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沒動過手,老早就有些手癢了!
“你就這麼不怕死?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怕她衝動,蘭陵北畫將她的腰摟得緊緊的,這個女人能不能偶爾像樣一些,這個時候她應該感到害怕才是,怎麼這麼興致勃勃了!
她微微一聳肩又回頭看了眼,見著那幾個人看到她回頭的時候立即又隱進了人群裡,竟然有四個人,而非之前看到的三人。
蘭陵北畫雖然不喜歡人多的地方,卻還是帶著她往人多的地方走,而後與她拐了個彎立即進了一家酒樓,直接朝著臺階處走去。
那幾個人他還不放在眼裡,只是身旁多了納蘭天姿,他不想再生事,更不想見她受到傷害。
尋了處最裡面的位置坐下,這位置靠窗而且隱秘,甚至坐在裡面的位置可以看到外邊的動靜。
“蘭陵北畫,人家跟蹤你,你就這麼放任著被跟蹤嗎?”
她倒了杯酒,淺飲了一口,覺得有些辣,吐了吐舌頭,這什麼酒味道實在是一般。
蘭陵北畫知道她性子衝動,又許久沒有動手,見她那可愛的舉動,笑了起來,眉眼裡波光流轉,他道:“不是說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今天本王身著嶄新的衣袍可不願意為那些人弄皺了這衣袍呢!”
“嘖——是不是男人啊!”
“是不是男人,你應該比誰都清楚吧!”
他得意地笑了起來,又問,“你到底又招惹了誰?那些人本王瞧著,並非善類!”
納蘭天姿搖了搖頭,她最近成天乖乖地呆在將軍府裡,哪兒能惹上什麼人!
“會不會是以前的事情?”
她問,覺得還是有些可能的,畢竟容顏的事情還挺複雜的,她到現在都還未完全搞清楚一切。
按照容顏的性子怕是也得罪了不少的人。
以前
蘭陵北畫輕蹙眉頭,而後緩緩鬆開,喝了口酒,勉強嚥了下去。
問道,“你到底是誰?”
“我”
顯然的納蘭天姿被他給問住了。
她自然是納蘭天姿,可是
此時是以容顏的身份住在將軍府的,她就是個冒牌的小姐。
“我是天姿啊!納蘭天姿!”她笑著回答。
看著眼前那張明媚笑臉,蘭陵北畫說道:“你確實是納蘭天姿,可你不是容顏,對吧!還有你即有可能沒有所謂的失去記憶!在你生病期間,本王讓御醫過來給你看過,他說你的頭部是有受過重創,但是你並沒有因此而失去記憶!”
“你”
怪不得這麼懷疑她呢!
原來如此,說不定以往的事情他還派人去調查了!
“哼!我確實不是容顏,怎麼著?我大哥也知道,只是他不承認罷了!”
容軒一定是害怕失去容顏,才會這麼一直把她當做容顏,當作妹妹來疼,但其實,心裡一定很清楚。
見她承認,蘭陵北畫這才鬆了口氣。
“不管你是誰,只要是你納蘭天姿就夠了!”
他抬手輕柔地為她擦去唇角處的酒滴。
怪不得上一回她會問他如果他不是容顏,沒有容軒,他還會這麼對待她嗎?
對於他的溫柔,她自然是當做一種享受,也不去拂了他的好意,微微一笑。
“你去調查了我對不對?包括我在颳風寨的那些時候?”
納蘭天姿問他,心裡卻也一片平靜。
蘭陵北畫點頭,卻想要解釋清楚。
“我只是覺得好奇,並不是不相信你,再說大家都說你與以前反差特大,也才讓人去調查的,但是具體什麼情況,我還是希望能由你親口告訴我!”
他不想讓納蘭天姿對他有任何的誤解。
納蘭天姿卻是一聳肩,平靜地說:“容顏死了!容軒不承認,而我一縷魂魄附身於容顏的身子,就這麼簡單,你怕不怕?”
其實說出來也沒什麼,而且她感覺得到就算蘭陵北畫知道,也一定不會太過於大呼小叫的。
一縷魂魄
蘭陵北畫搖了搖頭,“你都是我的女人了,能有什麼可怕的!如果你願意,我倒是想聽聽你以往的事情!”
他起身,坐到她的身邊,慢慢地欺近,吻住了她的唇。
那酒的味道只能算是一般,可此時她的嘴裡帶有淡淡的酒味,加上那甜甜的蜜液竟然是芬芳的,叫他忍不住想要品嚐更多。
很快地兩人便抱在了一起,因為所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