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自然,也不瞧瞧這是誰的孩子!”
江水顏將他往懷裡一帶,見十二月末的夜晚納蘭璞玉一頭的汗,抬手以袖子輕輕地擦拭著。
許栩又說了一會的話,便起身,他道,“我先回去休息了,你們再聊一會,早些休息!”
難得相聚,他自是識相,說著便走了,月白色的身影消失於深夜裡。
他們坐在一起,納蘭璞玉被江水顏抱在了懷裡,遠遠望去,猶如一家三口。
“孃親,要過年了,孃親會與我們一塊兒過,還是跟那位漂亮的璃王叔叔過呢?”納蘭璞玉問道。
“你孃親不是要進宮嗎?”
江水顏替她回答。
“哦!”
納蘭璞玉點了點頭,露出幾分失望的神情。
進宮?
她真不想進!
在那裡一點自由都沒有,再說她真不知當蘭陵北畫與姬雲泱見了面之後會是怎麼樣的。
她低低地垂著清亮的眸子,而後搖了搖頭。
“看情況吧!我不一定會進宮,那皇宮有什麼好的?不就是那九龍塔好看了些!”
九十九層的樓高,在這個年代想要建這麼高的樓確實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算是鬼斧神工了!
當時她看了許多的書,其中就有一段對九龍塔的描述,說當時為了建設那九龍塔花費了多少的人力與物資,幾十年的時間才建好的,從那皇帝正直青年一直到要駕崩前才算是完工。
聽她這麼一說,江水顏閃爍著明亮的雙眼,唇角微微勾起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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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
納蘭天姿進了她的紅顏閣摸著黑朝著她的房間走去,未到的時候就聽到了小蝶興奮的聲音,還真把膽子大的她給嚇了一跳。
小蝶掩著嘴笑,“小姐這麼晚了也不拿只燈籠,外頭黑忽忽的!”
而後指了指她的房間,“小姐,將軍在你的房間裡等著呢,已經等了有些時間了。”
“大哥?”
這麼晚了,不去睡有什麼事情可以等到明天再說啊!
小蝶用力地點頭,“快進去吧!”
納蘭天姿笑著點頭,推開了房門。
裡面點著一隻紅色的燭火,因為她推門的緣故灌進去了些冰涼的夜風,蠟燭搖曳著差點就給熄滅了。
而容軒正面對著她坐著,面前有一盞看似涼卻的茶,看來確實等了有些時間了。
她關了房門搓了搓雙手朝在他的身邊坐下,“大哥,這麼晚了,怎麼還不去睡呢?”
容軒伸手握上了她冰涼的小手,用他溫暖的大手握著她的手。
笑道,“這麼多天不見你,自然想與你說說話,怎麼?嫌棄大哥厭煩了?”
她噗嗤一聲笑了出來,身子朝著他的懷裡偎依而去,將腦袋擱在了他的肩上。
“怎麼會呢?我一直想著大哥,我還怕你厭煩了我!”
很早很早以前,她就把容軒當她的親兄長了。
也只有容軒一直以來到現在無條件地對她好,從來不罵不打,她若做錯了事情,本該受罰的是她,可最後懺悔的卻成了他。
想到這裡,納蘭天姿勾起一笑,伸出一手輕扯著他英俊的臉。
“大哥,怎麼還不想著給娶個嫂子啊?”
她這身子已經滿十九歲了,而容軒大她四歲,此時也已經是二十三歲,一般人家的男子在十七、八歲就已經成親了,而他連個暖。床的丫頭都沒有。
喜歡他的女人多得去了,就是沒有一個讓容軒給瞧上。
“大哥的婚姻之事往後再說,倒是你,一年擱著又過一年,都已經十九了,女子一般十五都開始找婆家了,在你這個年紀孩子都能滿地爬了。你不急,大哥先為你急了。”
十九歲的年紀
在他們那個年代裡十九歲算是站在孩子的尾巴上,還是個剛入大學的大學生,到了三十那才是步入剩女的年紀。
“有什麼好急的?反正我目前也就認定了北畫,待到了先皇滿一年,我們就成親,他若敢不娶我,到時候大哥幫我押著他與我拜堂,若敢反抗,直接讓他倒。插。門好了!我們將軍府還養不起嗎?”
她的手讓容軒握得暖暖的,而後反握上他的手,摸到一些些的粗糙,那是長年手持兵器而留下來的繭。
容軒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