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的恐懼。
小茉與陳幫立即進來,看著空蕩蕩的房間,哪兒還有江水顏的身影,立即傻了眼,兩人“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
習墨辰冷冷地問,“不是說他在裡面嗎?人呢?人呢!”
“奴婢奴婢不知道啊,大少爺,江公子真的一直都在屋子裡,從回來之後要了筆墨紙硯,便再沒有出去過!”
“是啊!大少爺,這一點奴才可以作證,江公子確實一直都在房間內,沒有再出門的,奴才與小茉都在房間外守著,怎麼會怎麼會不見了!”
陳幫也顯得特別詫異。鑊
習墨辰有些氣急敗壞,朝著他們喊了聲,“滾——”
於是陳幫與小茉兩人便戰戰兢兢地爬出了房間。
他將目光放到桌子上依舊擺放著那用過的筆墨等,卻見描繪著竹子的青色陶瓷茶壺下壓著一張寫了不少字的紙。
習墨辰走近,從茶壺下將那張紙張給拿起,看著裡面的字,臉色都白了!
“墨辰,我謝你救我一命,謝你無微不至的照顧!失去記憶之後,覺得自己失去了太多,我得去追尋,今日不告而別,實在是因為明白我傷未痊癒,你不會讓我單獨離開,只是我等不及了!
等我尋回了記憶,就上習家莊找你,到時候我們一起把酒言歡!後會有期!
江水顏留。”
他的手微微地顫抖著,江水顏終歸還是走了,在他的傷未痊癒的時候就走。
他自然不會答應讓他在傷未好就離開,可是他終歸還是迫不及待地想要離開。
他將信上的內容看了一遍又一遍,看得滿心的淒涼與擔憂。
這樣的江水顏,他能去哪兒?
那傷口要是裂開了,不好受的還是他啊!
想起外邊那麼多的告示,一張張都與他有關,他是不是出去了,便看到了那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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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降臨。
街上已經亮起了燈盞,不算太過於明亮,卻也看得清楚路。
她買了一盞燈籠,漫無目的的。
此時天色已經晚了,今晚看來真要露宿街頭。
尋找了半天,還是沒有半點關於江水顏的訊息,這叫她怎麼提得起半點的興致來?
她疲憊地打了個呵欠,此時這麼晚了,就算江水顏在這裡他也要睡覺吧!
也不知道那些衙門的捕快是幹什麼吃的,趁著這個時候夜深人靜的,在客棧裡一間一間翻著找,還能找不出一個江水顏嗎?
只是
江水顏會住客棧嗎?
此時她想的便是為何江水顏不肯回去尋她?
他不是說了她是他的所有,是他的一切,他活著也就為了她了!
她在石橋上的臺階處坐下,把玩著手裡的燈籠,嘆了一聲,此時入了夜還是涼得很。
她抱了抱雙臂,覺得挺涼的,忍不住打了個噴嚏。
這病才好了沒幾天,今天又操勞了一天,此時身子還真有些吃不消。
還是去找處地方歇息一晚吧,省得人還沒找到,她就先給病倒了。
吹了會的冷風,見著附近就有客棧,於是她二話不說便走了進去。
“小二,給一間上房!”
那正埋頭幹活的小二抬頭看了一眼她,為難地說,“姑娘,我們這裡沒有上房了!”
“那普通的呢?”納蘭天姿又問。
沒上房那就算了,她連颳風寨那地方都住了好幾個月,普通房比起颳風寨已經好了許多。
小二歉意的笑了笑,他道:“普通的也沒有了!姑娘您可來晚了一步,現在客棧裡的房位都滿了!”
滿了
她為難地看了一眼小二又問,“那請問這附近還有其它的客棧嗎?”
“這個大概要往東街走半個時辰才能到吧,那裡有客棧,應該還有位置。”
半個時辰
她現在已經有些筋疲力盡了,再走半個時辰,她受得了?
納蘭天姿帶著幾分絕望的神色,輕輕地應了一聲“哦!”
垂頭喪氣地便想要轉身離去,卻不料落到一個溫暖帶著淡淡薄荷馨香味道的懷抱裡。
心裡一驚,正想要掙扎的時候,一記柔軟輕柔的吻落在她的額頭處。
這才看清楚了抱著她的那男子,竟然是蘭陵北畫!
她如遇