態向張飛行禮。
“好!請劉姑娘速速書信一封,我馬上派人送往許都,迎接姑娘之親人。”
“謹遵將軍之命!”
很快,夏侯氏就寫好了書信,張飛派了四名親兵帶著夏侯氏的書信往許都而去,準備要日落了,日落之後,許都城門就會關閉,到時候就要明天才能進城了。
許都郊外,呂睿和慕容平正等著密探的訊息。夏侯氏還真被劫走了,奶奶的,現在情況不明,只有監視張飛的落腳點,再做打算。
“報,侯爺,張飛的院子出來了四名騎兵,正往許都而去。”
“哦?”
“侯爺,您看?”
“派人跟上他們,看看他們要幹什麼,有什麼情況,速速來稟報,慕容平,走,我們一跟上去,留一隊人在這裡監視好了。”
“侯爺,那張飛?”
“不用怕張飛跑了,肯定是有什麼事情,張飛才派人去許都,命令守衛延緩關門的時辰,放他們進城後,再關門!”
“諾!”
很快,張飛的親兵進了城,在東街一帶詢問著什麼。
“侯爺,張飛的親兵在詢問一個叫劉歡的老者,好像以前是什麼宗正的丞?”
“哦?派人偽裝成劉歡,然後弄清楚他們的意圖,速速來稟報!”
“屬下明白!”
“侯爺,這是張飛親兵呈上的信件,說是劉歡之女,被張飛相中了,張飛要娶妻,可是明明進去的是夏侯家的小姐?侯爺,你說。。。。。。?”
呂睿看了信件,然後笑了笑,夏侯氏的筆跡呂睿是認識的,看來是夏侯氏哄騙張飛了。
“這是夏侯氏哄騙張飛的書信,同時也告訴我們應該如何行事!”
夏侯氏在信中言明:自己遇到了劉備的義弟張飛,二人一見鍾情,私定終身,決定離開許都,明日到河邊祭祀先祖之後,就和張飛離開,希望家人一同前往。
“侯爺,那我們?”
“你命人化妝成劉歡的家僕,跟隨他們回到張飛的院子,我估計明早,夏侯氏會調開張飛,到時候,你們攻入院子,做好陷阱,對付張飛!”
“諾!”
第二天,張飛的親兵帶著劉歡一家人往郊外的破院而去。
“王哥?回來了?將軍夫人的家人都帶來了?”很快,劉歡一家人就到了破院。
“是啊,將軍和夫人在嗎?”
“將軍和夫人一早去河邊了說是祭祀親人。”
不遠的密林,呂睿與慕容平剛到,探子就來稟報了。
“侯爺,早上張飛與夏侯小姐獨自去到了河邊,現在不在院子之內。”
“好,一切按計劃行事!”
“諾!”
“慕容平,我們去河邊看看好戲吧!”
“是,侯爺!”
劉歡一家人動了院子後,受到了張飛副將的熱情款待,可是劉歡的一個動作引起了副將的懷疑。
“怎麼這老人家行動如此矯健”
“動手!”
假劉歡一聲令下,劉歡的家人都拔出利器,向張飛的親兵砍殺。
糟了,中計了!張飛的副將意識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